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傅心薄看着马路旁的一幕,几乎心跳停止。
“呲”车子停下,身形快速朝楚可跑去。
车子冲下来到达楚可的距离和傅心薄朝楚可跑过去的距离成正比。
所以,这个时候比的就是一个速度,看谁的速度快。
显然,傅心薄的速度比自行车快那么一点。
只听‘砰’的一声响,傅心薄抱着楚可滚到一边,而自行车和它的主人也滚到一边。
只听的车轮铁圈的丝丝作响。
楚可被突然的滚动给震的晕眩了下,傅心薄把紧抱着楚可的头从怀里扶出,双眸沉沉的看着她。
“嘶!你会不会走路啊!”
倒在一旁的男孩子大叫起来。
这个声音把楚可晕眩的意识给叫醒,楚可睁开双眼,看见自己正躺在傅心薄怀里,而傅心薄正看着她身后,脸色很冷。
楚可这才想起自己被自行车撞了。
“傅总……”林叔没有情绪的声音想起,楚可急忙挣扎着起来。
傅心薄感觉到怀里人儿的触动,眼眸微动,垂眸看向楚可,拧眉,把她扶了起来。
她的冒失总是让他提心吊胆。
“傅总,你手受伤了。”楚可刚站好,林叔的声音便落进饿了日。
她立刻看向傅心薄,因为傅心薄穿着黑色的西装,所以,她看不出来。
但林叔却一眼看出来,刚才在傅心薄把楚可扶起来的时候,手肘顿了下。
他是练过的人,自然知道这一顿代表着什么。
楚可立刻看向傅心薄的手,急忙开口,“哪里受伤了?”
说着,小手急忙去解傅心薄袖子上的扣子。
“没事。”傅心薄把手抽回。
楚可立刻抓住,瞪着他,“哪里没事?我都不能看了吗?”
傅心薄的手停住,看着楚可冰冷的小脸,眸底的墨色漫开,不再动。
傅心薄身上穿的是笔挺的西装,而他的袖口也是扣的规规矩矩的,像他的人,给人一种严谨的感觉。
楚可解开傅心薄的扣子,把他的衣袖小心的撩上去,刚开始楚可没看见。
可在把袖子撩到手肘上时,楚可看见了。
傅心薄的手肘下有一大片被擦伤了,手臂上的皮几乎磨破,现在上面正泛着一层层红色的血。
楚可看到这,小脸彻底冷下,“你是笨蛋吗?谁让你来接我的?我摔一下就摔一下,又不会死!”
心底压着的怒气在这一刻蔓延,楚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凶的一面,林叔也没想到。
但傅心薄全身却散发出冰冷的寒气,不是因为楚可对他的怒气,而是她说的话。
那个‘死’字。
这是自行车,如果对着她驶来的是一辆汽车呢?
后果难以想象。
“哟哟,我说你们别在我面前撒狗粮了行不?本少爷摔伤了,你们得负责任!”杜灿在后面大爷似的特拽的说着。
傅心薄看了眼杜灿,眸里的冷光几乎要吃人,杜灿打了个冷颤。
想他杜家大少爷,无法无天惯了,什么时候被别人压过?
这下,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傅心薄走来,但林叔挡在他面前。
“喂!你干嘛!”
傅心薄长臂一收,揽过楚可朝车里走。
楚可挣扎,但她始终顾虑着傅心薄手上的伤,所以很快被傅心薄抱进车里。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傅心薄把楚可抱到身上让她跨坐到腿上,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这都什么时候了,傅心薄竟然……
楚可立刻唔唔挣扎,但她怎么抵的过傅心薄,很快被他吻的奄奄一息。
楚可软倒在傅心薄怀里,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而傅心薄的手却不餍足的在她身上的柔软流连不去,甚至或轻或重的揉捏着。
楚可有了力气,红着小脸急忙把傅心薄的手拿出来。
“傅心薄,你……你能不能正经点!”都受伤了还有心思和她……
楚可真的想不通了,他在外面明明是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模样,可怎么到她这,全部都变样了。
完全像个喂不饱的狼,不停的索取。
小小的脸上带着红晕,带着被他滋润后的艳丽,柔媚。
像开到极致的罂粟,一吻便上瘾。
眸色深深,傅心薄抱着楚可旋身,等楚可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傅心薄压到后座上,他的唇从她的锁骨蔓延而下。
楚可急忙转头,“傅心薄!”
小手用力去推他,傅心薄却把她的手举到头顶,牙齿咬开她衬衫的纽扣,唇顺势而下,含住含苞待放的花蕊,轻咬****。
“嗯……”
楚可下意识的弓起身子,傅心薄放开楚可的手,手再次袭上她的身子。
一个星期没碰她,像干固的旅途人遇见水,只想解渴。
身体里涌起异样的感觉和着自己充满媚意的呻吟让楚可觉得羞耻,贝齿咬住唇瓣,避免溢出更可耻的声音,小手急忙推傅心薄。
“傅,傅心薄,你受伤了……”
受伤?他受过更严重的伤,差点死了。
而这点伤于他来说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不足为奇。
所以,他想要她,这点伤是阻止不了他的。
楚可心里很坚定,咬唇,直到咬出血迹,她在浮浮沉沉的意识中清醒些,手用力推着傅心薄,扭着身子,“傅心薄,你放开我!”
指甲无意中抓到傅心薄手上的伤,傅心薄停住,楚可急忙推开他滚到一边,快速的整理着衣服,而大眼更是泛着莹润的光警惕的看着他。
楚可指甲有些深,这一下让傅心薄手上的伤流动的雪更快,但他像感觉不到似得,只皱了下眉便倚在沙发上慵懒的看着楚可。
湿漉漉的大眼看着他,他不看其它,只看这双眼,身体某个地方便膨胀起来。
楚可很快整理好衣服,急忙靠进车门,离傅心薄远远的。
但车就这么大,不管她怎么挪傅心薄只要一伸手就能抓住她。
所以,这个动作愉悦了傅心薄,抬手一把抓过楚可,嗓音带着欲望的沙哑,性感惑人,“怕我吃了你?”
怎么不怕?她被他已经吃了很多遍还是怕。
楚可转头,觉得心思被看穿很难堪,小手用力推傅心薄。
忽的,眼角余光看见一片血色,楚可立刻转头,发现傅心薄手臂上的血递到她衬衫上,很快晕染开,变成一朵朵小红花。
小脸的血色很快褪去,楚可惊声开口,“你流血了,我们现在去医院!”
傅心薄看着楚可瞬间不满担忧焦急的小脸,眸里的暗色逐渐消散,露出里面星子似的光,虽弱却不再那么冷了。
楚可刚叫出声,车门便被打开,林叔坐进来。
楚可急忙对林叔说,“林叔,我们现在去医院。”
“好的。”
林叔看了眼后视镜,发动车子朝医院疾驰而去。
医院里,楚可看着医生处理好傅心薄的伤口,很快包扎好,秀气的眉却依旧紧皱。
“三天内不要沾水,一周内不要吃辛辣的东西和发物。”医生开了药。
楚可认真记下,点头,“好的,还有其它的吗?”
“这个药拿去,每天涂两次,早上一次,晚上一次。”医生拿过一个药。
楚可急忙接过,点头,“好!”
傅心薄坐在椅子里,看着楚可认真严肃的小脸,眸里墨色散开,身上的冷气也消失了很多。
“走吧,我们回去。”楚可提过药,皱眉看向傅心薄。
傅心薄起身,手臂微伸便要揽过楚可的腰,可楚可灵敏的转身便躲过他朝外走。
傅心薄的手落空,看着前面小小的身子,眸底快速的划过丝笑意。
小女人。
两人回到别墅,傅心薄便去了书房。
他很忙,感情是一部分,工作是一部分,他分的很清。
楚可来到厨房,看着忙碌的刘姨,问道,“刘姨,今晚的菜不要放辣椒也不要放发物的菜。”
“啊,我放了辣椒,还做了香菇炖鸡。”因为刚才的小意外,楚可和傅心薄回来时时间已经晚了,所以刘姨已经在做饭了。
楚可皱眉,看向炖盅,想了想说,“还有其它的发物吗?”
“没有了。”
楚可看向琉璃台,问道,“有辣椒的菜在哪里?”
“在锅里,是辣子鸡。”
楚可喜欢吃辣,刘姨是知道的。
楚可揭开锅盖,扑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好香。”
“呵呵,楚小姐喜欢吃这个我就做了,只是,现在不能吃辣了吗?”刘姨想到刚才楚可说的话,疑惑问道。
楚可点头,“嗯,傅心薄受伤了,这一个星期不能吃辣的也不能吃发物。”
“啊,原来是这样,我现在只做了这两个菜,那我知道了,楚小姐你放心,这一个星期的菜我会注意的。”
“好,我跟你一起做吧。”
“这怎么行?楚小姐,你去休息,这里我来就好了。”刘姨尊卑观很强,急忙把楚可推出去。
楚可无法,只得出来。
只是,她现在出来也没什么事做,楚可想了想,给傅心薄温了杯牛奶上去。
楚可站在书房前,停住了。
她,在做什么?
之前傅心薄对她做的事,他的无情,他的冷漠。
她们,是在冷战的。
可自己现在,竟然拿着牛奶去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