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不确定死女人所说的‘庄寒’是不是庄老师,但这死女人要抓我当人质,这哥们怎么能答应。
我极力的挣扎着,哪怕是睁开眼也好啊,可我做不到,做不到!
我是心急如焚,自己被抓也就算了,还不知道这死女人该如何对待温晴和于夕颜他们呢。
可突然,我只感觉从眉心处衍生出一股灼热的气流,那气流就像在寒冬里喝了一口热汤,瞬间全身都暖和了。
我心头惊诧,那不是是温晴的眼泪滴落的地方吗?
难道温晴的眼泪能够让我恢复吗?
我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指,顿时心头大喜,能动了,能动了!
“别过来,别过来……”
可就在此时,温晴急切的声音响起,我心头大急,知道一定是那死女人逼迫近了。
同时,我也感觉到温晴拖拽我的速度更快了,陡然,我上半身猛然向下一沉,紧接着听到温晴一声惊呼。
应该是温晴太紧张了,一下拖滑手了。
我下意识的一睁眼,只见上方正是温晴焦急的俏脸,与此同时,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在我的眼神中急速放大。
一滴,滴落在我的右额之上,一滴落在我的眉心处,还有一滴甚至直接落在了我的右眼之中。
刹那间,我只感觉右眼灼热无比,紧接着灼热之感几乎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下意识的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一下就坐了起来,正见那死女人就在前方不到两米的地方,还正在走来。
时而,一只死鬼飞扑向她,却被她随手一巴掌煽飞出老远。
我赶忙一跃而起,只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充斥着用不完的力气。
眼看着死女人又煽飞一只少来阻拦她的死鬼,我一个跨步上前,雷阳锥猛扫。
金光激荡,如弯月般横扫而出,直接从死女人的腹部一切而过,死女人正好跨步,这一下,身子顿时就上下分家了。
我心头大喜,这……这是搞定她了吗?
可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死女人的上半身与下半身虽然错开了,可她的上半身竟然悬浮在空中,即便是没有脚的支撑也没落地。
“呵呵……”
死女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而后阴测测笑了笑,看着我说道:“难怪恢复得这么快,这小女娃竟然是天香女,正好,一个天香女,足以抵得上百鬼,真是天助我也!”
我心头猛然一抖,这死女人竟然看出温晴是天香女了,这下温晴更危险了。
我赶忙趁这死女人身子还没合拢时,一个箭步冲过去,雷阳锥连斩。
“啵啵啵!”
不想,从死女人的下半身缺口处竟然接连钻出三个小死人头,吐着长满肉刺的长舌就向我卷来。
更甚的是,死女人的上半身竟然凌空而过,向我后面的温晴飞去。
我心头大骇,赶忙转身,手中雷阳锥向死女人的背后戳去。
死女人却管都没管我,探手就向温晴抓去。
我心头大急,雷阳锥猛然一下催发到最顶点,锥尖爆射出的金光几达半米,一下就刺中死女人光溜溜的背心。
然而,那光溜溜的背却突然一晃,竟然变成了一个小死人头。
也就是说,是那死女人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小死人头,帮她挡住了我这一击。
温晴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踉跄着连连后退,可也快不过死女人用‘飘’来着。
眼看着死女人就要抓住温晴,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陡然,背后传来一阵剧痛。
我知道,是我转身后,那三个死小人头的舌头刺进了我的背后,这下是真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可我不敢转身,因为温晴太过紧张,退后的时候绊了一跤,摔在地上。
我猛然一咬牙,脚下一发力,只感觉身子一晃,就像坐了飞车一般,耳边更是‘嗡’的一声。
我心头狂喜,因为这感觉分明就是之前在火车站旁的巷子中,救黄贵生时那种‘瞬移’的感觉。
果然,下一刻,我已经在温晴身前了,这一步,我又跨过了近三四米的距离。
可眼下已经容不得我多想,手中雷阳锥猛然就向飘过来的死女人竖斩去。
死女人也被哥们这一下吓得一声惊呼,赶忙向旁一闪,可右肩还是被雷阳锥激发的金光切中,整只右臂齐肩掉落在地。
我心头一喜,好歹又废了这死女人的一只手臂。
突然,却见死女人掉落在地的那只右臂中,竟然接连钻出四个死小人头,个个吐着长舌就向我和温晴袭来!
我心头猛地一跳,卧槽你二大爷,敢情这死女人本来就是由那些个小死人头组合而成的,谁又能想到,在她如此光鲜漂亮的皮囊之下,会是这些恶心、可怕的小死人头呢。
我赶忙一个跨步挡在温晴身前,雷阳锥连扫,奇怪的是,这些小死人头的速度明明很快,可我竟然能清晰的看清它们飞跳的路线。
简单的四下,四个小死人头就被我解决,掉落一地的那些可怕的黑色线虫又怎么能经得起哥们的雷阳锥肆虐,转瞬就被哥们消灭殆尽。
我赶忙将温晴扶起,而后雷阳锥横在胸前,怒视着死女人。
这一切说是迟,那时快,也不过就发生在短短几个呼吸间。
却见死女人的右肩断口处竟然又生出了一个小死人头,正睁着一双死鱼眼瞪着我。
特别是她心窝处,也冒出一个小死人头,而且正在那,咳咳,那两座雪山之间,那白皙的皮肤,搭配着那恶心恐怖的小死人头,视觉冲击就不说了,总之,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估计以后哥们看某岛国爱情动作片时,心理都会有阴影。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来我之前所想是对的,这死女人真的是由一个个的小死人头组合而成的。
死女人并没有接着攻击,看样子莫非是被哥们牛逼的身手给唬住了。
不想,她却用极为惊诧的眼神看着我,而后说道:“吾皇步,你竟然会吾皇步,你……你是……那类人?”
我完全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什么‘吾皇步’,什么那类人?
莫非我刚才逼急了用出来的就是‘吾皇步’,可那类人又是哪类人?
不过,我却能听出她语气中暗藏的恐惧,当即也就扯虎皮,装出一副牛逼的样子,说道:“想不到你还有点见识,既然知道,那还不束手就擒!”
她一听,顿时面色一变,竟然真的向地上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