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翩翩起舞,
蝴蝶及随风掉落的花瓣环绕在她的身旁,
跟大自然融成一体,
要是此时有人经过必定会认定自己是否遇到仙女,
大概不会有人相信她就是鼎鼎有名的大将军司徒凌孟吧!
她就这样一直跳着舞跳到她筋疲力尽才回到宫中,
“臭小子你跑哪去了,我一整个下午都在找你”李公公气急败坏的说,
“爹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司徒灵梦疑惑,
“听说慕容国的将军正在我们楚国,慕容皇帝派人来把他捉回去”
李公公简单扼要的交代了事情重点,
“你说什么”
司徒灵梦觉得不妙所以不自觉的语气提高,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李公公奇怪的看着他,
“没有,就只是觉得那个将军什么时候来楚国的,怎么没人察觉到呢?”
司徒灵梦假装镇定,
“这点我也觉得很奇怪不过这不归我们管,我们要做的就是最近晚上守夜的时候你可别在摸鱼了阿”李公公严肃的说,
“好的爹爹”
司徒灵梦脑海中已经在盘算到底要从哪里偷溜出去比较恰当,
当天晚上
“行了兄弟你快去休息吧,我来跟你换班了”司徒灵梦对一位小太监说,
自从她成为李海的干儿子后,
那些一开始看不起她的小太监都对她毕恭毕敬的
“好,就交给你了”小太监边走边打了个哈欠,
等他走远,司徒灵梦迅速走到偏远的后殿,
那里平时很少人经过所以门一直都没派人守着,
她打算从这面墙翻出去,
左顾右盼之后迅速的爬上围墙翻了过去,
快速奔向后山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一阵风突然向她袭击而来原来是她的坐骑,
自从进宫后就把牠放到后山然后定期过来看看牠,
她熟练的上马背,离开了楚国皇城,
“要去哪里好呢?〞司徒灵梦苦恼着,
突然望向旁边的竹子,
“有了!”她朝着之前的那个小镇奔去,
不过不同的是,
她并未像上次一样进城而是走进了竹林里,
也因为这样躲过了慕容烈派来回去的追兵。
“OK!卡,收工〞傅宇终于喊出这收工二字,
初情疲惫不堪已经连续拍了一个礼拜了,
她的身体早就超过负荷需要立刻补充睡眠,
也因为初晴头脑不清楚以至于没注意到假山上面即将要掉下来石头,
“初儿!!”靳司言连忙奔向她但还是来不及,
初晴被砸到了脑袋血流不止,
靳司言抱起她,
冰冷的眼神扫向四周人
“傅宇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哥,我疼”
初晴不想看到靳司言迁怒他人所以开口,
果然靳司言一听到她喊疼,
便连忙抱着她回房了,
现场一阵寂静,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傅宇是出了名的严谨,
他过去拍的戏中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业界都称呼他为零失误导演想不到今天却…
想到剛才靳司言離開前的神情傅宇的頭就開始痛起來,
“到底是誰膽子那麼肥敢害靳總的小祖宗受傷…”
回到饭店房间
靳司言把初晴安顿到床上并先帮她止血,
“哥,我会不会变丑啊”
初晴想纾缓他的紧张所以故意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不会的,妳还是会一样漂亮。”靳司言边回答她,
手中止血的动作一点都没停而且速度又越来越快的趋势,
“那你不会嫌弃我吧。”初晴眼眶泛红像是泪水要滴出来一样,
“在胡说什么呢,我永远不会嫌弃妳,所以妳别胡思乱想了医生可能等一下才会来,妳先休息一会好吗?”
靳司言哄着她睡觉,
“嗯”
初晴没有在为难他,渐渐的产生睡意,进入了梦乡,
靳司言看着她睡着了便关上了房门,
走了出来,
“安然,出来!”靳司言忍着怒气低声的说,
安然兄妹听到他的呼唤立即就出来了,
虽然靳司言并非他们的主子但是主子有吩咐过要听从他的命令,
“人没保护好,你们在做什么。”靳司言将气场开到最强,
“我们知错请责罚我们”安然兄妹坦然面对错误,
因为的确是他们没保护好人,
他们那时刚好听到了奇怪的声响前去查看才会让初晴有了危险,
现在想来大概是有人故意计划的调虎离山计吧!
“责罚你们就能解决问题吗”靳司言面无表情的说,
“我们刚有调阅监视器了,有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要看清是谁可能得要一些时间”小安恭敬的回答,
“给你三天的时间,我要看到答案”靳司言不容置喙的说,
“是”说完兄妹俩便消失回到了暗处,
“哥哥,主子她有靳总真的是很幸福”
小然欣慰的说,
“是阿,但妳不幸福吗?”小安反问她,
“我?!”小然有些疑惑,
“没事,以后妳就会知道了”小安温柔地看着她,
“小然我们并不是亲兄妹妳知道吗”
小安在心里默默地说
小安想起当初他发现小然的场景,
那时候的小然被一群人围在郊区仓库,
她可怜无助没人能帮助她,
小安刚好也被街头混混追赶到那里,
两个毫无能力还手的人只能紧紧抱住对方取暖,
当他们感觉要被死亡的黑暗吸进去时,
初晴出现了,
她让她的人把那些人都打跑了,
那时候的初晴才15岁年纪跟他们差不多,
但散发出来的气场明显的高上他们许多层次,
“你们还好吗?我送你们回家吧?”初晴友善的微笑,
那时的小然因为长期受到欺负所以以为初晴是来害她的,
小然情绪过于激动加上长期营养不良便昏过去了,
初晴将她送去之治疗再度醒来时她已经忘却所有过往,
小安才向初晴提议假装她是兄妹一辈子照顾她,
“那你们就叫安然吧”
“安然、安然,一生安详一生淡然”
初晴替他们取了名字收留他们让摆脱了下层阶级的生活
这时靳司言请来的医生也来了,
他领着医生进了房门,
医生很快地帮初晴检查一下伤口,
“她发烧了因为伤口引起的,记得让她服下药不然烧一直不退会很严重。”
医生叮嘱靳司言,
靳司言朝他点了点头便让他离开了,
坐到了床边抚着初晴发烫的脸,
“初儿都是我不好,没护好妳”靳司言很自责,
想到当初没有挽留她导致她被乱贼杀害,
想到这他的心就很疼,
一个晚上都坐在床边守着她,
帮她用湿毛巾降温、服侍她吃药,
当第一道曙光照射进来的同时,初晴的烧也退的差不多了,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靳司言赶紧摀住初晴的耳朵就深怕她被吵醒,
他走出来房间看到是傅宇,
“有什么事吗?”靳司言语气比平时更冷,
傅宇没有不满因为在拍摄现场发生意外他的确得负责任,
“初晴好些了吗?”傅宇关心的问,
“嗯好多了”靳司言回答,
“请你告诉她不用担心拍摄进度,她的进度早就超前了所以她不用急着来拍戏,把病养好比较重要。”傅宇宽容的说,
“我知道了”靳司言摆明就是不想跟他说话,
“还有就是靳总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知道我无法推卸责任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原谅我但希望你能给我弥补的机会。”傅宇诚恳的说,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靳司言说完便转身回房间,
床上并没有看到娇小的身影,
浴室里传来阵阵的水声传来,想必是在洗澡,
靳司言坐在沙发上闭起眼休息,
他曾经野外训练过,一天没睡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但眼睛通红是掩盖不了他昨晚没睡的事实,
“碰”浴室传来碰撞声,
“初儿怎么了?”他担忧的问,
“疼”靳司言听到了便匆忙开了门进去,
地上的女孩披散着乌黑的秀发,
****的坐在莲蓬头底下,
水还在持续的淋在女孩身上,
这个画面怎么想都觉得狼狈但实际看到却是异常的美,
靳司言甩开脑袋中的想法拿着浴巾走到初晴旁边扶她起来,
“撞到哪了,嗯?”靳司言询问,
“屁股”初晴泪汪汪的看着他,
“哈哈,都几岁了还撞到屁股”靳司言好笑地帮她揉着屁股,
“唔,你嫌弃我”初晴嘟着嘴,
将双手环绕在靳司言的脖子上,咬了他性感的薄唇一口,
“初儿,别闹。”靳司言声音低哑明显的就是动情了,
“嘻嘻”初晴故意的在他耳垂咬了一下,
“初儿!”靳司言打了她的屁股,
“司言,我想要了”初晴不害臊的说并将双唇奉上,
初晴是知道的,
她知道靳司言肯定很自责让她受了伤所以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而他那通红的双眼更是让她感到心疼,
而靳司言也的确被她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
毕竟当自己深爱的女子开口邀请你时哪个男人听了会拒绝呢?
靳司言立刻搂住她掌握主导权,
今天的靳司言比往常更加温柔动作比以前更加的轻,
就像是手里抚摸的是易碎的珍品一样,
他把内心愧疚通通发泄在这里,
他们就这样在浴室经历了一场男女交缠的原始运动直到筋疲力尽,
他完全忘了初晴还是个刚退烧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