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亲情绑架,我不会因为这个样子就和安澜离婚。并且,现在我的妻子是安澜,希望你能尽到一个婆婆的责任,不要挑拨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许年皓嘴角擎着一抹笑容,可却是冷笑,眼里也覆上了一层寒冰。
他不喜欢别人过多的去打搅他的私人生活,就算是亲人也不行,他不同意,因为他是习惯了做一个商人,他的标准不容许任何人来打破和违背。
更何况,这个女人早在抛弃他时,就已经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了。
周依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许年皓,眼里闪着泪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
“真的是这样?”周依依带着哭腔对许年皓说,眼睛里藏满了泪水。
许年皓看向周依依的时候,他没有半分的怜惜,周依依的泪水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徒增他对周依依的厌恶而已。
“我只是把你当妹妹,你不要多想,别让我觉得你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许年皓语气很冷,对林美娇说话的温和在一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只是剩下冰冷。
林美娇看到许年皓这样,她就要为周依依打抱不平了,她本来就是钟意这个看起来柔媚的千金小姐,相较于而言,安澜就像是根路边的杂草。
“年皓,你怎么对依依说话!还不快道歉!”林美娇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眼里也是充满着不满。
许年皓哪会去听林美娇的话。
他对林美娇好,也只是仅仅因为他从小受到的良好的教育。对于他的长辈,他都是会尊重的,但前提是不去伤害他的尊严。
“我的私人事情,你不需要多管。”许年皓语气很冷,比刚刚和周依依说话更加的冷。就如十月寒冬一样,冷到刺骨,就连身为他的母亲的林美娇都是一怔。
林美娇做了这么多年的贵妇人,对于自己的儿子,她也是知道是几斤几两的。现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也恐怕是气急了。
“我告诉你,我是你妈,你不可以不孝。”林美娇亲情绑架可是用的非常的习惯了,她现在也不会怕许年皓生气。
“可是,安澜现在是我的妻子,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许年皓年纪轻轻就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他的气度可是早已磨砺成熟了。
林美娇气急,她眼里的怒意迸发,就是安澜这个不知羞耻的人,勾引了她的儿子。如果不是安澜那个贱人,她儿子怎么会去反抗她,都是安澜的错误,就是一个狐狸精和她抢她的儿子。
周依依看到这个情况,她知道是自己卖乖的时候了。现在劝阻他们,林美娇肯定会觉得她是一个好的女孩儿,再去想安澜那个女人,林美娇肯定会更加的讨厌。
毕竟他们这一次争执是因为安澜才引起的,她现在出面肯定可以博一个好映像。
“林姨,别和年皓哥吵了,伤和气。”周依依立马就做了出来,一副知心的样子。
眼里的真诚林美娇倒是看在了眼里,她就是认定这个儿媳妇,看她多懂事听话。不像那个安澜,就是一个穷酸样的女人,好攀上了高枝,现在想麻雀变凤凰,休想。
她林美娇不允许,就是不允许这个女人成为他们许家的儿媳妇。
“你看看,你看看,依依多乖,不像你这个不孝子。”林美娇紧攥着拳头,瞪着他。
周依依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安澜,这一战你必输无疑,年皓哥只能是属于她周依依的。周依依刚刚扬起自己的笑容,许年皓恰好扫到了这边,他一眼就看到了周依依这一抹得意的笑容,神色又冷了几分。
一副装乖的模样,肚子里却是装满了坏水。他当了这么些年的上位者,这些东西还是看到透透彻彻的。
“林姨,别再说年皓哥了,消消气消消气。”周依依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而林美娇却是越看越顺心,觉得这个孩子真的是好。
可比自己这个固执的儿子,和那个安澜好多了。虽然周依依不可以取代许年皓在林美娇心中的地位,可是,现在足以让林美娇讨厌安澜,而喜欢她。
“乖孩子。”林美娇一副慈祥的笑容,看了许年皓一眼,似乎是在告诉许年皓,看这个孩子多好,可不比你,不孝。
而安澜刚刚进屋就看到了一副这样的场景,许年皓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而林美娇笑着看着周依依,周依依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是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想也没有想就离开了,这个家本来就不是属于她的。
她现在虽然是总裁夫人了,可是还是穿着便宜的地摊货,一件白衬衫,和天蓝色的牛仔裤。完全就是一副大学生的模样。
她笔直的墨发扎了一个马尾辫,看起来更似大学生,长长的睫毛如扇子一般,眼睛里时刻闪着忧伤,有一股林妹妹的即视感,皮肤如剥壳的记鸡蛋一般的光滑,淡粉的唇涂上了唇膏,看起来青春靓丽。
许年皓一侧头,正好看见安澜离去的背影,蓦的站起身来!
“你要去哪?还要去追那个女人么!你给我站住!”林美娇死活都不让他去。
他现在看到林美娇和周依依就觉得心烦气燥,林美娇一副一哭二闹三上吊,而周依依也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林美娇他不得不忍受,可是看到周依依一副那样的嘴脸,他就觉得烦躁了,连带着曾经对她的怜惜也削弱了不少。
大抵是他太过烦躁,急于想要甩开林美娇宛如蝮蛇一般的手,下意识的一抬,未曾想惯性竟是让林美娇脚一滑,恰好撞在了桌角!
鲜血一下子进入潺潺流水般,一股脑儿的涌了出来。
许年皓一怔:“妈……”
“你还愣着干嘛,快开车送阿姨去医院啊!”周依依也慌了,好在旁观者清,还没被吓傻。
她连忙打通了120,要他们准备急救房。
林美娇昏昏沉沉的半眯着眼睛,抬手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妈,有什么话等到了医院再说。”一路上,许年皓风驰电擎,担架早已在医院门口候着了。
医生刚刚看了情况,就有些不满的说:“病人本来就有轻微的脑震荡,现在可是好了,情况非常发紧急。”
许年皓身子一震,竟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