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刻时工夫,张扬便架着马车带着那大玉儿进入了王府,王府亲卫自然知道张扬是谁,并且张扬有了刘夏使令,门卫自然不敢拦阻。一道顺畅。
不过片刻,便进入了那凤栖阁中,张扬下了马车,便掀开了门帘,只见那大玉儿脸色发白,眼神中尽是不甘,愤怒,屈辱之色,旁边六名宫女小心的看守者,以防出现事故,毕竟若是有了意外,他们也会予以陪葬。
张扬自然识得大玉儿眼神意思,那天他将苏麻喇姑抢夺,并在路上之时,强行于其发生关系,得到了苏麻喇姑的身子,那时候苏麻喇姑的眼神便是如此,张扬不由得感到自豪。
张扬道:“你们几个还不快快将太后移下马车,屋内便是凤栖阁,王爷便在里面等着,你们手脚快些,本指挥使先进去请安。”说罢张扬也不再理会众人,便独自走进了凤栖阁中去。
此时刘夏正坐在凤栖阁正堂上座,品着从那汝宁府送来的上好毛尖,当真是香气飘然,弥漫凤栖。刘夏见到张扬走进了,便知道那大玉儿定然被送了过来,喜声道:“小扬快坐下,尝尝这汝宁府送来的毛尖如何。”张扬闻言,也不再过多拘束,随便坐在下坐,旁边的亲卫送上来一杯刚泡好的茶水送上,张扬也不懂品茶,只是一股脑的喝了下去,便皱着眉头对刘夏道:“王爷,这茶水如何如此苦?”刘夏哈哈大笑,不由的想到那猪八戒吃人参果的样子,道:“茶可不是如此喝的,要一点一点的品尝。”闻言刘夏语言,张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只见这时,五六个宫妇围绕着一个绝色女子,走了进来。张扬立即对刘夏恭声道:“将军此乃大玉儿也,嘿嘿,将军且自己慢用,属下先行告退!”说罢,张扬将那茶杯放到了桌子上面,便对着刘夏拜了一下,匆匆下去。
屋子中,亲卫们也纷纷走了下去,宫妇们围着大玉儿走到了刘夏六尺距离停了下来,刘夏抬眼望去,不由得不由得大感叹息,心付:当真是绝色佳人,但怎奈何屈身于皇太极也,只怪本王穿越太晚呀!如若不然怎能便宜了那皇太极?
“你们先下去等候。”言罢,那五六个宫妇对刘夏恭敬一拜,便转身下去,只留下大玉儿独自站在刘夏面前。
“见过郑王爷。”
大玉儿自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也不敢多做固执,对着刘夏便恭敬一拜,当然她自然还有别的心思,不外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甜言蜜语,糊弄刘夏。让刘夏放她回北京去。
也正因为有着如此的想法,那大玉儿脸色并未有苍白之色,反而变得更加的红晕,眼神中所有的不甘,仇怨,屈辱之色皆被隐藏于心底,如今的眼神之中只有那恭敬之色。
刘夏哈哈大笑一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大玉儿面前,道:“果然不同一般女子,不但姿色撩人,更是聪慧伶俐。能够在众多势力之中,将福林推上皇位,绝对是非凡女子。”
大玉儿婉然一笑,那果然是天香国色,秀色可餐。道:“王爷过奖,妾身不过是寻常女子而已,虽然略有些姿色,但怎比得了王府内的王妃们,谁不知王府中的王妃一个比着一个美艳骄人,而且都是千古才女,妾身哪里比得上其中任何的姿色,怕是望尘莫及,差之千里。当不得王爷夸赞。”如今的大玉儿不敢自称哀家,自言妾身,虽说有损皇家容面,但怎奈受人之下,不得不如此行事,先将自己身份放低,让刘夏高兴,说不定靠着智慧,便能够放自己回去。
等回到了北京城,再对其进行千百倍的报复亦可。
刘夏围绕着大玉儿转了一圈,********,腰细臀圆,身穿着皇室服装,头戴金银首饰,金步摇随身晃动,一双妖媚眼,两抹淡红唇。柔腻肌肤,纤指如玉。体态万千,修短合度。体香蔓延,气吐芳兰。直叫刘夏看的称奇。
刘夏微笑道:“太后真是过于谦虚,哪里是比的她们差之千里,本王看是不相上下,甚至是犹过之。”大玉儿脸色依旧如常,媚眼波荡,心中却是厌恶不已,早已经骂了刘夏不知道多少句了。
大玉儿心中越来越着急,她自然知道和北京于那科尔沁失去联系多久了,此时怕是两方寻不到着急该着急了。媚语道:“王爷也知,妾身乃是大清皇太后,身份不凡,尊贵无比。我大清国拥有百万甲兵,铁骑万千。纵横天下,无所不敌。若是我儿发现妾身被移送到洛阳,定然恼怒,到时候怕是挥师百万,往洛阳而来,那时候这洛阳王府,怕是被踏成废墟一片。”大玉儿边说,边看着刘夏的脸色,她说着这样的话,心中也是颤抖,如今软的话她已经说过,但是没有效果,如今便来硬的,让刘夏知难而退,放自己回去。
却见自己言罢,刘夏却露出冷笑,大玉儿不由问道:“王爷难道不怕?”刘夏森然道:“满清铁骑又如何?你不就是在那鞑子铁骑之中被捉了回来?更何况当年虎牢关一战,本王灭了你们鞑子不少骑兵。”
大玉儿脸色毫不慌张,道:“两着自然不同,当年虎牢关一战,我大清国并未出全力。所有让你苟延喘息至今,但今日你截了哀家,我儿皇上知道,自然是用尽全力,攻杀你。那时候别说虎牢关,便是南天门也阻挡不了我大清八旗。”
刘夏冷笑道:“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有趣有趣。大玉儿,怕是你不知道你们小清国已经出兵而来了。”果然大玉儿并不知道多尔衮的计划,听到刘夏言语,大吃一惊,不过面色很快镇定了下来,仍旧冷着面孔,道:“你既然知道我大清骑兵要来,还不快快将哀家送回,如若不然大军压境,便是你等死期!”
刘夏毫不在意大玉儿的话,随意的摆手道:“非也,非也。你以为那八旗骑兵来到,本王便会害怕?就算你八旗兵马全部到来,本王也丝毫不惧!”大玉儿变得羞怒,道:“安敢如此?看最后我铁骑如何踏破虎牢,碾破洛阳。若是我八旗大军寻不到哀家,怕是你洛阳千万百姓便会惨遭杀害,若是你仍有怜悯之心,便速速放了哀家,救你们洛阳千万百姓一条性命。”
刘夏听闻再次哈哈大笑,走到了大玉儿面前不过一尺距离,道:“你以为这满清大军是来救你的?可笑,估摸着此时北京的多尔衮,福林小儿还以为是蒙古人抢夺了你而去,哪里会知道你在本王这里,即便是他们知道,那又如何?本王自然不怕。况且,别说这次乃是多铎和豪格出动五万兵马前来,即便是再出动五万兵马,本万也丝毫不怕。”
“什么!”大玉儿略显惊讶,她还以为这清军攻来,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被刘夏截去,而来救自己的呢。
刘夏阴险笑道:“等到时候那北京把你失踪归结于北部鞑靼,怕那时候两者发生大战,那时候本万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哈哈。”刘夏言罢,大玉儿心中一颤,她已经能够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了。她前往科尔沁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将蒙古人牢牢的绑在满人之中,给满人做打手。
蒙古高原上面可不光有科尔沁草原蒙古人部落,还有其他鞑靼,不过基本上蒙古高原上面的蒙古人或多或少的都和满人有来往,即便没有完全征服,也暂时尊满人为王上。若是自己失踪,导致满人和蒙古人大战……
顿时大玉儿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