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藤封洞,好在温晴被白度拖走了,我心头好歹松了口气,可一转眼,顿时就吓得哥们头皮一麻、膀胱震荡、菊花摇曳。
只见就这片刻间,这个空间竟然就全部被树藤占据,洞顶、洞壁、祭坛到处爬满了树藤。
那些树藤不断的蠕动,活像一条条蟒蛇,恐怕不管是谁看了这情形都得头皮发麻。
而此时,几条手臂大小的树藤就像蛇一样盘踞而起,立着就向我缠来。
二大爷的,这树藤还特么的记仇了!
这格式,不会是想给哥们身体来几个对穿孔吧?
这怎么得了?
我极力的挣扎着,可腰间被树藤缠着,这吊在空中,任凭我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有些后悔了,做什么英雄啊,这下好了,自己小命都要没了!
眼看着前面几根树藤那尖尖的头子,不断的摆动着向我靠近,眨眼就距离我胸口不过一米远了,我急得都想哭了,这个死法可能是破天荒的了吧。
我还没结婚呢,处都是给了一个女鬼,死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爸妈以后可怎么活啊?
不行,我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生死存亡之际,求生的意志促使我脑海中念头加速转动,对啊,我怎么又犯傻了呢,舌尖血,这些树藤怕我的舌尖血啊。
我哪里还敢迟疑片刻,不要命的一咬舌尖,也不管到底出了多少血了,猛然就向前一喷,因为那要命的树藤就在我面前几十厘米了。
“嗤嗤嗤……”
一阵浓烟冒起,前面几根树藤立刻就像是被泼了硫酸,快速的腐烂,流出墨绿色的恶心液体。
我揪着的一颗心暂时稳了下来,可气还没来得及喘均匀,眼前又是十几二十条树藤飞速向我射来。
我心头大骇,不要命的连喷舌尖血,接连灼烧了好几条树藤,突然,我腰间猛然一紧,该死,缠着我的那个树藤竟然在死命的收紧。
二大爷的,这是要将哥们的隔夜饭都给挤出来啊,加上我肋骨本就受了伤,这猛然一下,我忍不住一下就呕了出来,可呕出来的不是隔夜饭,而是血啊。
可那些该死的树藤却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趁我没喷舌尖血这个空荡,齐齐又向我攻来。
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也不管口中是舌尖血还是被挤压出来的血了,张口就喷。
一片片血雾喷洒,向我飞射而来的树藤一条条的枯萎下去,好歹扛过了这一拨要命的攻击。
“哼!”
可突然,缠着我腰的那条树藤再次收紧,我顿时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向喉咙处冒。
这样下去,我绝对被活生生的勒死啊,可我现在被吊在空中,嗯,什么姿势,就是西游记中,八戒被抓后,经常被吊在洞中那姿势。
我赶忙极力的收腹,拼命的将头向胸口处靠,好歹看见缠在腰上的那条要命的树藤。
它就像一条蟒蛇一般,不断的收紧,我包住一口舌尖血,奋力的喷了出去。
“嗤嗤嗤……”
果然,被我舌尖血一粘到,那死树藤立刻就松开了,我心头正一喜,身子却一空,急速的向下坠落。
“砰!”
要命啊,哥们今天被摔了三次了,这三次摔得那叫个结实啊,我压抑不住内心的难受,忍不住再次吐出了一口血。
“窸窸窣窣……”
突然,周围不断有声音传来,我抬眼一看,顿时头皮再次炸了,这落下来可正好,四面八方的树藤齐齐向我缠绕而来。
我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今天就算不死,恐怕都得少活两年啊,心脏承受的压力实在太超负荷了。
我接连喷出舌尖血,逼退一条条向我缠绕而来的树藤,可这地方,几乎全部被树藤占据了,我几乎退不可退。
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能有多少血来喷?
就算是困也得把我活活困死啊!
我忍不住紧了紧手,突然,感觉到手中捏着一个东西,我赶忙一看,是雷阳锥。
二大爷的,刚才一番惊吓,竟然忘记手中还捏着雷阳锥了,这些树藤怕我的重阳之血,不知道怕不怕这雷阳锥。
也好,自庄老师那里拿到这雷阳锥后,我还一次都没用过,唯一一次崭露头角,那就是之前温晴用来撬锁。
如今哥们就要在这里被困死了,管它有用没用,在死前见识一下这雷阳锥的杀伤力,那也算是死得遗憾稍微少点了。
当即,我连忙一咬右手中指,见血滴入雷阳锥上的孔洞之中,因为庄老师之前说,要发挥雷阳锥的威力,那就需要用我的九滴阳血,融入这雷阳锥之中。
而就在我滴血入雷阳锥的这个空荡,周围的树藤又攻了过来,我赶忙喷舌尖血,死活又扛过了这一波。
终于,九滴阳血好歹滴入了雷阳锥的孔洞之中,霎时间,只见雷阳锥上竟然绽放出淡淡的金光,而且在那金光之中,似乎还夹杂着道道细如发丝的雷电之光。
我心头大喜,虽然还不知道这雷阳锥的威力,但就看这卖相,杀伤力绝对是顶呱呱的。
“窸窸窣窣……”
就在我心喜之时,四周的树藤再次发动攻击了,我哪里敢怠慢,手持着雷阳锥,猛然一个横扫。
一时间,眼前激荡起一片金色的海洋,金光所过之处,就像切割机一般,摧枯拉朽,势不可挡,树藤断裂,墨绿色的树液到处飞溅。
我完全愣住了,这,这就是庄老师之前所说的,勉强能做个低级的法宝?
这还算低级?
娘希匹,刚才这些死树藤可把我虐惨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哥们手持雷阳锥,一阵狂扫。
“噗噗噗……”
切割之声不绝入耳,我忍不住大笑起来,在这空间中纵横冲撞,心头豁然有一种驰骋于千万敌军中的披靡成就之感。
这一番冲杀下来,地面上几乎铺了一层截断的树藤,那墨绿色的液体黏糊糊的,几乎没地方下脚,而那些原本覆盖在洞壁之上的树藤也被哥们的神威吓得退回了洞顶。
“呼!”
我这才重重的出了口气,之前被虐而产生的压抑之感瞬间释放了,我忍不住抬手看了看手中的雷阳锥。
好宝贝啊!
早出动这东西,刚才也不至于那么狼狈,几度生死啊。
可看着祭坛上,那些个昏迷的女子,我有些茫然了,雷阳锥虽然能破邪,可不能碎了这祭坛啊。
怎么破这祭祀呢?
我皱了皱眉,突然想到,这既然是十二生肖祭祀,如果我能弄走一两个女子,那这祭祀岂不是就破了?
对啊,就这么办。
于是,我赶忙爬上了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