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二娘出来后紧锁着眉头看了看我跟玄风一眼,然后开口道:“三妹,要不这次的事儿就算了吧!就当给二姐面子了。”
阮苏抬起头用四十五度角瞪着叶二娘:“二姐,你不会真的喜欢上这小白脸了吧?再说了,我这也是帮你而已,不然这臭道士就把你的小白脸给抢走了好不好。”
听着阮苏一口一个小白脸,真是把我给气的不要不要的。
要不是看在她实力那么变态,哦不,看她身材那么娇小,我真的要上去大嘴巴抽她了,真是给她惯得。
叶二娘看了我一会儿,叹了口气:“你带着那道士走吧,就当我叶二娘从来没有见过你。”
说完,叶二娘叹了口气转身往客栈里面走去。
走到一半后,回头说:“李初九,可能你没有感觉到吧,我对你其实是动了情的;但是三妹毕竟是我们的人,所以我能开口为你求情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说完,叶二娘抬脚走进了客栈中。
“嘻嘻嘻。”
等叶二娘走了之后,阮苏看着我跟玄风,笑了起来。
玄风手臂一用力,扶着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狠狠的推了我一把:“小九,你快走。”
我嘿嘿一笑,掏出一张符说:“玄风哥,你看这是什么。”
玄风看到这张符,脸色更加难看:“你作死?怎么还有这种符?”
没错,我手上的这张符就是六合运敕诛妖符。
看到我手上这张符,阮苏脸上也多了几分凝重。
“小九,你别……”
玄风没说完,就被我一拳给撂在了地上。
就在这一瞬间,我感觉内心轻松了许多,虽然不一定能弄死阮苏,但是我拼过,就算到了地府也能拍着胸脯说:爷不后悔。
就在我要撕开这张符咒的时候,一道黑影突然闪到我身边,从我手里夺过这张符撕成了碎片。
我一看,竟然是旱魃,此时旱魃身上穿着一套秦朝时期的盔甲,加上那及腰的长发随风飘动着,一种帅帅的感觉。
“旱魃哥。”我讪笑一声冲他打了声招呼。
心里实在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因为旱魃此时能冲过来夺下我手中的符,就代表他不会让我死掉的,有旱魃保护我们,不出意外的话那是绝对没有危险的。
正如我所料,阮苏看到旱魃后脸色也是巨变,声音也没有刚才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反而带着点服软的意思说:“蒙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杀人客栈收留了你,你还帮外人?”
旱魃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拎起不省人事的玄风拉着我向那工厂走去。
“站住。”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声爆喝,然后一道磅礴的威压席卷而来,让我双腿都有些打颤。
蹭的一声。
我身旁的旱魃直接就消失不见,然后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炸雷般的声音。
接着就是阮苏的一声惨叫。
我回头一看,阮苏的胸口竟然流出了绿色的血,借着月光,还能看到她额头上的汗。
反观旱魃,虽然并没有像阮苏那样,但是脸上还有三道血琳琳的口子,而且这伤口却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就像美国大片中的金刚狼一样,只不过愈合的速度比金刚狼要快了不少。
虽然并没有大碍,但是旱魃却一直紧锁着眉头盯着客栈的方向。
“走。”旱魃突然回头冲我说:“不然你必死无疑。”
“僵尸是死不了的,快走。”
正当我由于的时候,玄风那虚弱的声音从我被后背传来。
我心中一紧,回头看了一下玄风,然后背着玄风冲工厂狂奔了起来。
跑了一段路之后,我回头一看,四条人影缠斗在了一起,虽然是晚上,但是凭借杀人客栈外面的灯笼,我还是能看的出来旱魃正被三个人围攻,不用想也知道是杀人客栈那三个当家的;旱魃竟然以一挑三,真是够猛的。
看到这,我也顾不上旱魃的死活了,卯足了劲儿往工厂跑。
跑回工厂后,按照玄风的指示从一个墙缝儿里摸出一把车钥匙,一路飙到了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玄风直接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然后一个护士还走过来让我签什么手术同意书,说什么手术的风险非常大,伤者有可能会死之类的。
真不是我吐槽,现在的医院真的是为了赚钱连最基本的医德都不要了。
玄风的情况我比谁都知道,那都是一些皮外伤而已,在往狠了说就是脱力间接性休克。
不过人家要做手术就做呗,我也没那功夫跟他们说不用手术,便直接在上面签了字,反正方谦到时候给报销,毕竟是为了救他儿子才把我搭进去的。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吧,玄风被三个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此时的玄风上身都被扒光了,只穿着一个裤衩子,而且肚子上还捂着一块纱布,我实在是想不到这些医生是把玄风给怎么了。
明明只是皮外伤,然后愣是在肚子上划一道口子,如果玄风知道以后能把主治医生给活活打死。
当然,我更关心的是玄风是不是被割走了一个肾。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玄风才醒过来,看来这医师给玄风打的麻药还挺够劲儿的。
玄风一醒,就挣扎起来;结果刚一动,就把他疼龇牙咧嘴的。
玄风看着我愣了几秒,然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嗤啦一声——
玄风直接撕掉了肚子上的纱布,一个长约三指宽的伤口映入我的眼帘。
“我****娘,他们对我做了什么?”玄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不会割走我的肾了吧?”
“我哪知道。”我摇了摇头:“行了,既然你已经醒了,我得回学校去了。”
玄风此时正琢磨肾的事儿呢,便烦躁的摆了摆手:“滚吧滚吧。”
出来后,我还隐约听到玄风嘟囔着自己要是丢了一个肾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然后不能普度小妹妹之类的话。
道士当到这种份儿上,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