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见小卉没有回应,就急不可耐地双手晃着她:“小卉你快回答我,不可拒绝,答案只能有一个,快说!”如强盗般。
小卉被他摇晃地天旋地转,眩晕且冲动,喉咙难开口啊。既然锦华说只接受一个答案,而小卉也只准备一个答案给他。
锦华脸上被印上深深一唇印,那吻如盖了一章。这个答案足以让他嬉笑转颜了。他松开了紧握着小卉的手,那一吻让他深呼乐乐一口气:天随我愿!
原来锦华迟迟不表白的原因就是害怕小卉拒绝,那他将无法得情人心,该如何面对日后?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若小卉拒绝,他还能存在于世间吗?这是两件相悖的事,所以锦华害怕地一直无法开口说。但今日,不用怕了。
再看小卉,已转身背对锦华掩口而笑,既已得心中所愿,那要和谁分享喜悦呢?
不行,小卉还离开不了,锦华的表白只是开场而已,他自己也不知接下来将会有怎样的后续和最后的压轴。
他紧抓她胳膊,她都觉得疼了,他眼眸中浓郁滚烈的爱意在淬火,将所有爱意用眼神倾注凝视在她脸上。她已然害怕了,相恋灵犀,互通心意,她看得出那样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来什么动作。只是小卉有那种感觉:暴虎恶狼要吃小白兔了,跑不掉了!要不,他喜欢就由着他吃?
锦华对小卉产生的饿感比小卉想象中的更生猛雄壮,甚至锦华自己也不知会有多强多盛多旺。他不由分说地搂住她头她腰,一嘴舔住她的细唇,她接之不及,只有“唔唔……”声拍打他。
他们唇相触碰的瞬间如触电了,电流从对方的唇流便全身。小卉从来身子冰凉,此时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热,这都是锦华带给她的,她预感接下来会更热。
锦华只感被电地神灵荡漾了,魂魄翛然了,骨软肉酥,筋麻脉胀,血气飘,身体却沉——这是触电的感觉吗?
锦华茁壮的身躯被这心怡小女子的香唇电触到直不起站不稳,更撑不起小卉了。小卉亦是站不直了,手软筋麻身体被烫地直落下。他们共同往地上落,锦华吻着她唇,进而转移到她脖颈,让她觉得好痒,嘻嘻地笑了。掀开衣领……
双双落在地,桃花瓣已辛勤地在为他们铺一卧铺。小卉已在锦华身下了,锦华欲得她所有,小卉愿给了他所有……她不再犹豫了,但他有点过于肆无忌惮,她时而皱眉。但双双如痴如醉了。
锦华那不安分的手扫荡着她冰肌的柔软雪白,霸道的嘴掠夺着她心唇的娇甜,鼻如狂风肆虐地嗅着她的身体沁香。他在她身躯上游荡着,攫取着她的美好以满足他每次见到她时那违逆礼仪的欲望。他想要对小卉怜香惜玉,可是小卉勾出来他的欲望让他血流奔腾如江河肆虐,一发不可收拾,他对小卉身心的权欲一览无余。
他如虎豹般侵略着,该满足了,可那手还是不守纪地搜寻着她身上的处子地的美妙。现在,小卉的每一处对锦华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小卉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而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因为小卉爱锦华,懂他那不善表白却只有将满腔深爱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小卉偶有疼痛,会娇浅地低吟锦华的名字并淡淡地挣扎,这更激起了锦华的爱欲和占有——小卉唯他可有。“小卉我爱你”狂躁地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锦华极力克制自己的野性,强迫自己要对小卉温柔,但现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从他那“小卉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小卉上衣已全褪去,与他全自然地粘合在一起,小卉愿意给他想要的,愿意融入他身体内,心中。锦华爱地粗鲁疯狂,要把瘦弱地小卉嵌入自己体内心中,可怜小卉经得起吗?
此刻天地世间只有他两,看到的是对方的美好,听到的事急促难耐的呼吸声,灼热炽烈的爱意萦绕在身旁,是结界中的结界,无法逃脱,也不愿逃脱。
它物,他事,都不在心中。身上散乱的衣物半遮半掩更添了一份神秘妙不可言的浪漫和暧昧。桃花瓣飘落一地自成卧铺,任他们在上逍遥徜徉翻滚。
那好心的桃花瓣是桃树精桃儿撒落的,她不知好心干了件坏事哦。每当花瓣遮住了小卉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锦华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小卉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地相互享悦着,瞒过了天地万物。可是桃树在随风倾斜为他们伴奏,桃花雨伴舞好浪漫,要为他们遮掩住那总是着不住的春光旖旎,只因他们爱地太深;鸟儿啼鸣,蝶儿嬉笑,虫儿羞涩地闭眼睁眼,记下这唯美的一幕。
虫儿在笑他们:真傻,不要以为只有你们知道,这里的蝶鸟鱼虫、花草乔灌都可为证,你们琴瑟和谐了,要比翼双飞了。
锦华现在哪里听得到虫子的笑声,只感觉血浪滔天,有如海啸山崩翻江倒海之势,击打他全身每一处炽热难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对小卉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手不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衿带。
可是,这时,小卉,对他予取予求的小卉用软绵的小手阻挡着握住了他燥热而来的大手。锦华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小卉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小卉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锦华对小卉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小卉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锦华对小卉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但看身下的小卉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锦华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小卉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锦华强制自己从小卉身上翻滚下来,躺在桃花瓣卧铺上,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桃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终于让身心冷静沉着了些,但锦华感觉自己的气流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为免控制不住侵犯小卉,他起身将衣服批好,坐在桃树下。但又不想离小卉太远,要不怎么护着她?
小卉刚噙着的泪滴在花瓣上,尔后,她脸上盈溢出爱的笑意,羞羞的,涩涩的。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在桃花雨中,含羞地瞄了锦华一眼,见他在闭眼念经语呢,他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害怕。锦华,小卉吓着你了吗?
小卉慢悠悠地将衣裳遮住自己,发现头上的金簪子、花钿、发绳都落在地上,头发全批落而下。锦华的灰铜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发道士。
锦华也不知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不雅,他脑海里乱着,闭眼在树下,只要感知小卉在附近就可了。慢慢地,悠悠地,徐徐地,有一条水蛇伏在他身上,顺着他身子往上游。锦华知道那是小卉想要撒娇,可锦华一时不知要给她许个什么诺。
倒是小卉依在他耳畔,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锦华,小卉愿意做你的妻子。”锦华颤着无言——这是他想要的,怎么让小卉先开口了?
小卉似乎觉得自己要求太高,连忙改口:“不,不,做妾就可。”好像还是太贪婪,小卉再改口:“不对不对,做个不入正屋的侍妾就可。”似乎还是太奢望,小卉再度降低身份:“丫鬟就好了,就算不是丫鬟,让小卉永远在你身边服侍你好吗?”她渴求期望着。
小卉这样卑微的爱让锦华觉得很心痛:小卉,我凭什么让你对我这般好?
锦华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她着急啊,生怕锦华不答应,这一急就泪流了:“难道刚才只是雨水之欢吗?”
“小卉将是锦华之妻,永远在锦华身边。”一句话让她安心。
小卉激动地爬在了他身上,双手环绕着他那绕不全的健硕宽广的身躯,笑到心田了,音如细雨扶柳:“锦华,刚才,对不起。我们没有六礼,小卉没有父母,也无媒无聘,不想那样就……”说着就由笑而啜泣了。
“是我不好,不该那么对你,小卉,我应先向娘亲禀明……”锦华的话一刻也等不了:“走,今日向我娘亲说,明日成亲!”
娘亲?锦华的娘亲是女娲啊!木小卉想起卞城王对女娲的不满,就想谨慎点:“不急,锦华,你想想女娲娘娘会同意你和一鬼差成亲吗?”
这把锦华难住了,但他在天庭也是言语行事说一不二的,所以他不惧:“没事,只要我决定了的事……”
“可我害怕,”木小卉打断他的话,手指抚过他突起的眉骨:“我害怕自己误了你的前程。锦华,你将会是帝王的不二之选。不可栽在婚姻这事上。”
锦华急了,他要迎娶小卉成琴瑟之好,而小卉有重要的理由暂缓此事,他团团转了,这一急就爱美人不爱江山了:“罢了,不要那帝王之位,只要小卉在我身旁。”
“可我不想担这个骂名。锦华,我会参加今年的竞仙大会,成为仙界一员,到时就不必为身份烦忧了。”木小卉说出自己的想法,那也是卞城王给她出的注意。
锦华一听有理,心也平静些了,自叹道:“竞仙大会,只是苦了你啊。”
“不苦,锦华,只要我们耐心等待。现在不谈那忧心事,我来给你理一下衣裳头发吧。看,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小卉的话让锦华静心不少。
锦华眼中的小卉已然从小姑娘成了小娇妻小媳妇了,难道就因刚才的桃花雨中的爱恋?她小家碧玉般的姿容,手指却尽显蕙质兰心,为他理衣裳,系衿带。
顷刻间,锦华再生爱意无限,抱她弯腰拥吻,含着她的心唇不肯松。
“唔唔……”小卉抓他散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