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要会星宫一趟……”
木小卉急了,急忙中失了礼节,拉住他的手:“等一下好吗?”
持煜没有撸开她的手,愿意被她细嫩华润的手握着,笑答道:“你好像有什么急事?”
木小卉那个急那个气啊,表面上还是态度温和:“持煜,你可以先把伏羲剑还给我吗?我保证不会弄坏弄丢你的绾心链。”
持煜这下撸开了她的手,郑重地向她问道:“木小卉,你昨天对我那么关照,就我,让我睡你的卧铺,还奏乐唱歌给我听就都是为了伏羲剑吗?”
当然了,要不还能为了什么?不过还有就是为了知道持煜的生母是谁,了解这背后的隐情,将这不为人知的事续写在《神祇箓》上,填补那个空洞纰漏疏忽。
木小卉觉得自己为了伏羲剑而讨好持煜是合情合理的,没什么可批驳的,就点头了“嗯”。
持煜似是恍然大悟了,看破红尘了,浅淡地笑了一下:“你那么在意伏羲剑定不是为了与谁争斗,而是因为那是锦华给你的定情信物对吗?”
“嗯,是的。”木小卉有点羞,只是因为承认了自己和锦华的恋情,而不是因为对持煜的愧疚,她现在还没感觉到持煜对自己情绪的异样。
持煜面对这个早就猜得到的答案,虽有点渴望不是,但最终承认了,对木小卉道:“我没有带伏羲剑来。”
“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持煜,你说清楚,我没法将绾心链摘下给你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你不能因此而拿着伏羲剑不放啊。”木小卉质问着他,眼眶都红了,急的。
“因为,”持煜声音低迷:“锦华还没发现伏羲剑不见了,你不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伏羲剑在我这,会怎么样?”尽管这问得很无理,可持煜就是要问,想要知道自己在木小卉心中的那点位置是什么,有多少。
木小卉急得脸通红:“他会很生气的,一定会去找你,我怕他伤害到你啊……”
好,有这话就够了,木小卉害怕锦华伤害自己。持煜听到这就痴心笑了一下:“我会将伏羲剑还给你,但也请你……”
“你所说的我都记着呢,持煜,你明天还剑给我吗?”木小卉现在不太急了,因为明天锦华回来,要是持煜明天来还伏羲剑,与锦华碰个正着,那……哎呀,不想了,越想越烦。
“明天不会过来,可能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亲手送还。”持煜丢下话,带着满意的心绪走了,念着木小卉所说的“我怕锦华伤害你”。
可惜他刚才太匆匆,没有把木小卉的话听完,木小卉的整句话是“我怕锦华伤害你,那样的话,锦华的娘亲会责怪他,玉帝也会责罚他”。
没听到后半句也好,至少可以有点幻想,不至于太失落。
“谢谢你,持煜”木小卉邀喊着,不知持煜能否听得到。
她踏着轻微小碎步到石桌边坐下来,“咿咿呀呀”地哼着:明天锦华就要来了,明天持煜不会来……对了,相信持煜真的会如他口中所说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送来吗?木小卉和他认识不过几天,就这么快相信他的话啊?
真的吗?木小卉没有哼歌儿了,渐渐静了下来,想着第一次见到持煜之后与他对话的种种。他算是个无赖且有点凶残,砍了木小卉的手腕却又用内力接好了,这实难让木小卉理解他是什么品行。他傲慢,趾高气扬眼中无人,但是却思念他难未曾见面的生母,爱恨交织,心痛地生病了。
他是一个奇怪的孝子——这是木小卉对持煜总结后的评论,所以木小卉觉得他不会违逆他所说的话,那是他的誓言,否则木小卉将会玉石俱焚。
不过也不太担心,反正木小卉对持煜持肯定的态度多一点。所以现在安心等着明日锦华来吧。木小卉嘴角勾起笑容,拍打着石桌,想到“可惜持煜没有给我带鼓瑟来,要不我还真可以试一下鼓瑟呢,那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啊呀,糟了,木小卉脸上晕红的笑霎时消散,一层青白无助涌上脸来,她低头傻望着石桌,再想到那满屋子的乐器,怎么向锦华解释呢?自己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庭上仙大多介怀自己,要怎么跟锦华解释呢?
要不照实说这是持煜送的?那锦华看到会追问到底,依他那吃醋的性子,还不……木小卉摇摇头,腮帮子都鼓成了两个包子了,否定了照实说的方法,却也没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于是她哭丧遮脸一落在地上,伏在石凳子上,囊囊道:“持煜啊,你可给我一个大麻烦了。”摸着这石凳子,想想那些乐声极好的乐器,木小卉实在不忍毁了它们。
可是明日锦华来,总得给个说法啊。水来土掩吧。
次日下午,午时一过,木小卉在屋子内等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一阵旋风吹过,木小卉知道是锦华来了,准备着出去。锦华在外面打算背对着木小卉,再来一次被蒙着眼做她的人头马身兽。但锦华的视线被院子里的布毯子给吸引了——那不是我给小卉带来的毯子吗?这搭在院子里是干什么?晒太阳吗?可彼岸斋中日没有阳光啊,还不如用艾草来烘干呢。
锦华猜想着,小卉想耍游戏,是不是躲在那毯子底下啊?还是不要去掀起毯子免得她弄些花样撒在我身上,待我一道光将毯子掀开,露出这个丫头。
“哇,锦华”木小卉高兴地一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把锦华给弄得莫名其妙,一下子被她跳在了自己身上。
锦华虽被吓了一下,但是木小卉那阳光灿烂的笑已亮了整个阴湿的院子了。锦华抱着兴奋的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听她撒娇腻腻地甜甜地将锦华腻在了漩涡中:“再转一圈。”“还要一圈。”“还要嘛”“就是还要”……
小卉你这是要累死我吗?锦华累得也开心:只许我用体力不可用法力,这还不给泪晕过去啊。
凡间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温柔”的说法,虽现在锦华还没完全尝到花蕊心的味道,但已感受到此话的含义:虽是贬义诗句,但另一方面也是说在喜爱的佳人面前为奴,什么也可不在乎,就这意思吧?
“呵呵,锦华真好”一段银铃的微笑,一个深深的吻在锦华的脸上镶嵌了一个印子,“叭”地一声,好响。锦华也不禁腻歪了:“小卉再烙几个印子。”
“嗯,不要了,只赏你一个印子,现在放我下来”木小卉轻拍打着锦华的胸膛,对锦华来说如抚摸一般的舒坦。
“不给烙印子是吧?那就,”锦华笑地雅痞了,木小卉也就有着他了,接下来锦华是将她打横抱起,大嘴完全拢住了小嘴,谁都没法说话了。
木小卉的桃心嘴被锦华嘴中的一蛇还是虫给舔来舔去,木小卉想要松开,却像是被一负空气照给照住了,怎么都躲不开。
锦华肆意狂躁地舔着他这三天来梦想中的甜美柔腻,此刻要将三天内积存的饥饿完全给释放出来,要不那些“饥饿”会肿地他爆炸的。
“唔”不行了,木小卉快翻白眼了,这样只靠鼻子呼吸还真难受,只觉脸已开始肿胀发热了,可能是闷坏了的感觉吧。
锦华见小卉开始不舒服了,身子也不扭了,手脚不乱动了,似乎是乖乖地接受他的唇吻的“爱抚”,但实际——锦华已知道自己太过了,连忙松开了嘴唇,那“吧嗒”一声好大,留在小卉唇上的唇液也是环绕着她的桃心唇。
小卉无力拭去,锦华帮她擦掉了,轻轻地,只怕自己的衣袖会弄破这吹弹可破芳泽无加的肌肤。锦华笑自己:现在知道疼她了,刚才怎么就似脱缰了的野兽啊?
抱她在怀中坐落在地,锦华悉心地呵护着“小卉好些了吗”。
小卉在他怀中也放肆不起来,没力气啊,只有些“嘤嘤”声:“锦华你从来就没有履行过我们之间的诺言。这可是在屋子外面啊,不比屋子里,被他人看到的话那可是铁打铁的事实,我这婚前放荡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你干脆别要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说地吓人,可心里那份甜滋滋喜乐乐却是无人能及,方才,不只是锦华在舔着她的美好,她也愉悦啊,锦华给她无限的快活,但是还未到天堂。
撒娇赌气卖俏腻歪,什么都来了。待木小卉又可以欢蹦乱跳时,事情回复到院子中那毯子上,她从锦华怀中松开站起,神秘地吊一下他的胃口:“锦华,你想要知道我给你的惊喜是什么吗?”
“啊?”锦华糊涂了,他心中的惊喜就是刚才的唇吻到天堂方休,现在看小卉,难道她还愿意?锦华可是有无限的精力的“野兽”哦,小卉,我来了!
却见小卉将毯子一掀开,左眼一眨眉毛翘起:“当当,锦华你看这石桌子好吗?”
石桌子,锦华没有给什么反应,因他觉得这石桌子有些奇怪,有股浅淡的阳气,为什么木小卉会有这样的石子呢?
“这是……”还没说完“哪里来的”,锦华就被木小卉带到屋子里,满屋子的乐器也算是让锦华大饱眼福了,他虽不懂乐器,但是可以感知这些乐器的木材和金属丝不是一般的材料,都是天庭上品,可以与贡品想比了。
“小卉你哪来的这些?”锦华首先是怀疑,感觉不对劲,并没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