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搜索了片刻李一然就发现了这个地下通道,当下李一然也没犹豫直接跳了下去。
俗话说的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当李一然跳下来刚走到主室入口处的时候发现了几个黑人架着一个青年。于是李一然就拔出手枪躲在暗处静观其变。当他看到自己的警员杨洛依的时候,愣了一下没有冲出去而是等待时机。
当康老大下令解决邱涛的时候,李一然果断的开了一枪。一枪打在了黑衣人的手臂上,救下了差点面临厄运的邱涛。
在这千钧一发时刻李一然的果断出击不光救下了那个青年,还救下了自己的警员和另一个一个陌生的面孔。
可是卓然他老兄太不济了,那刀子刚想下去的时候子弹打穿了黑衣人的手臂鲜血彪了一地,他老兄于是乎就名正言顺的晕了过去。
顺理成章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李一然用枪威逼着几人站在墙角。电话打进了公安局,局里迅速的做出反应。很快的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赶到将几人押进了公安局。当然龙岗村依然处在夜色的沉寂中。没有人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当然这里的秘密李一然已经心知肚明了,只不过他还差点些许线索和有力的证据。
案情审理了一天,事情的真相渐渐的浮出水面即将水落石出。但这个重要的人已经沉睡了一天。
根据医生的检查这个青年的体内有一种怪异的生物正在迅速的繁衍和滋生。
这让这些医生大人们很是头疼,还从没见过这种古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李一然的一句话却让这些一向信奉科学医生们震惊了,他中了降头。
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
降头术源于中国。蛊降药降源于中国云贵高原。云贵,少数民族所在地多潮湿,山区中亚热带气候,蜈蚣等较多,怪药生长。比如,毒品就适合在云南及再往南一点的泰国等地生长。事实上,毒品使人崩溃,它本身就是一种可怕的药降引子。符降与灵降等,也源于中国并与道家有关后来经过历史变迁这种蛊术也流入了泰国,而施降之人则被称为降头师。
所谓降头术,从步骤上看就在于“降”与“头”。“降”指施法的所用法术或药蛊手段;“头”指被施法的个体,并包含了对被施法个体的“个体联系把握”降头术本质即是运用特制的蠹虫或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一人的目的;或者运用灵界的力量如鬼魂,通过对个体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而构建信息,进而“模拟个体”,最后达到制服或者杀害被施法者的目的。
李一然曾经去泰国旅游,见识过这些所谓的降头术。在泰国经历了一件与降头术有关的案子,所以他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次的经历同样地改变了李一然一向信奉科学的世界观。
令他十分的震惊。这种影视中的东西在现实中居然真的存在。回国之后的李一然开始怀疑自己的科学观,也研究过一些资料。他认为这些东西也许以后用得上。
果不其然这次真的就用得上了,可是李一然同样的很是郁闷。他曾经查过不少关于降头的资料。可这次他也看不出卓然到底是中了什么降头。
忘川镇公安局审讯室里,坐着我们那位美丽的女警花康芸和那位嫉恶如仇的哥们王铁柱。
二人面前一个青年被拷在椅子上,相信如果龙岗村的村民在地话一定认识他。他就是那个在龙岗村号称无赖整日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牛三。
相信这些村民一定会很奇怪,牛三为什么会在这里?
如果这些村民知道了牛三的伟大的杰作,相信他们就不会这么问了?
牛三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任凭我们的康大警察怎么发问,他老兄仍旧是那副死样子一副你是谁我干嘛要鸟你的样子!
看的王铁柱荷尔蒙迅速飙升,怒火中烧的上去给牛三加了一顿拳脚餐。
牛三嘴角挂着一丝血丝,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王铁柱就是不刁你!气的铁柱也是拿他没办法。
自己走了出去在门外抽根烟透透气。
这时远处的走廊走来了两个人,王铁柱看到二人丢掉手里的烟头走了上去。
“李队,你回来了!”
李一然点点头。
“诶,这小子没事了吧?”看到身后的卓然王铁柱是在熟悉不过了,客气的问候一下这位三宗罪犯者。
“我很好,谢谢关心!”卓然客气的回道。
“柱子,牛三坦白了吗?”李一然问道。
一提起牛三王铁柱就一肚子火,“李队,这小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就是不开口。看来还是得您亲自出马才行!”
“恩,走。进去看看!”李一然回道。
时间转到黑夜。
咚,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沉寂的黑夜和无边的黑暗仿佛是被撕裂的黑色墨水瓶,到处被侵染成一片黑色。
令人烦躁的夏日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惬意的,伴随着夜间凉爽的清风十几人的队伍在前进着。
为首的老者身着一身黑色冥衣,手里布满白色纸条的招魂棒在漆黑的夜色中煞是扎眼。
她的旁边是一个年轻的后生同样身着一身冥衣,肩上挎着一个篮子边走边撒纸钱。
她的身后跟随着八个壮年的汉子,在他们的肩膀上那是一口黑色的棺材。棺材的四角各插着一个白色灯笼。灯笼上那些大大的奠字在夜色中随风轻轻摇摆,使得灯光忽明忽暗。
让这一幕看上起是那么的诡异和恐怖。
他们要去往的地方是与龙岗村交界的郭埠口村。郭埠口村与龙岗村之间隔着一条河,据说这条河是跟黄河相连的。
关于郭埠口村曾经还有一个传说,传说某一年的夏天汛期到了这条河也开始以往一年重复一年的涨水。当时村里的一位后生在河提上经过,听到哗哗的水声他向河堤的另一边一看,乖乖来不得了。河堤被汹涌的潮水击穿了一个洞,哗哗的河水很快就会流到村里。
这后生拔腿跑到最近村民家里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什么可以补救的东西,于是就将煮饭的大铁锅拿了过来补在了口子上。后来村子就叫郭埠口(锅补口)村了。
漆黑的夜晚,忽明忽暗的灯笼,和发出咯吱咯吱响声的棺材在在河堤上行驶着。
很快的就到了那座桥,就是那个被称作鬼桥的往生桥。据说凡是要死的人都会在做桥上走过去往黄泉路。
那老者挥了挥手,身后的队伍停了下来。那年轻的后生在桥边点燃了一堆纸钱,这即是惯例也叫买路钱必不可少。盈盈的火光中那老者的脸上挂着一抹微笑望着对面的乱葬岗。
一阵风吹来,那堆还未燃尽的纸灰随风向对岸飘去,去寻找属于他的归宿。
老者舞动了手里的招魂棒,送葬的队伍开始过桥。越过桥左边就是郭埠口村的葬地被称之为乱葬岗的坟地,而右边就是通往镇上的公路。
那老者在前面一边舞动着招魂棒一边带领队伍进入了乱葬岗,大大小小的坟头向山丘一样静静的伫立在那漆黑的夜色中。
进了乱葬岗走到了深处,哗哗的流水声从左边传入耳中。在乱葬岗的左边就是那条河,河边种满了柏树和槐树。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不自觉的后脊一阵生冷。
一个刚刚刨开的墓穴,就在那两颗槐树下静静的等待着。
还是以往的惯例,一堆纸钱在这座新坟前慢慢的燃尽,火光渐渐的熄灭。
老者又开始了她那令人看不懂的鬼舞,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舞动着招魂棒跳着让人看不懂的舞蹈。
完了这所有的一切,那根招魂棒被插在了坟头。坟头上一左一右的两个大白灯笼在随风摇曳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应着的是一张女孩的黑白照片。
那老者望着女孩的照片诡异的笑了笑。
“别动!”一个喊声从隔壁的坟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