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冲出了小巷,又上了北边一条马路,向东而去,这里是北边的郊区道路。张剑锋和陆雨林都走过这条路,他们知道前面就是北部的城郊,那一带有一片山林。他对陆雨林说:“我们必须超过他的车,否则他逃到那片山林中,我们就难已抓到他了,快!”
张剑锋和陆雨林在追出一华里后,真的超过了桑塔纳轿车,张剑锋打开车窗几次喊话:“我们是警察,刘老大你必须停车,接受检查。”但他似乎没有听到,照样在狂奔。但张剑锋和陆雨林的车先后超过刘老大的车,两辆车堵在他前面,刘老在的车过不去了,他的车撞上了陆雨林开的地方牌照车。刘老大的车停下后,他便快速跳下车来,同时,手持两把尖刀,他想伺逃向路两侧的山林,但已经晚了,张剑锋和陆雨林在停下车后,便跳下了车,手持手枪已站在路两边。
“刘老大,放下你手中的刀,你想逃向山林是不可能了!”张剑锋喝道。
光头人一手持一把尖刀向后退着,并叫着:“你们别过来,要不我就和你们拼了!”
“我命令你放下手中的尖刀,否则我们就开枪了!”张剑锋再次喝着。
“不,我绝不放下尖刀。我知道被你们抓到就没好了,我就是死了也不放下尖刀!”刘老大仍在叫着。
“刘老大,你知道会有今天,还是放下刀,争取个好态度吧!”陆雨林怒视着他。
“不,绝不!”
“好吧,不妨碍我们较量一下,看你还能逃走吧?”张剑锋将手枪放进腰带上的枪套中,然后大步走向刘老大。
见此,刘老大一边向后退着,一边叫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的刀是不认人的!”
刘老大挥舞着两把尖刀真的向张剑锋刺来,但每次都落空,张剑锋看准一个空当,飞身一脚踢在光头人的左手腕上,他尖叫一声,左手的尖刀掉在地上。紧接着,张剑锋回身又一脚步踢在他的前胸,他向后退了几步倒在地上,但又快速成地站了起来,然后,手持尖刀向张剑锋再次刺来,但又扑空了。张天身子一侧,回身一手抓住他的持刀手腕,紧接着用右手抓住他持刀的手腕,左手一掌击在他的左手腕上,他疼的“妈呀!”一声,右手的尖刀又掉在地上。再接着,刘老大的一只胳膊被张剑锋扭到身后,他不能动弹。陆雨林过去将一副手铐背铐在他的两个手腕上。
“刘老大,你看你还是逃不走吧!”张剑锋说。
此时,东西已过来几辆车,见此,司机和车上的人都停下看热闹,见到张剑锋如此精彩的擒拿表演,两侧是一片掌声。
经过讯问,刘老大虽然开始很顽固,但最后在张剑锋唇枪舌剑下还是交待了他盗窃古墓杀人的过程。
关于他自己的经历情况,他说的与李振兴所知道的是一样的。他来东山开古玩店最后一年,在店中认识了侯敬安。侯敬安拿着一件从墓中新挖出来的铜鼎想在他这出手,因他给的价低没有谈成。后来得知这件铜鼎被少省城一个姓高的古董商以十万买走,后以十七万元卖给河南一位古董商。为此,刘老大后悔没有花八万元收下这个铜鼎。以后又遇到了侯敬安,他们成了朋友,称他为侯老弟。而且侯敬安告诉他那件铜鼎是他从一个墓中挖到的。刘老大想到,这个神秘的侯老弟是个盗墓贼。
至于刘老大能隐藏在南梁城,缘于刘老大来到东山开古玩店的第二年冬季,便在南梁城西郊花三十七秘密买了一个老宅中二楼的一所九十平方米的住宅,而且一楼还有一个车库。本是想以后来居住的,只好提前了。在欠了十几万元外债和假货事件一再出现后,第三年夏季经过事先安排,在银岗雇车突然从东山逃出来后,便隐居在这里。白天他和妻子马秀云基本是不出屋,所以邻居都极少看到他们,而且至今也不知他们姓什么叫什么。而刘老大在这里使用是假身份证,叫高明亮。本来在东山开古玩店他是赚了一百多万的,可一部分被他赌掉了,一部分被他挥霍掉了,到后来只有这处房子,剩下那辆旧的桑塔纳,还有一些不值钱的古董和一大堆赝品,以及外欠的十几万元的外债。原计划赚钱买一辆豪华的好轿车,可手太松,那次去樟树镇收购古玩,遇到推牌的,一夜便输进去三十多万,后来几次去此地捞本,又先后输掉五十多万,几个好轿车没了。这些赌徒们象疯了一样,不但手段高,价码也大,一赢就是几十万元。那天,也是刘老大到樟树镇南边那个废弃砖窑空房中最后一次赌博,还好,他赢了七万多万。不料肚子和他作劲,他只好到砖窑南侧的树林中去大便,由于闹肚子,这一蹲就是十几分钟,等他站起来要走出小树林时,发现有多个人影围向那所空房子,他楞住了,这是怎么回事?“笨蛋,警察抓赌来了呗!”他看到在外放哨的两个暗哨全被塞到高处那辆警车中。他转身逃进树林中,在公路上截了一辆出租车,便逃回了东山市。那几天让他老婆一人看店,他到外地等地躲了几天,得知警察并没有到店中来找过他,他悬着的心才落下。可也是,他在与那些人赌博时自报是长春人,姓白,是倒动粮食的。这些参赌的人也相互不认识,如果不见到面,谁也不知道谁真实的名字。这些人,只有在赌场上他们相见过,平素是不可能见面的。这样,刘老大在店中呆了两个多月,虽然卖出了一些赝品,但手头的积蓄没有了,而且一些来找他退货的人而时出现,他只好借钱抵偿,最后连外债都难已偿还,有一天夜里从银岗雇车将店中的物品运走逃到了南梁城,放在他的车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