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锦华的相貌出现在木小卉眼里脑海中,声音在耳边,那“小卉我爱你”的话不断,是锦华的声音。怎么可以?现在是和持煜的洞房花烛夜,怎可允许其他男子进入自己的脑海?这样的话自己真的就是别人所说的贱人了!
木小卉不允许锦华在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将心思全部放在持煜身上,主动去迎合他,满足他所需要,希望自己和他都能感受到相爱的欢乐。
持煜想要对小卉怜香惜玉,可是小卉随意就能勾出来他的欲望让他血流奔腾如江河肆虐,一发不可收拾,他对小卉身心的权欲一览无余。
还是多少日子以前,锦华也是这样,他有时比持煜更狂妄肆虐,有时比持煜更温柔细密。那都随锦华和小卉的心情而言。
现在持煜如虎豹般侵略着,该满足了,既然今天是他们的洞房,那手就可按规矩不守纪地搜寻着她身上的处子地的美妙。小卉没有理由拒绝。现在,小卉的每一处对持煜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小卉心里也明白自己既然答应就要履行诺言,所以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相反地,对持煜的狂风暴雨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吧,小卉从相和到没有反应,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
因为小卉现在要强迫自己爱持煜,理解他那善于表白又有将满腔深爱似火,且能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这样的强忍着,小卉偶有疼痛,她会忍着,娇浅地低吟,持煜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并会弱弱淡淡小小地挣扎,这更激起了并加强了持煜的爱欲和占有——小卉唯我可有了。
那句断断续续的“小卉我爱你”一直狂躁地从持煜口中吐出,简练的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持煜极力掐肉地克制自己失去理智后的野性,强迫叮嘱自己要对小卉细腻温柔,但现在就奔流浪荡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他的头脑?从他那“小卉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小卉我爱你”这句话也是锦华在鸾凤和鸣的时候常说的,时高时低,木小卉回想着,怎会有一泪滴落下?
小卉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完全褪去,自己与持煜全天然然地拼沾在一起分不开了,小卉此时愿意也必须给他想要的,将自己融入他身体内他心中。持煜现在爱地粗鲁暴虐疯狂,要把瘦弱地小卉嵌入自己体内心中。
这时世间天地只有这一对,听到的只有对方急促难耐的呼吸,看到的只有对方的美好,是持煜看到小卉的美好,小卉没怎么看持煜,情意炽烈浓深灼热的缭绕萦绕在身旁,是在结界中另外的结界,无法逃脱,持煜根本不愿逃脱,木小卉有点犹豫。
任何人事物都不在眼前耳边,更别说心中。衣物在身上散乱着,尤其在持煜眼中,小卉被那散乱的衣裳半遮半掩,唯美中更添了凄美的妙不可言的暧昧浪漫。他们共有的花卧铺上,那么大,任由他们在上逍遥徜徉翻滚。
每当花瓣遮住了小卉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持煜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小卉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毫无顾忌地相互享悦着,因为现在他们以为看到的和听到的触摸到的都瞒过了天地万物。
持煜现只感觉滔天的血浪在波涛翻滚,有如翻江倒海再加海啸山崩之势,汹涌而来无法离去,刺激着拍打着他全身每一处炽热难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对小卉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手不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衿带。
可是,这个时后,这个令他心怡的小女子,原本打算对持煜予取予求的小女子用细小纤长软绵的手指阻挡着握住了持煜燥热而来的大手掌。持煜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小卉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小卉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持煜对小卉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小卉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持煜对小卉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但看身下的小卉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持煜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小卉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持煜强制着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好,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终于让身心冷静沉着了些,但持煜感觉自己的气流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为免控制不住侵犯已经不情愿的小卉,他起身将衣服批好,坐在卧铺下。但又不想离小卉太远,要不怎么爱着护着她?
小卉噙不住了的泪水滴在卧铺中,瞬间她小脸颊强迫自己溢出绵绵情的微笑,羞答答的,青涩涩的。木小卉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然是赤着上身在卧铺中,含羞地瞄了持煜一眼,见他在闭眼念语呢,可能是强迫他的炽热念想吧。他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持煜,小卉的泪滴吓着你了吗?
她迅速害羞地将衣裳遮住自己的春色暴露,发现头上的金簪子、花钿、发绳都落在不知何处,头发全批落而下。持煜的那束发用的灰铜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发道士样坐在不远处。
持煜也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外貌有多不好看,他脑海里烦乱着,闭眼在卧铺边,没事,只要感知心中心怡小女子在附近就可了。
木小卉觉得自己对不住持煜,为什么要让他难过?一会同意一会拒绝是什么意思?持煜那激情的心会受怎样的打击?持煜等待自己那么久了,还要让他手怎样等待的折磨?木小卉深知等待是很痛苦的事。于是,她再度强迫自己……
慢慢地,悠悠地,徐徐地,有一条水蛇伏在他身上,顺着他身子往上游。持煜知道那是小卉想要撒娇,可持煜一时不知要给她许个什么诺。
倒是小卉依在他耳畔,如潺潺湲湲细流流入他心:“持煜,小卉愿意做你的妻子。”
持煜颤着无言——这是他想要的,怎么总是让小卉先开口了?
持煜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紧俏的脸蛋儿,她着急啊,生怕持煜不答应,这一急就泪流了:“难道刚才只是雨水之欢吗?”
木小卉竟有些不明白自己了:口口声声说着要做持煜的妻子,那为什么今日就到此为止吗?今日是洞房啊,难道让持煜的兴奋就到此戛然而止?他这么对自己好,好到自己都不知如何感谢,那就只有用自己唯一能感谢的来谢他吧。
“持煜,夫君,妾身美吗?”木小卉为持煜褪下了衣裳,娇柔地问着他这个不须回答的问题。
持煜有点愣,进而是沸腾的热血再次奔腾到极点:“小卉,你美。”他深吞了一口气,感觉到小卉给他的信息。
“可是夫君为何不理会妾身呢?难道是妾身哪里不够好?是伺候地不周到,那夫君直说就是嘛。”木小卉挑逗着持煜的忍耐底线,其实不用挑逗,她一回眼一举动就可让持煜不自觉到她身旁来。
持煜再小卉身上舔着,享受着刚才已经享受过的一切,还不够,只是,她还不是完全属于持煜,持煜不愿强迫。
木小卉决定自主,她开始全身起伏:“持煜你对我不好,我们的洞房难道就是这样的吗?我不要,这不是我想象的。你若不想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声音柔似水,融化了持煜的心却坚挺了他一处让他感觉比平日多了一根骨头。
持煜终于得到允许转移阵地到小卉的另外一处坚守之地,但是小卉要让他心里拨动一下心弦,要几下几下的拨动,于是她故意在那卧铺上滚了几番,侧身对着持煜,忧忧噘嘴:“这是你的卧铺吗?从小居住在此?那你小时候用得着吗?是不是早预料到要和我成亲才准备了这卧铺啊?持煜你怎么小时候就想?难怪不喜欢读书!”
“小卉竟然这么说我?”
“不要老是我呀我的,持煜现在是妾身的夫君了,该自称什么好呢?”木小卉一边想着一边用纤纤玉腿揉摸着另一条纤纤玉腿。
这就让持煜脑中爆发了,眼中红了,将她一把翻滚过来在卧铺中央于自己怀中:“管他什么自称,我是你夫君就好了。”所有热气都蕴在木小卉脸上。
木小卉感觉自己并未被这热气浸透,体内有点凉,轻问着持煜:“曾经在南海的时候你是怎么欺侮了人家?”说着泪滴下落,好不怜惜。
持煜连忙道歉说:“那时我禽兽,小卉别哭。”他为她打自己的脸。
木小卉抓住他手,在他耳边如轻轻泉水一样:“持煜既然觉得那时对我有错,那今日罚你名正言顺地让我以你妻子的名义成了这天地之和日月之妙的洞房花烛夜,完整不可少一点哦。”
持煜的耳后根火辣辣的,他绝对服从爱妻的命令,再次转移阵地到木小卉的最后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