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来到房子前,轻蔑地看着周围,好像这种房子根本配不上他一样。
“这房子能住?”
林森似乎看哪都不顺眼。
“为什么不能住?”
林帆反问,她觉得这挺好的。
没有理会林森,她率先走了进去。
林森走进里面才发现,原来里面都是林帆收藏的古董字画,他仿佛看到了一个金库。
“这些都是你的?”
林森两眼发光。
“我的。”
林帆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爱好,喜欢收藏古董字画,活得像个老头一样。
这间房子,目前的用场就是收藏品的落脚之地。
林森看着这满屋子琳琅满目的收藏品,他觉得真是天助我也。
苏宁醒过来,发现白千逸已经不在了,她shenshoufumo了一下他睡过的地方。
那凹陷处似乎还残存着白千逸的体温,苏宁把脸轻轻地贴上去。
努力回温昨晚靠着白千逸入睡的感觉,他那温润的呼吸,好闻的体香……
苏宁掀开被子,然后长腿一伸,赤脚走在地上,拉开窗帘。
在那一刻,苏宁闭上了眼睛,似乎在qinwen着阳光。
深呼吸,好像把阳光全部吸进了,接下来她就要打一场硬战了。
一个蜻蜓点水,苏宁跳进了浴缸里,这是她当时和白千逸挑选的浴缸。
整个家都是他们的心血,就像他们的孩子,一点一点地诞生了。
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也许这时候应该有婴儿房了吧!
当然也轮不到林帆什么事了。
苏宁打开淋浴头,站在浴缸里,任凭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脸。
在水流的冲刷下,苏宁脸上的一条若隐若现的小疤痕出现了,她拿手轻轻fumo着它。
这是她耻辱的标志,时刻在提醒着她,自己曾经遭受过什么。
澳门一个地下黑卖场座无虚席,就是因为今天有人拍卖一个女人,老早就打出广告了。
这可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卖人,好多人都慕名前来了,只是为了一看究竟,对于竞拍后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人在意。
黑暗的地方总会隐藏着邪恶,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估计是人类中的极品吧!
在一阵喧闹声中,一个浑身被红色丝绸包裹着的女人,在一群热舞中的xinggan女郎的簇拥中上来了。
看众们看到女人额头上血淋淋的血迹,似乎全身的血液因子都沸腾起来了。
全场都是哇哇的大叫声,和猛烈的掌声,还有各种起哄声。
女人就像困兽一般任人宰割,因为走路哐当而响的粗大锁链勒出的伤痕,让人看起来触目惊心。
薄纱笼罩住了女人的脸,只露出一双有灵气的大眼睛,她就像行尸走肉一样,被人操控着不断往前走。
哟呵……
一阵尖叫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她的下面……”
只听见一个女人震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有的人似乎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种程度的虐待已经不能称为虐待了。
那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就像在风中摇曳的一块破布一样残败不堪。
艰难地行走着,下ti还拖着一个大铁珠,玩惯小游戏或者见过所谓的世面的人,不用说都知道这个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必她是被玩残了,这大抵是所有人内心的想法,然而在这种圈子里,这根本不奇怪,而且没有人会因此同情心泛滥。
别人会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这个女人肯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此等youwu,tuoguang了才好看吧!”
“怕是当了小三,惹了原配,才落得如此下场。”
“瞧这货色,啧啧,可惜了,怎么着都是人家玩剩的。”
“再怎么玩剩的,也轮不到你们。”
在吱吱渣渣的议论声中,一个清冷又霸道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了这不合时宜的话,那些人也不是等闲之辈,能来这坐在前排的都是黑白两道上有头有脸的人。
哪个兔崽子居然这么不要命,胆敢冲撞自己,真是嫌命长了。
只见那些人齐刷刷转头,一看,这是一个戴着大黑超,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子。
看样子,应该二十五六岁左右,但是浑身散发着帝王之气,而且周围的气场明显因为他改变了不少。
虽然戴着墨镜,让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也没法判断他到底是谁。
尽管这样,他们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的双眼是直勾勾瞪着他们的,是那种死死盯着猎物的眼神,而且犹如世纪寒冰,简直能把人冻僵。
再看看他身后,两个面无表情的保镖站得笔直,不过他们的气场到底没有他们主子的强大,不过在行的都知道这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人气宇非凡,阴冷中夹杂着丝丝戾气,黑道的味道让人有点不寒而栗,特别是他那种若有若无的注视,让人有点闻风丧胆。
本来被人这么一挑衅,还准备好好教训他一顿的,在这种血腥的地方,仿佛人体内的嗜血因子都被唤醒了,总想出风头搞搞事情。
谁知道被这架势吓到了,那几个议论纷纷的中年啤酒肚都慌忙离开了。
吵死了。
今天他可是来看好戏的,本来心情就不佳,谁知道耳边还有几个比女人还烦的老男人在耳边吱吱呀呀说这废话。
看来是当他没到啊!
特别是在他视线粘住刚出场的那个货物的时候,那几个男人在耳边讨论,莫名让他心烦。
一般不会去理会这种事情的他,居然开了自己的金口,天知道他多么想反手就是一巴掌。
但是他也不想闹事情,毕竟这场戏都是他导演的,怎么着也不能半途而废。
第一次出现在这种地方,有点不习惯,但是还是耐住性子。
坐在优质的白色垫子上,面前的桌子也铺上了一块白色的桌布,翘着二郎腿,托着腮目视前方。
就像一个宣判凡人命运的修罗,高贵而且至高无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在那么多人面前扒光,身上套上枷锁,忍受各种屈辱和不堪。
他居然没有一点kuaigan,但是也没有一丝心疼。
是的,他们结束了。
而且,他应该是不爱她的。
这是看到这个场面后,他内心冒出的一个响亮而肯定的声音。
知道折磨她,自己也不会解脱,反而更加烦躁。
这个高冷却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男人,在所有人的惊讶之下,踹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橡木桌子,长腿一迈扬长而去。
在舞台上的某个女人,这时候已经被装进铁笼里,她并没有注意到观众席上突然出现的安静,也没有看到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离去的背影。
更让人倒吸一口气的是,和女人在一个笼子里的还有一只虎视眈眈的大老虎。
女人软趴趴地倒在笼子里,老虎趴在她的不远处,这时候可以轻易看到连着她xiati的大铁珠。
那个铁珠大概有人的拳头那么大,究竟是怎么塞进女人的下面的,没有人敢去想那种可怕的场面。
这时候,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一阵睡意袭来,躺在床上的林帆不知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做梦还是怎么的,她突然进入了一个情境。
这个情境有点熟悉,那是在古堡。
“千俊臣,这怎么回事?”
那时候的白千逸还是叫千俊臣,而自己还是顶着叶璐的名号招摇撞骗。
刚出差回来的白千逸,听到林帆的大叫,赶紧赶了过来。
只见指着林帆指着衣篓里脏衣服,叉着腰,振振有词地看着自己,俨然一副逼供的模样。
“快说,解释解释。”
林帆瞪着眼看着白千逸,仿佛眼睛里马上就要喷出火来一样。
“什么怎么回事?”
白千逸总算知道了点什么,也逐渐切换了懵逼模式。
看着衣篓里的那件衬衫,这不是他刚换下来的脏衣服?
每次外出回来,有洁癖的他,第一件事就是直奔yushi,从头洗到脚,把外界所有细菌隔绝。
可是,这次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是,那件他刚换下来的衬衫上,还残留着一个红果果的口红印子。
“这……”
白千逸有点迟疑,他的脑子迅速回放这几天的点点滴滴。
“这……这什么这?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解释,我跟你没完!”
林帆正准备洗衣服,突然发现了这个,她立马化身母夜叉。
“你这次真的是去出差,而不是背着我出去鬼混?说,这是谁的?”
林帆气呼呼地指着那件衬衫,愤怒地看着白千逸。
不知道为什么,白千逸居然噗嗤一笑,似乎是再也忍不住了。
林帆看到白千逸这个样子,反而是自己一脸懵逼了。
“你笑什么笑?认真点!这可不是闹的。”
林帆的脸居然红了起来,这很可疑。
白千逸看了林帆的反应,居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你……你你……”
林帆急得直跺脚。
就在这时候,围着浴巾的白千逸突然上前,一个公主抱打横抱起了林帆。
“你别妄想这事在chuang上就解决,哼!”
林帆耳根子都红了。
“傻瓜,下次记得把zuiba擦干净点。”
白千逸伸手moca了一下林帆那youren的chunban。
林帆吓得下意识捂住zuiba,一脸尴尬地看着眼前这只老狐狸。
他怎么知道……
“这几天出差,忙得都没时间爱你了,夫人的意见不小啊!”
白千逸意味深长地说,接着一撒手,把林帆扔到水chuang上。
林帆内心有点绝望,没想到搬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她只是想玩玩,却把自己玩进去了。
白千逸,你这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