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在北方叫黄皮子,是所谓的五家仙之一,黄仙,在南方很少见,人们拜祭它主要是保家,安康,守财。
想来这个寺庙就是他的了,从它头顶上的气就可以看的清楚,穿着黄袍,威风凛凛,已经到达了黄仙的地步。
这时扑向我,我可不是黄仙的对手,捉鬼还凑合,对付这等家仙我可不在行。
但我也知道,这类家仙最怕什么,立刻收敛了因缘绳,向后跑去,一把攥住陆婉仪,解开她的裤子,在她“啊!”“啊!”叫声之中,脱得只剩下一条豹纹的小内裤了,还是丁字的。
颇为惹火性感。
我也根本没功夫看,伸手进去就把里面的卫生巾拿了出来,举在手中喊道:“你在过来,我就灭了你。”
家仙最怕阴晦之物,不干不净的东西,它一见就得远远的,它们通灵,越发不喜欢脏乱差的东西。
果不其然。
这时一看,瞬间停下了脚步,在那环绕。
呲牙看着我。
头顶上的气,盘旋着,很是牛逼。
却是不能吐人言,家仙就是家仙,只是通灵了而已。
那边桥女能说话,咬牙说道:“你小子有些本事,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有的谈就好。
我拿着陆婉仪的卫生巾,举过头顶像是法宝一样笑呵呵的说,“我没有恶意,是你们驱使那些鬼先去害人的,我只是顺藤摸瓜过来而已,现在,既然大家见面了,就谈一谈,没必要打打杀杀。”
“我能看出来,你们没离开过这里,要不然不会不认得我手上的东西,所以啊,你们只要说出谁指使的就行了,我绝对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把握先机,先问他们。
桥女看了看黄皮子,戴着黑色的面纱,咬牙切齿,“是你们先抢人家的钱财,那人才来供奉,我们只是稍微帮忙而已,是不会说的,这是规矩。”
来此供奉,那就是有人指点了。
我看了看已经穿上内裤和裤子的陆婉仪。
她面色红润的看着我手中的卫生巾,羞怒不已,却也听了我的话,不明不白,羞怒的在那没有动。
我才想起,她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只得继续和桥女、黄皮子说,“行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追问了,规矩不能破,咱们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吧,我不问了,但有一点,你们别去在找麻烦了,要不然,去了我就抓,去了我就抓,抓到你们没鬼为止。”
桥女和黄皮子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很有能力,必然是名师之后,我们认了,那就这样吧,井水不犯河水。”
我没能力对付他俩,他俩也没能力对付我。
达成了这样的妥协。
我放心了,把举起的手放下了,拱了拱道:“那就在此别过吧,日后有需要帮忙的,没准还来这里供奉大仙,大仙到时可别记小人过啊。”
嘿嘿笑着告辞了,没敢多留,直接走了。
想来,我刚才收服不了桥女,多半就是因为这个黄仙的庇佑吧。
他俩也没追,也怕了我的厉害。
我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连连喘气,才平复心情,在看手里还拿着陆婉仪的卫生巾呢,就递给她道:“你收起来吧,用不着了。”
这一关差点出事啊,也是自己托大了,没想到还会冒出一个黄仙来,算是大难不死吧,要是我反应稍微慢点,或者陆婉仪今天不是例假,就完了。
结果,却是“啪!”一巴掌直接打了过来,给我打蒙了,“你,流氓。”
陆婉仪羞答答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气的不行。
想来刚才我上来就脱裤子,拿卫生巾,是流氓了一些,何况乎她还是市长的前儿媳妇,无人敢放肆啊。
必然是心中以为受辱,才这样的吧。
我也能理解
可话又说回来了,我是为了帮她啊,刚才差点出事,性命只在旦夕间啊,我捂着脸不高兴了,“咱们怎么说的,来了,你就得听我的,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帮你,你还动手打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猜到了和鬼怪有关,尤其是那头和狗一样大毛金灿灿的黄鼠狼,知道不是凡物,可还是很害羞。
一把打掉了我手中的卫生巾道:“下次不许了。”
“什么叫下次不许了,你这人,不识好歹。”
我懒得解释,捂着脸大步向前走了,想着,真是倒霉,白挨了一耳光,就说,“下次再也不带你出来了,添麻烦不说,终于可以帮忙了,还打我,算什么事啊。”
“那你也该说一声啊,上来就脱女人裤子,你就没想过我的感受啊。”她羞愧难当的停下了脚步,不走了。
心里郁闷,被比占了便宜,气氛的打了一巴掌怎么了,这还是轻的呢。你可是把我裤子脱了,伸手往下摸时,就是肌肤之亲啊。
“事有轻重缓急,我在慢点那只黄皮子就扑过来了,到时以他的能力,咱俩都得交代着,到时你就真成鬼了,还是被那个桥女控制的鬼,你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就不能稍微解释一下,还重新还给我,我在放进去啊?”
“我,我,我也没那意思拉,就是,就是,逃过一劫,没多想。”
慢慢的我俩的语气就也都放低了,现在一看,又都笑了,“对不起,对不起。”
作为男人,我先开了口,“我这脏手玷污了冰清玉洁的陆大美女,我告罪,告罪,还请您绕过,这样行了吧。”
“油嘴滑舌,不是真心实意的。”
她扑哧笑了,也放低了姿态,“我也太着急了,对不住,对不住,不该动手,就是一时气急而已。”
互相道歉起来。
她还问呢,“刚才到底什么情况啊,我就看到了一只金灿灿的黄鼠狼,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啊。”
“五家仙,黄鼠狼就是黄仙,那寺庙就是它的,有些能耐,那个桥女得它庇佑,才能如此有恃无恐。而通灵之物最怕污秽之物,所以我才一瞬间就去拿你的那个,主要是不拿,就是一个字,等死。”
“原来如此啊。”
她这下才明白了,还瞧了瞧扔掉带血的卫生巾,是肮脏之物,却又好奇了,“你怎么知道我这几天正好来列假的啊。”
“山人自有妙计。”
我哈哈一笑。
她羞答答的还捶打了我一下,倒是比刚才关系更融洽了,“真是个流氓,难不成你还专门给我算了一卦,算我是不是来这个了,你想干什么啊。”
“我能想干什么啊,救人呗。”
嘻嘻哈哈的话题就有些暧昧了,看这个大美人谁能不心动,却是不敢,苏艳茹的话历历在目啊,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再者,我现在事够多的了,没必要在惹麻烦,就说“事情解决了,你放心吧,这会没人再找你麻烦了。对了,桥女还说,是你生意做的太大,破了人家的财,人家才来这里求告的,你自己想想就能猜到,至于其他的,没事了。”
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破旧寺庙。
此时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了,不过已经和我们无关,笑呵呵的一挥手道:“走吧,无忧了,回家。”
慢慢的到苏艳茹等我们的快餐店了。
陆婉仪又拽住了我说道:“刚才的事,你可别和艳茹说,我怕她多想。”
“放心,她多想也没事,当然,她也不会知道的。”
我哈哈一笑,推门进了房间,与苏艳茹说道:“走吧,事情解决了。”
“这么快。”
她还以为会大战三百回合呢,笑呵呵的过来问,“刚才激烈吗?都发生什么了。”
陆婉仪脸颊一红。
我笑呵呵的就说,“一边走,一边说,精彩十分啊。”
“嗯,嗯,嗯。”
苏艳茹发动了车,离开了拱桥,离开了这里,刚才陆婉仪也和细聊,这一路上,就是刚才那点事,说了一道,笑呵呵的倒是趣味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