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有扑到近前,就被席澈身后的保镖拦住。
宁佳书气的小脸狰狞,怒道:“席澈,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你利用我!”
“我要是记得没错,你以前也没少欺负顾瑾熙吧,现在也该到头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要告诉薄先生,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宁佳书挣扎着,声泪俱下的吼道!
席澈摸了摸鼻子,不以为意的说道:“你认为,薄忻城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现在席氏和帝国可是合作关系。”
宁佳书听得这话,浑身颤抖,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微弱了,根本撼动不了席澈!
她屈辱的咬紧嘴巴,不再挣扎,最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才颤抖的蠕动唇瓣,说道:“席总,求你放过我们家好不好?我……我愿意献身于你……”
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
但现在为了家族企业,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强忍着羞愧,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说出了这番话。
她伸出小手,将身上那件大衣解开,露出一副曼妙的身子。
皮肤白皙,身材匀称,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
但,席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眼中没有任何****的颜色,反而笑意渐浓,淡淡的说道:“我订婚在即,你让我对不起菲菲,还真狠呀!”
这话,听得宁佳书心都凉了。
她惶恐不安的摆手,忙不迭的说道:“不是的,席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只要……只要你放过我们家!”
“地下情人?”
这四个字,他重新念叨,悠扬低沉的嗓音在这诺大的休息室里回荡,扣动人心。
气氛,似乎诡异了许多。
他的眼角依然是绚烂的笑,带着淡淡的嘲讽:“怎么,你认为你配得上我?”
“我……”宁佳书愣住,她配不上吗?
“将她带走,看着生厌。”席澈已经失去了耐心,不胜其烦的说道,脸上的笑容也一寸寸碎裂,似乎已经懒得伪装。
“不要!席总,你再考虑一下,求你了……”
但,她的乞求席澈无动于衷。
宁佳书一带下去,房间瞬间安静了许多,他将人打发离去,打开了视频。
视频里,反复播放着先前的监控。
她在大厅被宁佳书羞辱,从容不迫的还击。
她在天桥上,和薄忻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他们一起离开了维也纳公馆。
他冰凉的手指划过屏幕,冷笑一声:“顾瑾熙,你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让人念念不忘?我很想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和薄忻城的关系,对你是否会死心,我很好奇!”
就在这时,他的手下敲门进来,说道:“席总,已经查到了顾长修父女的下落了。”
“在哪?”
“被薄先生囚禁起来了。”
“真是有趣,顾瑾熙应该不知道吧,那就让她知道!”
夜……一下子诡异凄迷起来。
而这边的别墅,薄忻城也说到做到,真的让她下不来床。
第二天,她根本不能去上班。
中午的午餐也是厉南回来拿的。
她活动了一下,和军姿一起吃午饭,逗一逗这个大家伙,心情也变得美妙起来。
下午没有事,就去医院看望妈妈,陪妈妈说说话。
就在这时,林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疑惑的说道:“顾小姐,信箱里竟然有一份给你的信,还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把信寄到医院的?”
她一愣,突然想到远在美国的爸爸妹妹,难道是他们?
她连忙接过,快速拆开,里面有一张纸和好几张照片。她快速阅读完,发现每个字都触目惊心,让她震惊不已。
林医生看她读完信后,面色苍白,不禁有些担忧的蹙眉:“顾小姐,你还好吧。”
顾瑾熙一个字也没说,就夺门而出。
她要去找薄忻城。
要把事情问清楚!
顾瑾熙回到公司,正好碰到了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厉南。
“怎么了?”厉南见她行色匆匆,面色苍白,美眸中更是喷着怒火,不禁微微凝眉,询问道。
“薄忻城是不是在里面。”
这一次不是尊敬的叫一声薄先生,而是直呼其名。
厉南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蹙眉问道:“出了什么事?”
“厉南,这些你肯定知道吧!”她将照片拿出来,那上面呈现出来的是自己爸爸和妹妹被绑架的画面,关在一个黑屋子里面,而且她爸爸的身上浑身是血。
就算心里再埋怨,但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她不能坐视不管。
厉南看到照片,脸色一变,立刻说道:“你听我解释,先生这样做是有原因……”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们如何********人吗?我知道,这件事肯定是薄忻城下的命令,我要见他,我要问个清楚,他凭什么这样做。”
她气愤的一下子越过了厉南,厉南阻挡不住,她已经握住了门把。
“顾瑾熙,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他急迫的喊道。
顾瑾熙瞬间安静下来,苍白的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是在找死,可是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些什么吗?”
既然债务她来偿还了,为什么还要为难她的家人?
那她被囚禁在这,被这个恶魔折磨,任他索取占有,又是为了什么?
她冷冰冰的话传到耳边,厉南的心咯噔一下。
这件事确实处理不当,而且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指向顾长修真的偷了先生的东西,所以他也没法给顾瑾熙一个交代。
但是,她此刻进去,兴师问罪,肯定会惹恼先生的!
“你要是惹怒了先生,你母亲怎么办?”
“我……”
她的一腔怒意像是被一盆凉水泼下,整个人都凉透了。
她躺在病床上的妈妈怎么办,还需要大量的医疗费。
要是惹怒了薄忻城,自己无所谓,可是妈妈呢?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整个人狼狈不堪。
“那你让我怎么做,眼睁睁的看着,毫不作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