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早就取消了蒙在她头上的黑色布袋,但因为路晴的原因,到现在才有机会细细打量她。
她身段玲珑,上下匀称,五官娇俏,要说五官有多标志的话她同路晴、代凡柔还真的差了一线,但闭着眼睛的她气质方面就不输任何人了,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顾晏在她的身上找到了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黄乐秋。
黄乐秋?难不成同黄乐善有关系不成?对了,难怪自己看她有些面熟呢,她好像是季北省小有名气的明星呢。
还真的是黄家人?这影组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连黄家的人都敢劫持?怎么说黄家在宁江城也是有些地位的。
黄乐秋与叶绮然情况类似,想来是在车上的时候就注入了药物,又动用了一个多小时,当黄乐秋的身体恢复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大亮。
惊心动怕的一整夜,顾晏感觉到疲倦,但因为还有事情,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老白和沈零锋悠悠然醒了过来,正看到沙发上的顾晏在喝茶。
老白开口问道:“顾晏?我们这是哪?”
“还能在哪?这里是我家啊。”
老白四下打量起来,看到装修奢华的别墅,不由得瞪大眼睛问道:“你什么时候还买别墅了?”
“别废话了,这一次是我救了你们两个,我还三番五次的救了虎堂不少人命,你看看,该给我多少钱?”
“要钱没有。”
老白紧张的把手插进口袋里,生怕顾晏打量他的口袋。
“就你那穷样,守着那么多钱干什么,算了,我现在也是不差钱的人,但是我先说,救你一次可以,下次影组再对你下手,可别想着找我。”
“切,谁稀罕,我要你救了吗?再说了,我现在自有办法对付影组。”
老白摆起谱来,顾晏恨不得上去就给他两拳,只是碍于他身旁那个歉意的看着自己的沈零锋罢了。
“你能对付影组?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好,但你也不看看,虎堂和影组的差距有多大?”
面对顾晏的讽刺,老白一言不发,沈零锋上来给顾晏致谢,顾晏点了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开。
就在顾晏倒杯茶的功夫后,躺在沙发上的黄乐秋缓缓醒来,随即警惕的看着顾晏。
“不用害怕,是我救了你,我叫顾晏,这里是瑾南城,我可以给你送回宁江城,这里有电话,你先和家里人联系一下吧,如果他们要来接你的话也行。”
“瑾南城?”
黄乐秋惊讶的问了一句,虽然接过了茶几上的电话,但依然警惕的看着他。
“我先出去一下,等会再进来吧。”
顾晏见她如此防着自己,也不好在这里呆着。
黄乐秋想了一下,最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哥哥吗?”
“嗯?乐秋,我听家里说你在宁江城失踪了,正要赶过去呢,现在在告诉路上,你现在在哪呢?”
电话那边的黄乐善紧张的问道,黄乐秋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我在瑾南城呢,要不,让你公司的人接我吧?”
“公司的人?好,我这边给公司的人打个电话,你把地址发给我。”
两人挂断了电话,正在别墅外面浇花的顾晏很快便收到了黄乐善的电话。
三分钟后,顾晏进了客厅,黄乐秋已经没那么提防他了,但仍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
“刚刚黄乐善给我打电话了,他要我送你回去,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什么?原来哥哥就是在你的公司上班?”
黄乐秋惊讶不已,顾晏淡淡的点了点头,深邃的目光一如深潭。
“那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半晌,黄乐秋反应过来,既然顾晏是哥哥信得过的人,还救了自己,自己没理由不相信他。
一路上,两人聊天都很简单,黄乐秋询问了几句昨晚的事情,顾晏只是简单交待,并没有和她说多么亲密或者无耻的话。
一个小时不到,保时捷停在黄家别墅的大门前。
“你回去吧,以后注意安全,有机会到瑾南城找我玩。”
顾晏简单交待两句,黄乐秋则是对顾晏点了点头,举止大方。
重新坐回车里,顾晏的脑海一阵眩晕,感觉就像成千上万只小鹿撞上了心头一样,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她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黄家人的原因,顾晏甚至愿意给她送一道护身的符隶。
黄家,议事堂。
坐在主座上的黄庆寒余光从一众保镖身上扫过。
“你们这群废物,平日里养你们有什么用?小姐都走丢了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旁的黄玉年过了一会见父亲大人气消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来说道:“父亲大人还请息怒,这一次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保镖,刚刚乐善打电话过来,大概乐秋也快到家了。”
黄庆寒点了点头,目光不停闪烁,犹如在思考一般。
“这一次抓走乐秋的匪徒绝不简单,能救回乐秋的人也不简单,对了,这件事情玉年你好好查一下,抓走乐秋的人就是与我黄家为敌,救了乐秋的人,我黄家必然不能辜负人家。”
“是,父亲大人。”
黄玉年正要告退,这时候恰巧黄乐秋回来了。
“是乐秋...”
“爷爷,父亲,我回来了。”
黄乐秋进门打了个招呼,父子两人连忙细细打量她。
“怎么样了?没有受伤吧?”
“没事,遇到一个好心人救了我,他还是乐善公司的人,感觉脑袋昏沉沉的,我先回去了。”
黄乐秋说完后,两人愣在原地。
“乐善公司的人?还有这般能力?本来我还在为乐善加入别人公司的事情生气呢。”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乐善是个什么样的人您老还不清楚吗?这个人能让乐善心甘情愿的加入他的公司,那么他的能力一定得到了乐善的认可,否则的话乐善是绝对不会服气的?”
“该不会就是上次把乐闲打伤的那个黑道人物吧?这人倒是有些意思,尽快能把他请到黄家来,我想见见他。”
“是,父亲大人。”
黄玉年点头告退,留下黄庆寒坐在主座上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