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忻城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将她放到沙发上,看着她浑身瑟瑟发抖的模样,不禁狠狠蹙眉,冷道:“你怎么这么蠢,到底要被别人送上床几次,你才能长点记性?”
送上床几次……
这几个字,像是电锯一般拉扯着她的神经,让她疼的有些厉害。
她的第一次,就是被这个恶魔占有,后来还被他强迫过一次,他和盛启明有什么区别!
凭什么毁了她的清白,还能在这里说风凉话!
“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指责我?”顾瑾熙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委屈,这些天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
那清冷的声音,贯彻房间,带着深深地绝望。
薄忻城闻言狠狠蹙眉。
这个女人竟然不识好歹!
他蹙着眉心,冷道:“蠢女人,军姿都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
军姿……那条德国黑背。
他的意思是说她连狗都不如吗?
顾瑾熙嘴角提起一抹自嘲的微笑,那条狗肯定没她这么倒霉,遇到了这些疯子,否则肯定也会崩溃的。
她紧紧的捏住他的衣服,然后站起了虚弱的身子,说道:“你的衣服我会尽快还你。”
说完,她就要离开,不禁让薄忻城狠狠蹙眉,直接大力捏住了她的胳膊:“我让你走了吗?我救了你,难道你一句道谢都没有吗?”
“谢你?”顾瑾熙嘲弄一笑:“别忘了薄先生,你也侵犯过我,我为什么要谢你?”
侵犯……
她竟然用这两个字!
她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
“女人,你以为你做的饭真的值二十亿的债务吗?因为你的身体知不知道,现在身体是你待在我身边的本钱,只有我才可以睡你,别的,谁都不可以!”
男人恶劣的话传至耳边,让顾瑾熙气的浑身发抖。
她的身体……是留在他身边的本钱?
就因为他睡过自己,所以不准别人睡自己是吗?
她用力的捏紧拳头,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上蒙上了一层寒霜,冷冷的说道:“薄忻城,你知道狗护食吗?”
“你说我是狗!”
薄忻城的怒火瞬间点燃,直接将她用力的扔在沙发上,即便沙发是真皮的十分柔软,但是被那么大力的扔下,她还是撞得头疼欲裂,感觉整个身子都被拆散架了一般。
她还来不及痛呼,那个男人气息汹涌的朝着自己逼近,紧紧的欺压在自己头顶上发,那滚烫暴躁的呼吸一浪席卷一浪的袭在她的脸颊上,她都觉得疼。
他的手直接拉过她的手高高举起,压在沙发背上,本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但……
那西服外套滑落,露出胸前那绯红的春光,是刚才那个男人留下的。
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一时间,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既然不喜欢就要清洗干净!
男人的吻瞬间落在她的胸前,舌头打断,牙齿啃噬,动作没有刻意放缓,仿佛就是惩罚一般。
她越是反抗,那疼就更为明显。
明明很疼……
但是她却忍不住颤栗。
那舌头湿热卷过,她的浑身都在颤抖。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身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沉稳内敛,也越来越可怕,这和那天在书房的一模一样,带着****的狠厉,将她狠狠占用。
她害怕,很害怕很害怕,也十分羞耻,羞耻的恨不得立刻就死掉。
男人的动作没有维持多久,很快抬起了头,看着她胸前的一排排牙印已经彻底的覆盖别人的气息,顿时变得心神愉悦。欲望的眼微微眯起,想要彻底占有。
他薄忻城想要女人了,从未克制过!
更何况,她的身体对自己似乎有着不一般的吸引力,自从第一次要过,他总是会频频想起。
他的手大胆无礼,滚烫的烙印在她的肌肤上,撕扯着她仅存的衣服。
他指甲有些尖锐,而且动作很粗鲁,弄得她更疼了。
这疼……
让她清明起来!
她对上薄忻城的眼,早已漆黑深邃,里面翻滚着欲色的海洋,而自己就像是那小小的一叶扁舟,似乎随时都会被淹没一般。
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最后,她狠狠咬牙,紧紧闭眼,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的抽出手,想也没想就狠狠地给了他一个巴掌!
啪——
清脆的一声,回荡在整个房间。
薄忻城也愣住了,眼中的欲色就像是潮水一般,猛地退去,转而覆盖上疯狂的怒色。
他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吼道:“你是想死了吗?竟然敢打我!”
说完,直接将她扔了出去。
从沙发扔向了地板。
冷冰冰的地板贴着她的身体,她觉得好累好累,整个人忍不住蜷缩成一团。
她觉得,自己肯定要死了,薄忻城这个恶魔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会想各种法子折磨自己,让她为那一巴掌付出代价。
也许……死了也挺好的,这样就不用这么屈辱的活着了。
她抱紧自己,想让自己看的淡然一点,就好像是慷慨赴义,但是不行……
她害怕,她怕疼怕死,怕这个恶魔,怕这个房间……她浑身颤抖的根本停不下。
薄忻城已经从沙发上起来,很想将这个女人千刀万剐,但是看到她瑟瑟发抖的模样,还有眼角清澈的泪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他下不去手。
他狠狠眯眸,凌厉寒峭的目光就像是处人极刑一般,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
然后这个尊贵的男人起身,直接将沙发上的衣服扔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那可怜的身体。
“下次,你要是还敢这样,我绝对会剁了你的手!”
说完,跨过她出门离开。
然后,她听到了关门声,证明这个恶魔出去了,她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活过来了吗?
还真是侥幸啊!
她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多久,最后站了起来,蜷缩成一团躲在沙发旁边。
后来有人来敲门,说是会馆的服务员,按照薄忻城的命令过来送衣服。
她看向茶几上的衣服,嘲弄的勾起唇角,这算是施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