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跟我以前住过的房间差不多大,只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显得很空旷。
我跟猴子脸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谁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那两个人明明是从这扇门里出来,又进到这扇门里的,难道这扇门还能穿越时空不成?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来,我们试探着往里走了两步,什么都没有发生。直到我俩用脚把这间房都量了个遍,依然没发现什么东西。
不信邪的我俩又顺着墙壁挨着敲了个遍,凡是能够着的地方都去摸摸看,还是没有发现什么机关。那两个人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眼看我们出来大半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早饭的人就要来了,我们都着急起来。猴子脸袖着手打量着四面空荡荡的墙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我也看向墙壁,没发现什么不对啊,除了刚刚摸的时候发现墙壁抹得不是太平,有些细小的坑坑洼洼,但这是地下,粗糙点也可以理解嘛!
猴子脸手一扬又把那条彩色的小蜈蚣样的虫子放了出来,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用意,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阵法的痕迹啊!
只见这条小虫所在的地方,空气又起了涟漪,随着小虫的方位不断变化,这涟漪的位置也在发生改变,终于在靠里的一处墙角处,涟漪里的空气中不再是空无一物了,显露出楼梯的一角来。
不过这小虫所引起的涟漪范围并不大,看不到整体,只能看出那个角落里确实是有一条向上的楼梯来。我兴奋的走过去,对着猴子脸竖了竖大拇指。
后来猴子脸才告诉我,他也是猜得,觉得墙壁上坑坑洼洼的地方仿佛暗含一定的规律,可能是某种隐蔽的阵法。而这里最可能的阵法应该就是障眼法,或者说是隐藏什么东西的阵法,所以他就放了蛊出来试试,这一试,果然就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猴子脸控制着虫子飞了一圈,大概摸清了楼梯的位置,带着我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梯。
这个过程是很奇妙的,我们只能看见脚下的几级台阶,再往上和往下的台阶都看不见,虽然知道很安全,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害怕,感觉跟做过山车似的。
现在要是进来一个人,估计看到的就是我们两个凌空往上走,逐渐没入上面的房顶中。我看着脚下的台阶一级级出现,又一级级消失,已经走出房间的高度了,周围是一片漆黑,除了面前的小虫周围几米还隐约可见,其它地方什么都看不见,越走就越有一种眩晕地感觉。
猴子脸小心地提醒我说道:“这个阵法很厉害,看不见的范围里的楼梯,你想摸也摸不着,你小心别踏空了!”听他这样说,我更紧张了,生怕一不小怕踏空了就掉下去,或者是被嵌在地下多少米深的岩石层里。
走了大概有一分多钟,因为走得,慢估计往上走了也就有三层楼左右的高度,脑袋突然进入到了一片有光线的地方。
吓得我一个激灵,赶紧蹲了下来,周围的黑暗让我觉得安全。刚刚匆忙的一眼,我看到上面是一个短短的走廊,我们正上方的前面应该有个电梯,但是没有用,我们没有卡,更别说还要刷指纹了。
难道这里也能出去?我把刚刚看到的告诉了下面一级台阶上的猴子脸,两个人蹲在脚下的台阶上合计了起来。
猴子脸觉得,反正下面就这么大点地方,我们都看过了,上面正好有出去的路,不如趁现在赶紧出去,省得温阳他们担心。这话深得我心,于是两人决定,事不宜迟,这就出去!
只是怎么出去还是个问题,就我俩现在这样子,保准一出去就得被抓回来。
猴子脸却让我放心,说他有办法。于是我探头看了看,外面没有人,一个箭步蹿了出来,外面的光线对于在黑暗里待了好半天的我来说有点刺眼,我眯着眼睛,看着猴子脸从走廊的一面墙和地面的夹角里走了出来,跟看电影似的。
刚一出来,猴子脸就把彩色的虫子收了起来,转手又放出另一个蛊虫,拉着我说道:“离我近点!”我靠过去,紧紧地挨着他。
只见他嘴唇又开始无声的噏动起来,小虫子绕着我们飞快地舞动起来,像是在织网一样,渐渐的身边出现了莫名的压迫感,像是围着我们突然多了一堵墙壁。
我想起来,第一次跟猴子脸闯进这地下的时候,也用过这个蛊的。现在要多地下出去,还得用到这个蛊,我看着飞舞着看不清样子的蛊虫想到,这还真是缘份啊!
过了一会儿,小虫停在猴子脸的肩膀上不动了,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猴子脸也停止了无声的念诵。跟我说道:“等着吧!有人来了我们就跟着进电梯!”
原来这就是猴子脸的计划,不得不说,虽然简单,但挺管用。关键还是这个小虫,真是好用,人家看不见我们,这就方便多了!我都想跟猴子脸讨一只养着了,偷看个美女洗澡什么的,多方便啊!
我俩就紧紧贴着站在电梯门口等着有人来,我们好顺便搭电梯出去。我们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专门的电梯间,除了面前的这个电梯,并没有别的门,旁边拐出去应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但是走廊里有什么,谨慎起见,我们没有去看。
还好没有等太久,两个年轻的医生打扮的人就从电梯旁边的拐角处走了过来,边走边打呵欠,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等他们打开电梯门进了电梯后,我跟猴子脸赶紧跟着进了电梯。他们并不到地面上去,指示灯显示他们要去的楼层是三层。
我跟猴子脸离他们远远地缩在角落里,只听见其中一个人说话:“自从孙头走了,咱几个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以前哪用值夜班啊!”另一个打断他道:“你就少说两句吧,咱还算好的,你看平时跟孙头最近的那几个!”说着摇摇头,一副不忍再说的样子。
我饶有兴致的听着,他们说得孙头,难道就是孙富贵?听他们的意思,他们以前是孙富贵的人,孙富贵死了后他们都遭到了打压,看来这组织里也不单纯啊!
正出神地想着,没注意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在电梯里烦躁的走了两步,胳膊一下子打到了我的身上。他抬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狐疑地看向我的方向。
我瞬间就回了神,悄无声息地往猴子脸身上又挤了挤,那个人开始迟疑着向我这里走来,我都恨不得爬到猴子脸身上了。他也不敢再动,旁边就是另一个人,动作太大怕被人发觉。
我俩屏着呼吸,看着那个人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