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准备的大黑狗就在楼下,我和张允儿从楼上一下来,张伟牵着大黑狗就走了过来,我顺手从怀中掏出佛牌,朝着大黑狗就扔了过去。
刚才还平静的大黑狗看到这块佛牌后,顿时间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鬓毛乍起,不停地低吼着,同时还朝着那个佛牌汪汪吼叫,但就是半天不敢下口把这个佛牌吞到口中。
我看的实在是有些着急,这样耽搁下去时间迟早要过去,就让王军掰开大黑狗的嘴巴,强行把佛牌塞进去。
“这么大个佛牌塞进去不怕把狗撑死吗?”王军有些不忍,毕竟和大黑相处的时间长了,我们俩对狗多多少少都有了感情,现在要对狗做这么残忍的事情,有点儿下不了手。
“不死它不行啊,来吧!它这也算是省的光荣死的伟大了!”叹口气,直接就把佛牌从地上捡起来,王军也是不忍心,但还是强行把大黑狗的嘴巴掰开了,我刚刚要把佛牌往它的嘴巴里面塞,这狗突然间就呜哇叫了一声,这一声直接就让我想起了大黑,一时间有些下不了手了,索性就把佛牌交给张伟让张伟来。
“特娘的,处理个这东西还要死上一条好狗,真是可惜了一条狗命啊!”张伟叹着气,最终还是把佛牌强行塞进去了。
害怕这大黑狗反胃,最终又把佛牌吐出来,我们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儿,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见到大黑狗反胃,这才放心下来。
正准备把大黑狗找个地方埋葬了,突然间,这条大黑狗竟然呜哇呜哇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反而精神抖擞,一双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看着就比之前威武雄壮有灵性了好多。
这一下子张伟可乐了,赶紧就问我这是咋回事。
对此我也是不清楚,就跟张伟说:“等它拉出来大便再看看吧,我现在也不确定这佛牌究竟是处理掉了没!”
也没用太长时间这狗就拉大便了,这大便无法言喻的臭,臭的我反胃当场就吐了出来,张伟他们也好不到那里去,跟我一样都是蹲在地上吐,张允儿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回到车上等我们了,强行忍住这股子恶臭味用树枝挑着看了两眼,这尼玛的哪里是什么大便啊,“肠子,眼睛,心脏肺叶,还有牙齿头发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都在这大便里面了,我算是明白了,这阴佛牌全是用这些东西制作的,而那些肠子眼睛心脏等等,指不定还是人的器官呢。
“那个阴魂呢?”王军问我。
我想了想后说:“可能是永远的封在大黑狗身体里面了吧,不然的话实在没办法解释这大黑狗突然就变得这么灵光!”
他们听到我这话后全部点头,也就在这时候,张允儿的父亲和张允儿两个人突然就从车上下来了,看张允儿父亲那一脸慈祥的模样,我也明白了,他父亲已经彻底恢复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这些年来我对不起允儿,更对不起她母亲啊,是我错了!”张允儿父亲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冲我们鞠了一躬,这一鞠躬我可是不敢接受,之前打老丈人的事情还没过去呢,这要是以后翻账我可躲不过去,张伟也不敢,张允儿他爸还是他姑父呢,差着辈分,我们俩赶紧就闪在一边,只有王军大模大样的呵呵笑着接受了这一鞠躬,还拍着张允儿父亲的肩膀说:“老同志知错能改还是好同志嘛!”这话惹得张允儿是一阵阵白眼。
恰在这时,别墅中突然间就传来一阵阵疯狂的大喊声,“我的爱丽丝,我的佛牌在哪里?”随着话音,一个浑身****,脑袋脸上还有一些伤口的女人就从里面冲了出来,抓着我们就疯狂的大喊。
张允儿父亲看到这个女人后,眼神一阵阵复杂,放开张允儿的手就朝着这个女人走了过去。
“我的佛牌在哪里?求求你把我的佛牌还给我!”女人一边说,一边就冲着张允儿他爸磕头,张父的眼角中明显有一丝泪光划过,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就让张允儿叫精神病院的人过来。
张允儿冷哼一声,最终还是打电话了,随着精神病院的车辆开走,这件事终于是落下了帷幕。
“今天我们一家团圆,去我们家让我妈做好吃的!”张允儿拉着我的胳膊就邀请我们三人。
张父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好,歪着脸就说:“现在几点了,让你妈好好休息休息吧,咱们现在回去给你妈一个惊喜,明天白天咱们再让你妈做点好吃的!”
我赶紧迎合道:“是啊,现在菜市场也早就关门了,开门的时间都快到了,还是明天再说吧!”
我和张伟两人都推辞,张允儿想想也是,干脆就和他爸一起回家了,而我和王军则是去她的别墅里面休息。
说来也怪,这天晚上我睡得正香呢,就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梦到一个浑身都是绿色的大脑袋鬼冲我龇牙咧嘴的,那尖锐的牙齿看起来非常狰狞,追着我就不停的咬,我被这个梦吓了一大跳,醒来后,脑袋上面也全都是汗水,狠狠地咽着唾沫就再也睡不着了。
我很奇怪,我竟然也会被恶鬼缠身,而且还敢过来吓我?深呼吸一口气,开灯后,靠在床头就想要抽根烟。
但是手刚刚伸到桌子上面,突然间,就看到一只绿色的手一把朝着我的手腕上抓了过来,但是下一刻便没有了踪迹,我只是感觉手腕上猛地一凉,就像是风吹过一般,但是这一下子却是真的把我吓了个不清。
拿着烟盒子的手也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我并不怕鬼,我也从来没有害怕过鬼,但是我在这一刻却是莫名的心慌,莫名的哆嗦着,甚至连拿着打火机的手都有些不稳了,点了半天都没有点着一根香烟。脑子里面满满的,浮现出来的全都是梦中的那个绿色的大头鬼,狰狞而又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