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感觉有点不妙。
成教练在留流了一阵的鲜血之后,才暂时的停止动作,过度失血,让他的脸色似乎变得有一点苍白,他却是全不以为意。
半蹲下身子,成教练狞笑道:“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愚蠢,你以为这身体,就是我本来的身体吗”?
吕建国心里一颤,不是本来的身体,什么意思?
难道,这身体,还能够交换不成。
猛然间,吕建国的脑中闪过一个,以往只在小说里看到过的名称,心头猛然跳动两下。
成教练看吕建国这样子,认为他已经想通,阴沉一笑,“这个身体,已经是我换过的第三具身体,没有错,就是‘夺舍’,虽然过程是麻烦了点,但是,结果还是值得的”。
“现在,修真者可不是那么好找了,尤其是还要找你们这些实力不高,容易夺舍的对象,还好,总算是让我给发现了”。
奶奶的,原来是这么回事?
吕建国这会真的是感觉欲哭无泪,这种的好事都让自己给撞上了,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现在想来,也难怪这个成教练会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一路上简直可说是横行无忌,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后续准备。
只要夺舍成功,他就是转换到了新的身体之上,而这个成教练的身体,自然就是成为了一个死人,又哪里需要去顾忌之后的事情。
就算吕建国真的死在这里,其他人调查,杀人凶手,也只会是那个成教授,到时候,他早就已经夺舍成功了。
而且,关键一点,他想要夺的,是吕建国的身体啊。
对于夺取其中的奥秘,吕建国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却也是知道,如果真的被对方夺舍成功了,那自己的这身体,就是由对方来控制了。
至于吕建国自己,那就是死的不能再死,神智彻底的消失了。
“你想要夺舍我,你,不可能,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愤怒之下,吕建国这会却是说了个大实话,在他现在看来,死亡,也绝对比被这个成教练给夺舍的好。
“哼,想死,你就试一试吧,看看你能不能办到?如果不是我身上的伤,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个连筑基巅峰程度都没有的小角色吗”?
对于吕建国的威胁,成教练并没有丝毫放在心上,别说吕建国不想自尽,就算是他真由此心思,他也有足够的手段将其制服。
他本就是修炼了多年的魔修,魔修修炼之法跟正道修真虽然是殊途同归,但是正道修真重在真气提高,而魔道之途,却是更重于技法。
‘夺舍之术’,是修真界中的一种忌讳法术,强行夺舍他人的身体为己用,抹灭他人神智,为无数的正道修士所不耻,但是却也不得不说,确实有其非凡的效果。
这魔修,他当时被一个对手打伤,元神涣散,如果正常方式之下,却是殆落无疑,这时候,他却是依靠自身修为强大,强行的对一个普通人进行了夺舍。
只是,当时他那夺舍进行的分外匆忙,过程也不完全,虽然夺舍成功,但是他的精神进入间,却是已经让身体多处损伤,而且身体契合度也不高。
于是间,他无奈之下,只能寻找第二个目标,于是,他就盯上了成教练,这次夺取的过程在他的准备之下,顺利完成,他顺利的控制了成教练的身体。
同时,这其中,也是进行了两场血案,吸收精血来恢复伤势,但是,成教练多年锻炼的身体素质虽然不错,但是其毕竟不是修真者,许多的实力也无法发挥。
而且,附身在成教练的身上,虽然能够让其暂时的安全,但是,成教练年级以大,难以再在修真上再有所成就。
所以,想要恢复当初的实力,或者在修真一途上,更近一步,他就必须要在夺舍一次,而且这次,还要选择一个修真者来进行夺舍。
这个计划虽然制定,但是想要实行却并不容易,实力太强的修真者,他现在的状态不是对手,而如果是那些修为薄弱的修真者,却又是各大家族的年轻子弟,一般都会受到那些修真家族的保护,想要得手,却也是不易。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吕建国这个刚刚修真不久的二愣子,就这么出现了,如此机会,他又岂会再错过。
知道对方是想要对自己进行夺舍之后,吕建国心里一开始是着急不已,但是渐渐的,当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之后,却是又冷静了下来。
“是吗?你想要对我进行夺舍,你的计划是不错,但是你不会成功的,实话告诉你,在你刚才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发出了讯息求救,这会,估计已经有人来救我了”。
夺舍是需要时间的,吕建国在脑中立刻的想出这个主意,想要先将眼前的这个魔修给糊弄住。
至于真假,那还用说,当然是假的了。
吕建国在刚才的最后关头给了黄灿打电话求救,但是天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反应过来,要是他的反应慢上了一些,自己这次,真的就是死定了。
不过,就算是一点希望没有,吕建国也还是想要最后的搏上一把。
魔修神情微微一变,冷声道:“想诓我,这一路上过来,我早就已经隔绝了气息,而且,我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探查过,尼玛那群人里,根本就没有气息特别强的修真者在”。
吕建国一懵,这个老家伙,还真是不好的蒙骗。
不对啊,黄大牙不也是修真者吗?为什么他没有被发现,难道是这个魔修没有感觉到大黄牙的气息。
这个疑问在吕建国心中闪过,不过一会,他又醒觉,尼玛,敛息术,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刚才在练习的时候,自己没有刻意进行敛息,所以,就是那一会,被这个魔修给发现的吧,他也才能那么快的就发现到自己的所在。
吕建国心里苦涩,哎,到头来,还是自己不够小心,太过大意,才会遇到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