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进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胡小奇吓得直喘气,连连骂娘,“下次记得别******不请自来,这不是你家,敲敲门知道吗?还有赶紧过来帮忙,咱们得转移了。”拿出了枪,对准了花二九,“想活着就别乱动,要不然可别怪我心狠。”
胡小奇拿着。
我去解绳子。
不能再耽搁了,下一刻,黑骨奶奶和金一九就有可能会到。
武亮懵了,不解,“三开哥,什么情况啊,怎么我一来就转移啊,我身体内的蛊虫谁帮我啊。”还看向了花二九,更惊了,“你们什么时候把她绑了啊,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路上在和你解释,废什么话啊,赶紧帮忙,再多话就滚蛋。”
花二九看枪对着自己,没有反抗,绑好了,弄到了车上,我们三人也没敢留,立刻离开了胡小奇的家。
“这次去哪啊。”
我道:“哪也不去了,直接去丁家村,到了丁家村在说。”那里才是最安全的,看了看花二九,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们这些小虾米管不了了,听天由命吧。”
枪戳打了过去。
直接砸晕了。
武亮在副驾驶,还问呢,“到底什么情况啊,三开哥,小奇哥,你们俩倒是和我们说说啊。”
“不用着急,到了地方,会和你说清楚的。”
胡小奇在那开车笑道:“你身上就是普通的蛊虫,一副汤药下去就没事了,不用担心,凭借我的本事,手到擒来。”
胡小奇还说了一句,“要不要在告密一次啊,让警察在我家附近设伏等着黑骨奶奶和金一九他们过来。”
“我就是第一想法不能当真,以防万一而已。”
我摇了摇头,“现在最重要的事见到丁家村的人,其他的事,就先放下吧,咱们别再趟这趟浑水了。”
因为我感觉以我们的能力是斗不过黑骨奶奶的,没必要自找苦吃。
“行,听你的。”
胡小奇继续开车。
车速很快,转眼间就要出县城了,结果正好路过火龙斋,桃花林的地方,也是奇了怪了,突然“蹭!”“蹭!”几声,车不动了。
“什么情况啊。”
胡小奇在发动,动不了。
武亮懂车,下去一掀开机器盖子,咋舌了,“小奇哥你们这是开了多长时间了,没水了都不知道。”
“这下坏了。”
左右在车上看,车上也没水。这辆车也不是什么好车,就是普通的桑坦纳,不知是几手的了。
我们一直逃命哪注意到了这个啊,“得去其他地方找找了,你们看着花二九,我去周围看看。”
胡小奇想下车。
我则笑了,“命里该着,武亮你看着车,胡小奇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看看。”
“什么地方啊,你在这有朋友。咱们这可是在逃命啊,别在多事了,赶紧想办法吧。”
“你就跟着来吧,你我一起出生入死,我是不会坑你的。”
我漫步而去,到了门口指了指上面的招牌道:“火龙斋,知道什么意思吗?”
“火龙!”
八成胡小奇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是不是火龙进去看看就知道了,这就是命啊。”
我笑呵呵的推开了门,想着昨晚来时,那位高人在睡觉,今日这般凑巧到了这,应该可以见面了吧。
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的情况却让我们吃了一惊。
黑骨奶奶站在门口的方向,气喘吁吁的弯着腰,而身下正是金一九,躺在了血泊之中,对面则是昨晚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要夺我手腕上红绳的中年女子。
就是黑骨奶奶要找的那个,带着斗笠面纱,看不清楚容貌,但情况却是她占据了优势,黑骨奶奶那边,金一九多半已经死了。
黑骨奶奶双目失明就算再厉害也不行了。
而周围正是端木和那群孩子,惊恐地看着,连端木都没有言语,小孩子们更是不敢看了。
就在这时我和胡小奇进去了。
他们就也注意到了我们,都看了过来。
黑骨奶奶看不见,却也盯着,想来知道是我来了。
戴斗笠的女人则是咬牙切齿的说,“正好你也来了,那就一起把话说清楚吧。”看向了端木,“你师父在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一切都是巧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终于冒了出来,一身白衣长衫,清闲的搓着手不知刚才在干什么。
童颜鹤发,一双眼睛如电,剑眉冲霄,很有气场,主要是个子很高,将近一米八,挺拔俊秀,一看就是仙风道骨的人物,“都来了,那就按照你们刚才说的办吧,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只要放了我的徒弟林三九我立誓这辈子永远不再来湘西。”
黑骨奶奶首先发言。
还看向了我,“你得把二九交给我。”
我不明所以,只得点了点头,至于谈好了什么,更是无语了,“我听几位前辈的。”
戴斗笠的女人,咬牙点了头,“我会去说,林三九一定会放出来,你也要信守诺言,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位高手,直接飞身一跃,没错,就是一跃的过了红墙走了。
黑骨奶奶拱了拱手,就和我说,“放了二九吧,我永远不会在回来了。”
“行,行,行。”
完全糊涂呢。
却还是没再多言带着黑骨奶奶往外走,把昏迷的花二九交给了黑骨奶奶。
黑骨奶奶一挥手,花二九就醒了,惊呼不止,“师父你来救我了。”
“不。”
黑骨奶奶摇了摇头,“咱们输了,走吧,回东北,你师兄一九死了,五九死了,四九被抓了,也免不了一颗枪子,这一趟是师父我不对,走吧,咱们输了。”
向远处而去。
花二九不明所以,却还是连忙扶着更了过去,这时还回头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就这般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
胡小奇,武亮都蒙圈呢,“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应该是吧。”
我直挠头,却还是笑了,“这,这事应该是解决了,彻底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