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河南周围的战事,却说那刘夏的王府多在地,洛阳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开始变得波涛汹涌。
柳如是那柳叶眉一挑,将手中的那封书信递给了其他人看,轻声道:“这乃是一首藏头诗。从那诗上面来看,含义已是比较明显。从上往下看,便可以看出何人。”
孟宇等人闻言,纷纷向那张信纸看去。孟宇皱着眉头扫视了一眼,随即眉开眼笑,道:“多谢娘娘指点,属下明白了。”
“不过此人官位如此之高,却要行反叛之事”孟宇略显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卞玉京闻言皱了皱眉头,不管如何她乃是王妃,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洛阳的安全与她息息相关,如今他有了孩子,绝对容不得这王府有难。道:“孟宇。”
孟宇听见卞玉京喊他,连忙回过神来,恭声拜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卞玉京道:“本宫自然也是疑惑,按理说此人已经坐到如此高位,更是王爷当初第一次选拔出来的官员。本应该是绝对忠诚之人,却不曾想到竟然有反叛之心。你权且杀去将其抓捕!绝对不能姑息!”
孟宇听罢有些为难,毕竟不知道这到底是有人对其进行陷害,还是真正的事实。
卞敏也是怒火燎原,那脸色被气的红彤彤的,甚是可爱。道:“对,姐姐说的对,绝对不能姑息了此人,这洛阳乃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有半点闪失,不然他若是听说了,洛阳被反贼控制,怕是怕是”卞敏不由得想到,若是洛阳被那反贼攻破,刘夏的颓废样子,怕是那时候清军定然将其打败
全场的人都是义愤填膺的说着,唯独那柳如是沉着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卞玉京因为有了牵挂,她根本顾不得这封信里面说的是真是假,要把一切所有可能的隐患消除。
柳如是虽说不愿意帮助刘夏,但怎奈这洛阳都是她的姐妹,她自然不肯看到这些姐妹们因为洛阳失陷,而落入其他人的手中,被揉虐,被****。况且如今她也是有孩子的人,为了自己,为了生存,必须要保护好洛阳。
“妹妹,如今我们尚不得知,这是敌人的反间计,或者真是如此。所以还是暂且不要行动。”柳如是走到了卞玉京的身边,轻声道。
卞玉京闻言,抚平了心中怒火,平声道:“姐姐说的是,如此不能随意的动手。毕竟他官职不小,若是随意动了,定然会在官场之中造成一场大地震。恐怕那时候官场会自己乱起来。”
“那那娘娘,我们该如何是好?”孟宇终于松了口气,刚才他便担心这点事情,自己又说不出口,还好柳如是帮他说了。
柳如是横眉冷然对着那孟宇道:“此事可有其他人知道?”
孟宇连忙道:“此事只有属下,还有调查处的副指挥使刘新齐知道,不过刘新齐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来到王府的时候,也只告诉了旁人,属下有重要的事情禀告,所以能够知道这封书信具体含义的人,就只有小人和诸位娘娘。”
柳如是闻言,轻声道:“那就好,记住了此时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绝对不准透露给任何人。我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先不说这封信中所说到底是真是假,不管真假,我们都得布置一番。既然那等高位之人都能成为反叛之人,看来这城中的人马不能随意的调动,也不能全部信任了。孟宇,你可有最可信之人?”
孟宇听罢,眉头皱了起来。如今这洛阳城中主要是被亲卫旅驻守。那亲卫旅的指挥使王石头现在正在孟津指挥使军队进入山西,根本无暇顾及这里。刚才柳如是也说了,这城中的军队怕是很多不能相信,所以不能随意调动。至于缉查虽说这些缉查都是从战场上面退役下来的战士,但也不得不防,不能全部相信。如今最忠心的人,看来只有调查处和龙组的人了。不过相比于调查处,龙组的人绝对是最忠诚的。不过就是人有点少。
“娘娘,如今这。洛阳城中,要说完全相信的兵力,恐怕也就只有龙组的人马了。不过龙组的人马怕是比较少。战斗力比较高的目前只有一百余人,其他人不是散布在外,就是文职人员。”
柳如是听罢,眸子一亮,旁边的卞玉京和卞敏等人也都明白了,毕竟都是才女,这点事情哪里不明白,只听柳如是略显高兴道:“这么多人?一百多人已经足够了,本宫以为,此次反叛,他能够使用的兵马定然不多,这亲卫旅可是王爷的亲卫,就算是有反心的也不会太多。就怕是那守卫王府的亲卫们被他们利用权力调走,然后他们率领兵马冲进王府,将我等姐妹劫持,以达到控制洛阳的目的。”
卞玉京听罢,不住的点头。跟着道:“不若我们”
卞玉京言罢,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孟宇听罢,心中也是一喜,若是此时办的漂亮,以后自己就算是遇到了事情,定然也能够求得这几位娘娘做主,孟宇此时不由得的感觉,这事情太好了!
卞玉京回复了原有的平静,轻声道:“孟宇你且下去准备,万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绝对保密!对了,将几位世子们派属专人保护起来。”
孟宇连忙恭声道:“属下明白,一定不会辜负了诸位娘娘们的期望!”言语吧,那孟宇便告别了柳如是卞玉京等人,向外面离去,走的时候那封信也卞玉京点燃烧成了灰烬。
正是:天下岂有不透风,谋人亦被他人谋。
却说那成都城中,传信之人不断的向兵部中跑,请求见那张献忠,但怎奈都言语皇帝没空接见,连续两日无人见,不由得让那传信士兵觉得心灰意冷。不过他也并未放弃。
只见今日他照旧前兵部,不过还是一样的答复。于是无奈摇了摇头,向外走去,心里只觉得愧疚不已,已是两日了,还未见到那张献忠,这不是愧对王爷的信任?
就在他低着脑袋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好像是在喊他,只听道:“你是干什么的?为何在这里?看你打扮怕不是我大西朝军兵。”
那士兵连忙抬起头,只见喊他之人,乃是一个长相英俊,年纪并不算大的男子。虽说不知此人是谁,但能进入兵部,看来职位不低,这士兵心中连忙拜道:“小的乃是平北军使者,前来携书信禀告陛下,但怎奈如何进去不得。”
“平北军使者?便是郑王刘夏的手下?”那年轻人问道。
平北军的士兵闻言刘夏名字,更是志气高昂道:“小人正是王爷手下一兵卒!”
“吾乃是李定国,皇上的儿子,正好吾也要进皇宫一趟,若是你相信于吾,便将书信交与吾送去如何?”
那士兵并且听说过李定国是何人,不过看到那李定国眼神中的真诚,还是相信了那他,将怀中的书信拿了出来,递交给了李定国。
李定国自从听闻了刘夏之名,便满心向刘夏学习,争做一个盖世大英雄,因此才有听说了平北军,于是帮助士兵的情况发生。虽不认识刘夏,但李定国也不与刘夏交恶,此次帮助,说不得以后还有用处。
李定国拿着书信向皇宫而去,那士兵则是辞别了李定国,向那兵部左右不远处的一间客栈而去。等待着李定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