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金校尉的情况很不好,车撞在了石头上,坏了,难以启动,就算是奔驰也不好使,发动机冒了烟,而三尾碧眼狐狸精在前面呲着毛盯着我们,来回乱转,摆明了有事。
我、摸金校尉不敢下车,只能在车上防范,“别动,别下车,他奶奶的,先看看什么情况,我还不信了,咱们不下车,它们哪咱们有什么办法。”
我把火龙令放到的前面,随之准备进攻,提醒摸金校尉。
“对,对,对,等着。”
摸金校尉与我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前面的三尾碧眼狐狸,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以不变应万变。
“吱!”“吱!”一叫。
三尾碧眼狐狸晃动着尾巴突然跳到了冒烟的车盖子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没错就是微笑,还是媚笑。
那张狐狸脸,就像是女人脸,魅惑无双。
我看不出这家伙的来历和能力,如果说是狐狸精吧,我见过变人的狐狸精了,结果这回是这么一种狐狸,三条尾巴,而且头顶没有气,很奇怪。
但碧眼却绿光悠悠的渗人心魄。
“噗!”
突然不知谁,放了一个屁,臭气难闻。
我立刻捂住了鼻子,看向了摸金校尉,“妈的,你不会吓的拉屎了吧,太尼玛臭了。”
“操,说什么呢,我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呢,怎么会吓的放屁拉屎呢,不是******我方的。”
比鼻子前晃手,鄙夷的说道:“不会是你小子无赖我吧,是你吓的放屁了,太臭了。”
“滚草,不是我。”
这时我俩都被这臭气弄的恶心欲吐了。
捂着鼻子,却没注意,三尾碧眼狐狸那抹媚笑更渗人了,就像是一个女人的脸,在冲我们笑。
“吱!”“吱!”又叫了两声。
“这到底要干什么啊。”
捂着鼻子,不理解。
感觉一只普通狐狸可不是我的对手,“要不下车看看,车上太尼玛臭了。”
摸金校尉提议下去。
我左右一看,却是惊了,“我日,你看。”
毒虫遍地,密密麻麻的在我们车边,把我们包围了,蜈蚣,蚂蚁,还有癞蛤蟆,如海一样把车的周围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密集的超乎想象,地面全部都被铺满了。
别说下去了,下一步就是涌入车里,到时我们就是死了。
“坏菜啊。”
再一看,还有一只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存在,和猴子很像,却比猴子小,白色的额头,其他地方全是黑色的毛。
在我们的后车厢里,“这东西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这是什么东西啊。”
“噗!”
猴子似的东西,崛起屁股,突然又来了一屁,冒出的黄气,“呲!”“呲!”的臭气难闻,“我的天啊,原来是这东西放的,太你吗难闻了。”
“外面是毒虫遍地,里面还跑进来一个屁精,不准备让咱俩活啊。”
“给我滚一边去。”
摸金校尉拿着工兵铲就砸了下去。
“吱!”“吱!”一叫,猴子躲开了,钻到了座位下面,找不到了。
主要这猴子特别小,和幼年猴子差不多,不像是成年动物,一钻,还真不好找,“我弄死他。”
摸金校尉往后面扑。
我拽住了,因为毒虫已经开始往上爬了,三尾碧眼狐狸在那媚笑的看着我们,情况危急了,“没工夫撤这些了,下车,下车。”
“怎么下啊,一入脚,就得完。”
“跟着我,跟紧了。”
我碰的一叫,踹开了门,火龙令对准了外面,“吼!”的一叫,火龙喷出,毒虫吱吱叫着全死了。
癞蛤蟆,蜈蚣,蚂蚁,死了一路。
“跟我冲。”
大步踩着跑了下去,利用火龙的冲击力,一瞬间冲了出去,“快跟上,快跟上。”
“跟着呢,跟着呢,你这令牌,太尼玛厉害了啊,你真是高人不露像啊。”
摸金校尉惊了,紧紧跟着我,“再放,再放,烧死他们。”
“我知道啊。”
回头,“吼!”的一叫,火龙再次喷出,又烧死了一大堆,这回,三尾狐狸精不是那个媚笑了,呲牙,努嘴的看着我们。
吱吱的大叫。
“吱!”“吱!”
猴子还跳了出来,在那跳脚,所有的虫子就开始散去了,知道用处不大。
这一瞬间让我想到了一个东西,山魈。
在丁家村丁宝财给我吃的那个肉,黄金肉,就像是猴子肉,还说过是猴脑,其实不是,是所谓的山魈。
我根本不知道山魈是什么,却见过山魈的骨头,现在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这不会就是山魈吧。”
“山魈?”
摸金校尉惊了,“山魈可值大钱,你见过,这就是?”
“我吃过,却没见过,别墨迹了,什么钱不钱的,撤吧。”
不好久战,迅速的向后退去。
如果我没记错,在往前面走一走就是大马路,到时随便拦一辆车,就可以桃之大吉。
结果这时,摸金校尉有一拍大腿,又骂了娘,“字,那些字,刚才一激动,忘拿出来了。”
我俩手中空无一物,字是被一个信封包裹的,塞在了车里,谁曾想,这下麻烦了,“回去取?”
“不取就白跑一趟的了啊,而且这些怪虫,山怪不知是谁派来的呢。”
到目前为止没给我们造成特别大的威胁,到不足为据。
这三尾碧眼狐狸似乎没什么本事,山魈好像是能控制虫子,就一狠心点头道:“我放火龙,你后面紧紧跟着拿,能行吗?”
“行,行,行。”
分配好了,我俩就在次往里面冲。
毒虫避让,火龙一喷出,烧出了路线,摸金校尉胆大心狠,直接嗖的跳了进去,里外乱翻的拿到了那个信封,笑呵呵的晃手道:“拿到了,拿到了。”
“赶紧冲出来。”
我拿着火龙令在一烧,山魈、三尾狐狸都退让了。
摸金校尉就冲了出来,笑呵呵的晃手道:“跑。”
“跑!”
撒丫子的冲了出去。
奔驰车也不要了,先离开这里为上策,虽说三尾狐狸和山魈没给我们带来特别大的危险,却也不能小试,先逃了再说。
气喘吁吁的我俩跑了十几分钟上了大道,互相看着,哭笑不得,“被一只狐狸和一个猴子追的逃命,也是没谁了。”
“管他呢,拦车拦车,去市区,三尾狐狸、山魈不知追没追过来。”
“那你的大奔的,不管了。”
“毒虫一会儿会避让的,我让人来取就好。”
拿出了电话,给黑龙会的那位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就挂断了。
很快,一辆货车经过,看我俩在招手,停了下来,“什么事啊,捎脚可得给钱。”
“一百块钱一位,拉我们去市区,快,快,快。”
要上车的副驾驶。
司机接过钱,却撇嘴道:“后面去,后面有地方。”
车的货箱里面。
我俩一愣,直咋舌,但一想也行,反正也就两个小时的事,钻了上去,结果一上去,却发现,有两个人正坐在那呢,一个人拿着一个红薯正在大口大口的吃,一个人拿着镜子在对着镜子梳头,汉奸头,一看就是俩怪人。
穿着打扮就像两个农民,蓝色的粗布做的,还背了一个蛇皮袋,蹲在那极为扎眼。
情况还有些不对劲。
因为二人头顶都悬着一股黑气,黑乎乎的很是古怪,好像是盘着一条蛇在头顶旋转,呲牙笑着,邪门的很,主要是腰间都挂着一个令牌。
写了一个‘温’字,一瞬间就让我想到了那歌谣,温不草,苗不交,骆驼峰上死不了,这二位奇形怪状的别是山西九顶山,温家的人吧。
那可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