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实在是太忘我了,以至于抱着他很久很久。
最后薄忻城开腔:“怎么?不想去见宾客了,想要在这儿和我抱一辈子?”
她闻言,脸色瞬间通红,连忙松开了他的身子。
她快速的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白了一眼:“鬼才要和你抱一辈子呢?”
“刚才可是你舍不得放开,不过我很愿意和你抱着,但是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情?”
“让所有人都要看到我最美丽的妻子!”
薄忻城淡淡的声音,语调虽轻,但是却有力无比。
顾瑾熙的心瞬间暖了起来,就算是在这寒秋,也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她环住他的手臂,两个人并肩走了过去。
门口有打扮斯文的保安为她们开门。
门打开后,里面欢腾的宾客齐齐投来了注目礼,来回在两人身上流连,目光里别有深意。
这一对走在一起,实在是太超乎众人的想象了。
一个高不可攀,一个太过平凡,却不想从公布关系到宣布结婚,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而且这一路而来薄忻城也充分展现出霸道宠妻的特点,简直无人能及。
这一场宴会,只要来人不傻,就会明白,这场宴会其实是一个跳板,抬高顾瑾熙的跳板。
让所有人明白,顾瑾熙现在的身份,要想动她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是否有这个资格!
现在顾瑾熙算是飞黄腾达了,连带着整个天涯科技,都让人艳羡无比。但是形成巨大落差的自然是就是顾长修父女,刚刚闹出这样的丑闻,现在惨遭变故,也不知道下场如何。
只是对自己家人都如此,那这个女人也不容小觑。
笑话……
这个女人能和薄忻城比肩,能爬上总裁夫人的位置,能是什么善良的角色吗?
那些人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将顾瑾熙想的不简单,因为他们本身也不是简单的人,不愿意相信单纯的****。
身居高位,得到无数的权力,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婚姻……就是其中一个。
薄忻城成全了自己的婚姻,但是背后牺牲掉的,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他并不后悔。
顾瑾熙原本还有些害怕,毕竟这次的宴会阵仗可大了很多,而且也看得出薄忻城格外的用心,她不想弄砸。
就算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要昂首挺胸的走过去,笑的灿烂,足以配得上薄忻城。
再加上她本来就漂亮,配上精致的妆容华贵的衣服,整个人的气质瞬间高贵了起来。嘴角的笑容温和,洋溢着幸福,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她的喜悦。
一时间气氛也不算太过僵硬,很快就有人打破了沉寂,开始凑上前打招呼,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顾瑾熙进来后多留了个心眼,四处看了看,发现并没有看到席杭的踪影,但是却看到了席澈!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独自喝酒,视线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只是轻轻一瞥。
现在她已经能够分辨两兄弟了,绝对不会出错的!
薄忻城很是任性,和那些人谈生意喝酒的时候一直都带着自己,寸步不离,每次开场白都有意无意的点名顾瑾熙的身份,让所有人都明白,薄总裁是在高调秀恩爱呢!
一众人敬完了酒,席澈才离开了座位席,来到了他们面前。
“席总生病了,我作为席氏的董事,代替席总过来恭喜薄总和顾小姐,祝你们百年好合,这是席总特地为二位挑选的礼物,希望你们会喜欢。”
话音落下,后面紧随的秘书捧来了一个盒子。
里面是几瓶红酒。
但是,堂堂席总送的礼物,肯定不是普通的礼物。
这几种酒分别是嘉本纳沙威CabernetSauvignon,穗乐仙Shiraz,贝露娃PinotNoir,梅乐Merlot,
第一种是高贵的红酒葡萄品种之王,其酒体结构丰厚结实而酒力强劲,上佳者有如脱缰的烈马;第二种是古典红酒用葡萄中的王子,口味柔滑而浓郁。第三种是名贵的葡萄皇后,口味温柔雅致、果味充盈而复合;第四种是最受欢迎的红葡萄品种,美味柔滑,可与其它葡萄品种混合成成熟平衡的红酒。
这一瓶藏酒都能让爱酒的人疯狂起来,没想到竟然出现了四瓶!
“知道薄总是懂酒的人,并且在法国有一片自己的葡萄庄园,所以特地送了好酒。在东方,酒和九谐音,也是祝福两位长长久久的意思。”
席澈淡淡笑着,说话不疾不徐,有着淡淡的腔调。仿佛是一股柔风拂面,让人听着舒服。
薄忻城点头,让人收下礼物:“没想到席总竟然生病了,没能来还真是我的遗憾。还请席董事帮我问个好,这个礼物我就先收下了。今天,席董事没有带女伴来吗?”
“没有,我也正要和薄总说这件事呢。我的未婚妻今天晚上有一场演唱会,我还要赶过去,等会需要失陪了。”
“没事,路上注意安全。”薄忻城并没有多说什么。
席澈闻言,轻声一笑,道了谢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和顾瑾熙至始至终都没有一瞬的眼神交流,她和席澈之间自从两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就一直很生分。她也不想改变现在的现状,因为当初那个决定已经改变了自己和席澈的命运,也改变了席杭和林菲菲的。
其实,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挺好的吗?
大家都各自找到了归宿,以前的……现在只剩下回忆了。
顾瑾熙目送他离去,对自己的过往做最后的告别。
但是这一眼,却惹来了薄忻城的不快。
男人霸道的将她的脸扭向了自己,不悦的说道:“当着自家老公的面看别的男人,你好大的胆子!”
顾瑾熙瞬间无奈:“我只是目送他离开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也不行,你那么深长的目光只能留给我,明白吗?”
“薄忻城……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
“后悔了吗?但是已经晚了!”
男人低沉说道,好似惩罚一般俯身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微微用了点力道,疼得她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