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伙盗墓团伙,虽经几次审讯,他们都不曾去过杨树园子,近阶段也没有见过侯敬安,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杨树园子的案件真的与他们无关,这么看,杀死侯敬安的是另一个盗墓犯罪团伙。
那么另一个盗墓团伙在哪里呢?张剑锋感到迷雾重重,现在可以说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
这天夜里,他一直在思索着近些日子调查的情况。应该说,与侯敬安接触的人员都曾调查过了,除此,可以说,还有一些人没有被发现。赵怀德否了,谷大仙人否了。就在这时,他想起谷大仙人那次说的一句话:“说不上我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看来,谷大仙人还知道些情况,一直没有向张剑锋说。张剑锋决定第二天去找,不应该说是拜访谷大仙人。
第二天上午,张剑锋让大家休息半天,他独自来到谷大仙人家。刚好谷大仙人在家呢。一见是张剑锋,他想起来了。
“你是自来水的小张,快请进。这次不是到我家查看自来水的吧?”
“谷师傅,别介意,那次我不得不装扮成自来水工人。听人说你的家一般人是不让进的。”
“哪里,今天你不是进来了吗?”
“哈哈!”
“上次你走后,派出所的小徐和刑警姓陆的就到了解我家,问了我一系事情。我该说的都和他们说了。他们走后,我回想到一些事,也想到你。我突然明白了,你不是自来水工人,是会搞侦察的公安。不过,我也没做犯法的事,收藏点古董不法吧?”
“看你说哪里去了,你有些好的爱好,不但能修身养性,增加各种文化知识,还会陶冶情操,丰富你的生活和乐趣,也为你积累了一笔财富。说实的,我没有时间和实力,否则,也会搞些古董收藏,收藏我们民族的文化和历史,收藏一种乐趣和情感。”
“张队长,这次来找我事必有什么事情?”
“你不是说过吗,说不上有什么事能帮上我的忙,今天我就是找找你帮忙来了。”
“是我说过。你让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我问你一个你认识不?”
“谁?”
“侯敬安,是平城郊区人。”
“这个人我认识,上次我向小徐他们说了。后来我想到,是在地摊上和他打了两次交道,还去过他的出租房。但最初认识他是通过原先城北古玩店老板刘老大认识的。”
“刘老大?”
“是刘老大,他的大名我不知道,人家都叫他刘老大,他是外地人。三年来,他在城北租个门点,开了家古玩店,我曾去过几次,但发现这个店大多是假货。特别是一些陶瓷器,什么唐代的、宋代的、辽金的,没有一件是真的。倒是有两件辽代陶俑和扁壶是真。还有些小物件也都是后来加工的工艺品。但这小子能煸呼,死人能给你说活了,你买他的货吧,明明是贵的他说特别便宜,明明是假的说的比真的还好。反正超过千的谁买谁上当。有一天,我见一个中年人拿把辽代的黄釉鸡冠壶,是真的,我看最低值一万,他硬说这东西值两千。那个人还卖给了他,后来我结识这个人,得知他叫侯敬安,是来东山打工的,在工地挖出了这东西。因和刘老大也有一定的关系,我没有把这事挑给他。后来,听说刘老大将这件鸡冠卖给了河南一位收藏家,卖了一万元钱。然而,以后在刘老大那还见过他一次,他对刘老大很信任。”
“刘老大现在还在北城开店吗?”
“去年秋天就不在地开店了,是夜里偷着逃走的。”
“为什么?”
“听人说,这个人好赌,别看赚了几十万,据他后找的小媳妇说,到外边去赌,一夜就输进几万去。开个店赚点钱全输进去了不说,还欠了十几万元的债。那时不但债主上门,还有他卖出的假货有多人找他退钱。他只好连夜雇了一辆卡车将店中没有卖出去的一些货全部运走,换了手机,至今没有人发现他究竟在哪。房主说,还欠他三个月房租呢。”
“有这样的事。”
“据说你们公安局派人调查了,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人的下落。”
“这个刘老大原籍是哪的?”
“到东山前在银岗居住了。后来的事就不清楚了。”
“这个刘老大在东山和谁的关系比较好?”
“这个我还没有发现。”
“你还知道他什么事?”
“不知道了。”
走出谷大仙人的家,张剑锋来到城北老街,向人打听,终于找到了刘老大原先开古玩店的房子,现在是一家小药店。张剑锋走进店中,发现柜台内有位女服务员,在解账台内还坐着一位中年女子,看来这名中年女子就是店主。
“先生买什么药?”女服务员问。
“麻烦问一下,谁是店主?”张剑锋问。
“我是,有什么事吗?”那位中年女子说话了。
张剑锋事走过去,掏出警官证递给那位中年女子说:“我想了解一下以前这个古玩店?”
中年妇女看了一眼警官证,一边递给张剑锋一边说:“警察同志,我是这个古玩店不开了,我们才租的房。以前说这家开古玩店,我们从来也没来过,更没没见过这店里有什么。不瞒你说,自我们开店后,至少有五个来过店打听以前的古玩店的老板,说他骗人,但都没找到他。”
“怎么能找到这个房子的房主?”
“我这里有她的电话,你可以和她通话。”
女店主将房主的电话告诉了张剑锋。随后,张剑锋在店外与房主取得上了联系。房主是位女子,她说三年前的一个春天,她将这个门点房往外租,有个中年人来找他租房子,她看了他的身份证,得知他原籍是银岗的,叫刘瑞岩,打算利用这个房子开个古玩店。讲好了房租每年两万元,每年都要提前交一年的。这样他开了二年店,第三年说钱都压货上了,晚交几天,可一脱便是三个多月。有一天早晨我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说他不租这个房子了,已搬走了。然后电话再也打不通了。我当即到我的租房一开,房内全空,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店全搬走了。他还欠我三个多月的房钱呢。过后,我又将这个房子租给了现在卖药的这家。可那一段找这个姓刘的人有好几个,有的说姓刘的说姓刘的欠他钱,有的说姓刘的用假货骗了他们。还有到公安局经侦大队报了案。但公安也没出有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