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树,生出三足金乌的树,生出太阳的树,那是远古的传说啊,那是不可想象的存在,我看过一些古籍,都有过对扶桑树的记载。
扶桑生于东海,其子乃是三足乌鸦,又叫三足金乌,乃太阳之原,生出十个太阳,肆虐大地,被后羿射杀了九只。
还有很多其他的传说,比如山海经,说汤谷之地有扶桑,柱三百里,就是说,高三百里。
此时看着,我眼前的这棵树,真的高三百里,要不然不会如此神奇,如此庞大。
而且,在地球上,很多考古挖掘的青铜器也都有关于扶桑树的记载,比比皆是,几乎每个汉人都知道关于扶桑树的故事。
我这时看着,除了惊叹只有惊叹了,“这,这就是扶桑树的样子啊。”真想拿出相机,合照一下。
我的下面是云海雾气,我的上面居然是一颗巨大的树,笑了,“今生今世能见到此情此景,没有白活啊。”
“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胖子呵呵笑着爬到了我的身旁,就两只手爬的,在那抱着,嘿嘿笑着说,“不如咱俩一直往上爬,去树顶看看如何。”
他到不惧怕,也不害怕,还要往上。
上面不知还有多远,我有些腿软,摇了摇头,“算了吧,其柱三百里也,三百里啊,走都得走几天,爬,我没想过。”
在这看看,就满足了,长了见识。
胖子笑道:“他还在生长,现在可没三百里,一天应该能上去,走吧。”
“哎呀,你知道的挺多啊。”
突然醒悟,这家伙其貌不扬的看到扶桑树就一眼认了出来,之后还能看出这树还在生长,而不是已经长成,加上之前的言论。
我意识到了,这家伙有问题,咋舌道:“兄台,还没通报姓名呢,不知兄弟叫什么阿。”
提防提防,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这小子来历不对劲,我不得不防。
“我啊,叫燕相马,无名小卒一个。”
胖子呵呵一笑道:“那你呢,小道长,你叫什么啊,必然是名门之后吧。”
我这身道袍很扎眼,金黄色的,八卦图案,第一眼被人看到,多半都这么想。
我尴尬一笑,“没有,我叫张三开,和你一样,无名小卒一个,不过,你可和我不一样,你一眼就能看出这时扶桑树,还知道这么多的事,会飞的树,吃人的树,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普通人吧。”
“你这人真是瞎想,想多了。”
他指了指远端的一个村子道:“我就是王屋山下的普通农民,嘿嘿,听多了王屋山里的故事而已,知道传说中王屋山里有一颗扶桑树,这不是吗?就在那了,至于其他的,我只是以讹传讹而已,都是听来的。”
还拿出那个红色汁液的果实吃了起来。
满嘴的血色,看着让人触目惊心,好像满嘴的血。
我撇了撇嘴,“你如果是普通农民,为和能爬这么高的树,我看了看最起码二百来了,这是普通人?”
“你是没在山村生活过,山村里的孩子哪个不会爬树啊,真是少见多怪,没意思,没意思,你这人真没意思。”
燕相马不搭理我了。
往上瞧了瞧,又瞧了瞧云海上的世界,好像无数的网络一样,真的想往上爬,“你真不去看看了。”
“算了,如果兄弟你想,请随便。”
结果这时“轰隆!”一声,在我们不远处,有一根枝条,突然从天而降,插在了地面上,震动的我俩差点掉下去。
“不爬了,不爬了,掉下去可就是小命没有啊,我还准备去大城市里闯世界,升官发财呢。”
撇了撇嘴问我,“三开道长,你是继续看看,还是下去啊,我是下去了,吓死我了,二百米摔下去也是必死无疑啊。”
一点一点的往下爬。
好像一只猴子一样。
扶桑树呈现出来的景象是很壮观,云海一般的情况,更是难得,很让人流连忘返,可看了看也就算见识了,没必要多留。
反正我是不敢继续往上爬,这时看着巨大的树冠离我不远,其实我知道,是因为树冠太大,我看不到顶而已。
看山跑死马,不知多远呢。
没必要在上去了。
就道:“我也下去了。”
拔出长剑,“嗖!”的一下子,就掉了下去,像是空中跳伞,五六十米,就“咔!”的一下子把剑在插入树干里,停一下。
然后在继续。
“哎呀,这样速度是快,我也试试。”
燕相马嘿嘿一笑,双手一松,从空中就跳了下去,“啊!”“啊!”叫着,直接衰落而下,“****,你没武器,怎么停的住啊。”
这不是跳伞了,这是玩命啊。
“救我,救我,我握不住,握不住。”
从我身边,“嗖!”的就掉了下去。
“我日,这是个****啊。”
只得我往下一踹的向下追了过去,所幸我现在能力还算不错了,在空一把攥住了他的腰,拿起秋风剑,“咔!”一声,刺入了树干上。
削铁如泥,我一个人还可以顶得住,两个人“哗!”“哗!”的继续往下,吓得我俩,都是“啊!”“啊!”大叫起来,才算停住。
“吓死爷爷我了。”
距离地面,感觉顶多十来米了,心惊胆战的看着燕相马,骂了娘,“你******不会飞,就别乱跳,傻啊。”
“嘿嘿,嘿嘿。”
他吓得出了白毛汗,傻嘿嘿,“我看你那样挺带劲的,就也学了学,没想到不行,嘿嘿,嘿嘿。”
“嘿你妈个屁,下去把。”
直接扔了下去,浓雾弥漫的,也不知道多高,感觉没什么事了。
“啊!”的一叫,“扑通!”一声,就跌在了地上,燕相马骂了娘,“你这小道士一点慈悲心都没有,想害我啊。”
“我想害死你,就不管你了。”
我随身一跃跳了下来,左右看着,和刚才差不多,能见度依然只有五六米,就呼喊道:“车夫,车夫,你们还在吗?”
不搭理燕相马了,这就是一个二缺。
我俩前前后后得走了十几分钟了,不知道人留没留下。
“在那,在那,没走呢,小道长,原路返回就好了。”
“嗯,嗯。”
没管燕相马,原路走了回去。
他自己把自己说的听清白,但这家伙绝对是人畜无害的面皮下有着其他的事,不可不防,离他远点比较好。
他却死死的跟着我,“小道长,我说你,长的玉树临风的,长的一表人才的,怎么精干糊涂事啊,刚才你根本不知道距离地面还有多远,摔死我怎么办啊。”
“活该。”
“哎呀,你还不知错,往我还把果子给你吃,真是坏蛋一个。”
不搭理我了。
我也乐得自在,回到了马车旁,就说,“前面一颗巨大的树枝挡住了,绕过去就行,不如往前走走,你看,后面也被大雾遮住了。”
雾气越来越大,回去也不是办法。
车夫挠了挠头,“这也倒也,嗯,我知道前面有个客栈,可还很远呢,咱们这么走,得走两三个时辰啊。”
“我视力好些,给你指引,慢慢来吧,不能在这死等啊。”
在高空看清楚了,雾气遮住的面积几百里,在这死等,是不行的,必须得赶路,“往前走吧。”
“好好好,小道长真是菩萨心肠啊。”
车夫呼喊道:“都上车了,上车了,继续赶路。”
我坐在了车外,与车夫一起赶马车,漫步向前而去,“道长,麻烦你了。”
“小事而已。”
“呦!”“呦!”驾着,行进起来,争取晚上能到那间客栈吧,省得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