“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儿呗。”我说着,双手一撑,坐在了床上:“马晓茹呢?你真把她给杀了?”
吕文强摇了摇头:“没有,毕竟我真心喜欢过她,我有点下不了手,木剑我放到你柜子里了。”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是我想要的,但我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才是吕文强的风格,如果吕文强真的杀了马晓茹,那我可能真的要防备一点他了,毕竟这孙子连自己真心喜欢的人都下得去手,我就更不用提了。
“失望了?”吕文强有些愧疚的看向了我:“对不起,我确实想过杀掉她,但是我还是没下的了手。”
我一愣,随后哈哈一笑:“如果你真的杀了她,那我才失望,因为我还是比较待见你这种怂逼的模样。”
“对了强哥,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我们都打不过马晓茹,你竟然一招就把他给弄趴下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吕文强竟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我被人附身了一样,但是不同的是我可以自己操控我的身体。”
“而且一些很厉害的道术也是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但是用完这些道术之后,我就感觉整个人都老了好几岁。”
我哈哈一笑:“你净扯淡,你那明明是撸管撸多了。”
说完,我安安稳稳的躺在了我的床上,没有比我的床更舒服的地方了,如果有,那就是许晨曦的床。
“小九,你怎么了?”吕文强突然面色紧张的看着我问道。
我一愣,说:“我怎么了?”
“你鼻子流血了。”吕文强马上又恢复了以前的二逼模样说:“说,你又YY谁呢?我先警告你,你强哥我可是直男,你YY我是没用的。”
“滚犊子。”我咒骂一声,半信半疑的摸了摸,一种黏黏的感觉传来,我一看手上,全是殷红的血。
“玛德,给我点纸。”
我刚吼完,吕文强就从他的柜子里掏出一包纸丢给了我。
趁他拿纸的时候,我还瞄了一眼,他的柜子里除了纸还是纸,真不愧为撸管健将。
我随便抽出几张纸,卷成一个小卷塞住了鼻孔。
“玛德,怎么会突然流鼻血呢,怪了。”我咒骂道。
吕文强老神在在的说了句:“肯定是没干好事,说不定是没给过夜费呢?”
“滚。”我狠狠的瞪了吕文强一眼:“我是那种人吗?我特么忘啥也不会忘给过夜费。”
“呸,我干啥也不会去嫖的。”
“那谁知道。”吕文强说完,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
大概过了几分钟吧,我慢慢拔掉了鼻孔的纸,没有血流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玛德,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我师傅说的这么快就应验了吧?”
吕文强一听,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什么应验?对了小九,还有小半个月就放假了,到时候跟我去重庆玩几天呗?到时给你介绍几个重庆的妹子。”
我心里正琢磨流鼻血的事呢,便烦躁的摆了摆手:“到时候再说吧。”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跑到我们学校的医务室让那些白衣天使们给我来了个全面的检查,但是检查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此后的一段时间内,什么鬼啊妖啊的东西统统就像烈日下的水一样全部彻底蒸发掉了。
半个月后,我们也迎来了我们的寒假。
本来我还想让许晨曦跟着我一块呢,但是这丫头却死活不肯,铁了心的要回家;说起回家这事,严文远就相当的不够意思,在放假的前三天就已经回家去了。
而我爸妈也因为一些事情要出一趟远门。
这下我除了跟吕文强回重庆,还有别的招吗?总不能一个人窝在成都吧?
打定主意后,我跟吕文强踏上了开往重庆的——长途车。
两个小时后,也就是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我跟吕文强大包小包的从长途汽车站走了出来。
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吕文强骚包的大吼:“亲爱的岳父岳母们,我回来了!”
我尼玛。
我真的想大喊一声我不认识他,还亲爱的岳父岳母们,就他这**丝样儿,要是有人嫁给他,算我输。
不顾行人们那鄙视的目光,吕文强嘿嘿一笑伸手拦了一个小摩的。
坐进去后,吕文强摆了摆手示意我付钱。
要不是怕摩的老大爷看到血受到惊吓,我真的要把他拖出来狠狠的揍他一顿。
按照吕文强的指示,我们来到了江北区一个名叫大邢村的地方。
让我没想到的是吕文强他老爹竟然村长。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吕文强,按常理来说,这孙子在村里找个姑娘家或者在邻村找个姑娘家的完全没问题啊,毕竟是村长的儿子,毕竟现在的村长啥的比市长还有钱。
而看到吕文强家的房屋后,我就更加坚信村长比市长有钱这回事了。
吕文强家的房子是一座三层复式小别墅,而且各种飘窗之类的,比起市里的一些小别墅都不遑多让。
“看啥?”吕文强白了我一眼:“一会儿到我家的时候记得管我叫强哥,然后我会说你是我小弟。”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吕文强:“你上次带着,马晓茹回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听到我的话,吕文强老脸一红:“马晓茹当时不跟我来,奶奶的,我都跟我老娘说好了,但是她临时给我掉链子。”
突然,我明白了什么:“你个****,马晓茹不跟你来是好的,如果她跟你来了,那她背后的那个人知道你父母的住处,拿二老威胁你夺我的书,你怎么办?夺还是不夺?”
“唉。”吕文强长叹一口气:“看来,我们还是错怪了她;算了,都已经过去了,走吧。”
说着,吕文强便带头走了进去。
进屋后,客厅坐着有六七个人,大多都是老娘们,吃的肥肥的,一看就是媒婆之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