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后,我就开始和王军商量,“咱们那边的营业执照都还没有确定下来,今天得赶紧想办法让徐向阳那****的看好,帮着咱们把这事情办妥,这个地方还是等营业执照的事情妥当了再来探索也不迟,你觉得呢?”
“那上面的包工头呢?你刚才说的那么大声,他肯定听到了,要是他今天晚上就偷偷过来挖咋办?”
“这个简单,我看这地方还挺不错的,等会儿找上几个小鬼在这边待上两天,然后再跟这个包工头说这地方是什么凶煞之地,谁进去都得死,编个谎话吓唬吓唬他,他也就不进来了,不过我倒是害怕他把这事告诉考古队,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王军听到这话后,哈哈大笑,“这点你就放心好了,所有的工程都是有期限的,考古队一来少说也要耽搁三五个月,像那个马王堆,发掘了一年才弄完了,这期间工程全都要停工,损失得多大啊,所以一般情况下,工地施工一旦发掘出什么古墓啥的,都是能盖就盖过去了,实在盖不过去的没办法了,这才通知考古队,他是包工头,利益链条中最直接的得利者,这点他比咱们都清楚,所以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
王军这番话说出来我可算是吃了定心丸,和王军说好了,把地上的土了啥的全都给盖回去,和王军直接就给上去了。
“我刚才听你说这地下有秦始皇的墓碑?”我俩一上来,包工头就朝着我们问道。
我呵呵笑了笑说,“没错,这下面的确是有块墓碑,不过这块碑却是镇压着一个凶灵,我刚才一个失误把封印给破了,现在谁要是下去谁就死,我劝你这段时间把这个地方封起来,等我过几天再来处理这个地方!”
包工头听完我这话后,呵呵笑了笑,点点头也没有多说啥,从他那一张胖脸上我看到了不相信。废话,要是别人跟我这样说我要是能信到怪了,不过我也不怕他不信,等会儿我就找几个小鬼在这里看着,他要是真敢过来,吓不死他****的。
从工地里面出来后,我刚好就看到一棵老槐树下面挂着一个鬼,在那里看太阳,我也不墨迹,走到他面前就招呼他让他在那个洞口看着,不管是谁,只要敢进去就吓唬他,但不要把人吓死。
小鬼领命而去,将这一切办妥之后,我们再次回到了医院中,关于徐向阳的病,我还是没有一点头绪,搞了半天也搞不清是咋回事。
病急乱投医,我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就问徐向阳那朵彼岸花现在在哪里,他的病会不会跟彼岸花有关系?
“那朵花在我家抽屉里面!”徐向阳回答道,我直接派王军去他家抽屉里面拿。
彼岸花这东西我听说过不少次了,好多书里面也提到过这东西,说这东西是生长在忘川河两岸的,花开叶凋零,叶生花却败,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长叶,花叶永不相见,好多文人墨客骚性诗人也用彼岸花来描述两个人之间不得善果的爱情故事,这玩意可谓是名头极大。
不过这东西究竟长得啥样,我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据说是只有死了的人进入地府后才能够看到,但事实上,在苗疆还有朝鲜日本太晚等等地方都能够看到这种化,这种花并没有想象的那样难以见到。
没过多久,王军就捧着个盒子回来了,盒子一打开,我当场就傻眼了,骂王军道:“你拿错了吧,这他娘的是彼岸花?”说着话,我把盒子里面的那一根枯烂树枝捡起来,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传说中的彼岸花。
徐向阳点点头,“他拿的没错,我朋友刚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蔫了,这几天过去了,早就已经死透了,这花也很奇怪,叶子凋落之后就看不到了,没有一点点踪迹!”
“是那种凭空消失吗?”我朝着徐向阳问道,徐向阳连连点头。
这倒是神奇了,拿着这根烂树枝(不,彼岸花!)看了半天我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想不明白徐向阳现在的状况和这个花有什么关系。
另一边王军拿着雷击枣木剑在徐向阳的身上敲来敲去,说是闲着也是闲着给徐向阳去去邪气。
好好地一个人,不是中邪也不是生病,怎么就会成这副模样呢?真的要说报应的话,这东西还真有,但是徐向阳这肯定不是报应,就算是要来报应,那也应该是王天宇先到,徐向阳不过是个小马仔,没必要来的这么早,而且凭借徐向阳做的亏心事,这报应也太小了,对他来说这报应远远不够。
“嘿,你说是不是中蛊了?”王军突发奇想的对我开口问道。
这一句话一下子把我弄得怔住了,仔细想想,好像除了被人下蛊之外,再也没有别的解释了,就问徐向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陌生人?
徐向阳想了半天,摇摇头,“我最近连陌生人都没有见到过!”
“嗨!他替王天宇干了多少坏事?仇家也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也不一定是最近,老话怎么说来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几年被他迫害的人,随便隐藏起来一两个,到苗疆学上两手蛊术也就够他受的了!”王军斜着嘴嗤笑这说道。
王军这话说的还真有道理,我没招了,就问徐向阳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徐向阳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得罪的人后事都处理的很干净,没留下过什么尾巴啊!”
听到这话,我当场炸毛了,腾地一下子就站起来,朝着徐向阳问道:“你说处理的干净是什么意思?是把人家的亲人都处理掉了吗?”
“额……”徐向阳闭着眼睛点点头。
看他这样子,我的胸中立刻升起一阵怒火,对着王军就开口道:“就这种人救他干啥?这特么的就是报应来了,死了也是活该!咱们走,大不了营业执照不要了就是!”
这一刻我是真的火大了。站起身就要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