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木小卉锁受的那些苦相比现在卞城王的性命来说,还是算轻的了。她还没想到今日会是如何的结果,她只知道卞城王有把柄在手,玉帝等不会轻易杀害卞城王。
木小卉是着急地有些糊涂了。
玉帝等眼神瞄一下,决定今日把审问的重心该一下。
那么审问就这样开始了:“经查,这个上仙木小卉和地府卞城王有着苟且的关系。在地府卞城王殿内有已隐秘书房,里面有各种女子用品,其中还有一卧房,金玉卧铺,金丝蚕被,珊瑚卷帘,那卧铺精妙地可比七位公主的卧铺,且那是双人卧铺。”
女娲接过话:“这下各位都明白了,在地府卞城王和木小卉就有着夜夜笙歌到天明的关系,不堪一说啊。这个木小卉在天庭就风流放荡,不仅引诱锦华,还不放过持煜,没想到在地府她就是那样的女子。现在本仙才明白为何她可以成为地府推荐来参与竞仙大会的参赛者。”
如来接着诽谤:“木小卉没有一点修仙资质,来天庭也未见她有多少长进,但她能靠着她的色魅惑诱进入竞仙大会,想必是利用了卞城王!卞城王你说,和木小卉在地府是如何放荡的?你可知道这要承当怎样的后果!”
“没有,”木小卉一下子站了出来:“整个地府都知道,卞城王是没有权力给我一个推荐信来参加竞仙大会,我和卞城王在地府也是清清白白的,那个书房是我和卞城王共用的。因为我喜好念书,所以卞城王允许我进入他的书房。仅此而已啊。”
好像还有:“对了,那个卧房,是卞城王为我做的,因为我担任追魂令的时候常元气大伤,卞城王怜悯我,就让我在那可以修复元气的卧房内休息,但卞城王自己从不再那里休息。”
这话是以前的事,没有人想听,说来也没用了,木小卉面临的不知会是什么。
听玉帝“嗯嗯”两声后,她听道:“那书房里的用品已经被列成了一张表格在此,可见卞城王对你的关系不一般,甚至超过了他自己。首先,这四渎墨是怎么回事?只有朕才可以用的四渎墨为何会在你木小卉曾用过的书案上?”
木小卉真想砸自己的脑袋:那时离开时为何没有将书房内的四渎墨收拾好,以至于现在成了别人收拾自己的把柄了。
再想想卞城王,他这么久了难道就一点没有动过书房内的东西?听这些天祈地祈所说的意思是:书房内的东西一如我离开时的模样。
卞城王,你希望书房保持原样是希望我在那里吗?那你这么多日夜是如何度过的呢?我还总是说你对我不好,可你冒着危险也要留下我曾用过的四渎墨。那小卉我怎么受得起你这样的思念?
木小卉一时没法回答,卞城王回答了:“那是我从四渎神那里骗来的,木小卉也不知那是四渎墨。”
玉帝又抓一把柄:“四渎墨是供品,四渎神有贩卖四渎墨的嫌疑,关入天牢!”
木小卉身子一缩:没想到还是害了四渎神。
“是我偷的,从四渎神那里偷来的!”木小卉不管一切了:“你们不是说我以色魅惑诱人吗?那我从四渎神那里偷取四渎墨就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木小卉没有想清楚啊,落入了玉帝的层层圈套,但听他说:“这么说四渎神与木小卉有染?那他们必须解释,罪加一等!”
玉帝现在暂时处于上风,可以引领问题所向了,他就对准了木小卉被所有人认定的“****”:“木小卉现在承认和卞城王有不当的关系吗?”
“我不许任何人污蔑卞城王,卞城王从未对我行不轨之事!”木小卉一字一顿,落地有声!
锦年就站了出来:“怎么没有,所有地府鬼神都看到了,在忘川河头出现了阳光,卞城王在那里煮酒斟茶,木小卉在一旁伺候,蜜不可言。之后就是这对狗男女的苟且之事上演了一遍又一遍。锦华和持煜也都看见了,你们说是吗?”
这么看来,偷窥偷听的上仙不少啊,怎么木小卉和卞城王当时就那么情绪激动地没有发现呢?
现在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卞城王揽下了:“我起了色心,如此而已。”
木小卉不能让无错的卞城王挡下这罪行,而且这本就不是他的错,于是她全盘揽下:“卞城王说错了,是我不对。我痛恨天庭对我的折磨,恨锦华无能,觉得这世上只有卞城王可以护我,于是就让他待我离开三界,他不愿。我主动献身,几次三番都是如此,卞城王极力反抗,但我厚颜无耻地要色魅惑诱他让他带我离开。最终他用匕首刺伤自己,我才放手。”
一阵唏嘘声:“这无耻的女子,世间少有啊!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脏的令人发指。”
此时锦华痛心又恨:从来是我主动对你,可你为什么要主动为卞城王褪去衣裳?!
审判进行中,玉帝等人继续秉着他们今日“对准木小卉,撇开卞城王”的想法,直击木小卉:“木小卉你无耻到这个地步,还敢为仙吗?”
“我只要你们放过卞城王,在众仙面前发誓,若卞城王有生死灾祸,那一定是你们的错,你们必须承当全部责任。”木小卉现在只为卞城王考虑了。
但玉帝等绝不这么简单答应:“卞城王的生死得由他自己决定,他手里真正的《神祇箓》,不知记录了什么内容,只要他拿出来……”
好像玉帝偏离了他今日的话题,他立刻反转到木小卉身上:“木小卉不知你与这《神祇箓》有无关系,我们暂且不说你的荡淫无耻,就说你可不可以再停留在天庭。你日后的去处。”
“我随便了,但你们放了卞城王。”木小卉已经决定跟卞城王一起去跳还魂崖了。
玉帝还要将这审问给彻底转移到木小卉身上:“暂时不说卞城王,就说你自己。你既然说你自己的资质不够,那你是怎么通过竞仙大会的九道关的?是否用了诡计?”
“以前不是向你说过吗?每一场比赛都有不同的监考,他们不会放我过关,我是按照比赛才过关的,清清楚楚。”木小卉回答道。
不过有人成了嫌疑人。
玉后接嘴:“竞仙大会的主考是锦华,那时我们一直奇怪锦华为何要这么热情地申请成为主考,现在想来他全部是为了你能成为上仙啊。是不是?锦华!”玉后眼神转向锦华。
她心里却是在和女娲斗:女娲你想方设法地把木小卉推到持煜身上,现在该让你的儿子锦华来承当这罪名了!
锦华承认了一半一半:“我是想看着小卉通过竞仙大会步入天庭,但是在比赛中几次危险时,我本想出手给她作弊,她都拒绝了。而其他监考也都是一碗水端平,没有偏向木小卉的。这个不能用来说谁的不是。”
玉帝想了想也对:“嗯,竞仙大会确实查不出什么不妥……”
女娲打断:“竞仙大会的监考确实公平公开公正,但是有一向考试却完全掌握在监考手中,若是木小卉和那监考有什么暗中晚来,说不定就是在那场比赛中作弊了。”
在场人不知女娲在卖什么关子,尤其是玉帝:“女娲,你有何话不妨直说,到底是哪一关让木小卉作弊逃过了?”
木小卉已经猜到了,有一关确实很难言其妙,但这一关,实在难说那监考。他的脾气和身份可太难说。
玉后脸色已经开始暗淡下来了:没想到女娲这回儿把杨戬搬出来,是想干什么啊?还嫌这审讯不够乱吗?不过另外一想,让杨戬来搅乱一下宝殿也是好事,这样就更加把所有事情都从卞城王身上移开。
玉帝烦躁地苦说着:“去招杨戬上来,不,二郎神。”说好名字,免得这个高傲地比舅舅还要傲的外甥一言不合就生气。
等待一阵子,杨戬被请了上来了。已经知道这天庭情况的他,一点可怜都没有,反倒是嘻笑着,嗤笑他舅舅玉帝:“陛下这是什么事要我来啊?”
玉帝对杨戬的言语中几乎是低头哈腰的:“杨戬啊,你跟舅舅说实话,竞仙大会的时候那场比武,有没有认真监考?”
杨戬一听就来火了,众人所料的,他出言一向不逊:“怎么了?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拿出来问!以前竞仙大会刚结束的时候就怀疑我监考未坐好,现在又问我,你们那时候为什么要选我做监考呢?又不是我主动要求的。现在要有什么事也不能怪我啊,我只管谁输谁赢!”
飙了一段话后,延钧“哼”地左侧脸对着玉帝 玉后:就这样,虽你们怎么说。
今日的持煜也不为他父皇说话了,因为他知道他的娘亲雨娘是怎么死在他父皇和嫡母手下的,他不报仇就已经很好了。现在先忍着是为了小卉,要救小卉于这场审判之中。
看现在杨戬的话是完全向着木小卉的,还是向着他自己的判断?上仙们开始议论纷纷。
玉帝和玉后不敢再对这个霸气外甥问什么,只怕再惹来一霹雳的回话,会下不来台。
其他上仙还可以问啊,女娲就温温地说道:“杨戬小圣爷,本仙也查过木小卉在竞仙大会的九场竞赛中,可就是在你监考的比武这场疑点很多,她一共参与了七场比武,但是参赛者都知道她的剑术一点不懂,道术模模糊糊,完全不是那时竞赛者的对手。请问她是怎么赢了这六场比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