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置条例司是凤九渊下旨设立的,职掌筹划国家经济、改变不合理的法规制度、颁布新的发令政策等,为从二品衙门,比三省低一级,比各部高一级(改制之后,六部被撤,各部由原来的正二品衙门降为正三品,三省也由正一品降为正二品,为了加强新生的制置条例司权威性,凤九渊下旨将其由三品升格为从二品。旁白:其实这丫的就是凤凰界版的发改委,王安石变法也整出来过,大家都懂的。)。
见师若般终于站了出来,凤九渊精神一振,道:“太傅有何话说?”
师若般道:“臣认为我凤凰界不能置身事外,应该主动加入这场游戏,并参加规则的制订。”
听到师若般这样说,凤九渊精神大振,故作漫不经意地道:“太傅的意见与众大臣不一样嘛?说来我们大家听听!”
“遵旨。臣认为,左宇宙世界的加入对我凤凰界来说不是威胁,也不会产生可怕的冲击,反而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有大臣站起出,高声质问道:“敢问太傅大人,机遇在何处?”
师若般道:“多少年来,我凤凰界固步自封,只晓得在一个塘子里打渔,不晓得养鱼,不晓得喂鱼,只知道捞鱼。鱼捞完了,咱们就会陷入困境,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
诸位自然不知道市场是需要培养的。若是需求量大了,供应量没有起来,将会严重的打击市场的成长;若是需求量起来了,供应量也能保证,那市场非但不会变窄、变小,还会逐步地扩张成长,由此而产生出更多的利润。
诸位都认为中宇宙世界的市场是张大饼,咬一口就少一口,多一个人吃就大家都吃不饱!其实谬然!
财富这东西是无穷尽的,只要有人,人在劳动,在工作,那财富就会源源不断地增加。更何况左宇宙世界要的不是黄金,也不是其他的珍宝,而是玄晶。玄晶固然珍贵,但对我们来说却算不得稀奇。所以,如果我们加入这个体系,并不会形成利益的冲突,反而还可以互补!
为什么这么说呢?请允许我假设合作关系已经建立,那我们就可以提出来,销售出去的武备改成一定比例的黄金和玄晶混合支付,这样我们得黄金,左宇宙世界得玄晶。岂不两全?而如果我们不加入这个体系,任由左宇宙世界拓展市场,在我们拿不出更好、更具有竞争力的产品的情况下,我们的市场就会急剧萎缩,最终影响到朝廷的稳定。
再或者说,我们既不加入这个体系,还仇视左宇宙世界,那我们就多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诸位,请问有这个必要吗?
这显然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合作,然后一起开拓中宇宙世界的市场。
诸位,先听我把话说完再讨论。
合作关系一旦建立,那么,我们的市场也并不是还局限在中宇宙世界,还可以趁机向左宇宙世界拓展,毕竟他们也会对我们的东西所有需求的,也就是说,我们以完全控制中宇宙世界武备市场的控制权,换来了一个全新而又非常庞大的市场。而这个市场将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利益和财富,诸位能够想像得以吗?”
动之以利,晓之以义。
好你个师若般呀,比我行!
凤九渊连连暗赞,也道:“太傅言之有理。在朕看来,左宇宙世界对我凤凰界产出的许多东西都有需求,若是把咱们的东西销售过去,必然能够大获成功的!”
师若般的言才一发完,包括杨源成内的多位老臣、重臣也出面表示支持。看着这情况,凤九渊第一次觉得这些食古不化的家伙开始变得懂事了。
整整一个上午,这个问题没有讨论完,中午草草用过些点心之后,又继续。一直闹到天黑,终于获得了绝大多数的大臣的理解,获得了初步的通过。
这样的结果让凤九渊既意外又振奋,下旨内阁连夜把相关章 程制订出来,发往各部、各道讨论。
下朝之后,已经是戌时过了,漫天的雪花还在飘洒,整个凤凰界已然笼罩在了白色的世界里的。凤九渊捧起一把洁白的雪,激动地道:“真是一场好雪,真是好雪呀……”
思菊也很高兴,道:“这可得好好庆祝一下。嗯,我这就回去弄几个菜,再温一壶酒,好么?”
“行,怎么都行!”
“那好,我先回去准备了!”便飞快地跑了。
看着思菊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凤九渊对雷顿道:“觉得了么?这个凤凰界突然开窍了?”
“我倒觉得他们一直都很开窍!”
“怎么说呢?”
“你不觉得么?以凤凰界现在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在中宇宙世界现有的社会模式之下把这个市场开发得更深的,他们是有心无力。而我们的介入为他们提供了这个机会。先前的反复是缘于这个世界本性上谨慎的一面,而现在的赞成则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理智思考之后,他们认为这样做确实符合他们的利益。”叹了口气后又说:“你说对了,这个世界真是有生命,它竟然会自己思考!说起来真让人难以置信,什么样的文化和传统能够孕育出这样具有自主意识的社会……怎么说呢,应该叫社会形态吧?!反正我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它的。它远比智脑更强大,更先进……”
凤九渊看着他,久久未语,然后迎着风雪走了出去。脚踩在雪地上,一踩一个脚印,感觉非常的踏实。直到走出了好远,他才停下来,望着走过的路说道:“看着了吗?这就像他们走过的路,一步一个脚印,全都能看得真真切切。而真是这些脚印,孕育出了具有自主意识的社会。这跟我们的合众国不一样,我们的文化太浅薄,我们的发展太快,我们太注重外在的东西,所以我们只有智脑,而没有……”他摊了摊手,仿佛在说:“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雷顿也理解地点起了头。
凤九渊望着天空,雪花落在了脸上,瞬间就被体温融化了,只听他喃喃地,像梦呓一样的道:“或许,我要当好这个皇帝,只有摸清了它的脾性才行吧?但这样一来,到底是谁在当皇帝呢?是我,还是它?算了,算了……”
回到凤鸣宫,见皇后杨芸也抱着小郁非过来了,正在逗孩子乐呢。凤九渊高兴,一把抱过孩子,便把嘴往那粉嫩的小脸上凑。小郁非当然不乐意地,手脚并用地推他,没推开,然后就哇地一声哭了,哭声才出来,一泡尿也从开着的裤裆里冲了出来,正冲到凤九渊的胸前。
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凤九渊换过衣服出来后,就大骂小家伙不认亲爹。杨芸这才问起了今天朝会的情况,还说像现在这样开了一整天的大朝会可是好多年没有过了。凤九渊心下得意,就问道:“你不是熟知历史么?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过了?”
杨芸道:“若我没记错,恐怕得有三百五十五年了吧?当时还是中平皇帝在位……”
凤九渊没追问是什么事,只是让宫女去问思菊的菜准备好了没有。
这顿晚饭吃得非常的完美。凤九渊一高兴,甚至下旨赏了整个凤鸣宫侍候的宫女。
因为喝了一点酒,头有些晕晕的,洗漱之后,就早早了上了床。可怎么也睡不着,就叫道:“思菊,思菊……”
思菊在外间应道:“在呢,怎么了?”
凤九渊道:“进来陪我说会话?!”
“还没睡着呢?我只当你说梦话!”
“我有说梦话叫你的名字吗?”
思菊没回答,宫女笑答道:“可是常有的呢!”
凤九渊心里甜甜地,道:“听着了么?这表示我心里有你呢!”
思菊哼了一声,走了进来,掀开帘子一看,见他脸色沱红,正瞪着眼睛看着她呢,便道:“又怎么了?还不好好睡?明天恐怕又有得一天好忙了!”
“明天再说明天的事!”凤九渊拉住她道:“你先坐下!”
思菊顺势坐了下来,没料到凤九渊翻身起将,将她扑倒在床。思菊尖叫一声,道:“你又发疯了?”凤九渊拖起被子,把自己和思菊蒙了起来,然后就拿嘴去寻找思菊的嘴。思菊要挣扎,嘴里要出声,凤九渊很容易就找着了,然后就死死地吻上,舌头一个劲地拱牙关。
思菊最开始还在抵抗,直到凤九渊的手移到她的胸上,带着劲的搓揉着,她只感到浑身的力量都莫名其妙地流失了,丧失了抵抗力,这才被凤九渊得了手。
也不知道吻了多久,凤九渊才松开,道:“思菊,你就从了我吧!”
思菊哼了一声道:“想得美?我要是从了你,你可就不会对我这样好了!”
“谁说的?”
“我知道!”
“我发誓……”
“别给我来这套!”思菊道:“男人发誓能靠得住,那母猪都会上树了。”然后翻身而起,拎起被子将凤九渊裹了起来,道:“好好睡吧!别老想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