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金鹏挑眉,瞪眼道:“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冲动啊。”
梁森道:“也不想干啥,你我二人结为异性兄弟,这么喜庆的事情,应该让大家都知道,顺便登报什么的。”
梁森说这句话,樊金鹏彻底明白了,他现在是白敬天的眼中钉,要是白敬天知道自己已经和他拜把子的话,白敬天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而梁森确实在侧面告诉他,不答应就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樊金鹏心中呐喊,可是他已经被梁森拉下水了,怎么也得捏着鼻子跟着干了。
“你放心,弟弟遭此危险,我这个当哥哥的必当竭尽所能,与弟弟你联手,惩奸除恶。”樊金鹏无奈道,现在他要是不帮这可就成了两面受敌的境地了,倒不如暗中联手,自己还能留后路。
惩什么奸,除什么恶,梁森不得不感叹这胖子的脸皮之厚,这都能说的这么正义。
不过,不管怎么样,总算把樊金鹏拿下了,有了樊金鹏的参与,要是梁森和年启华再对付不了白敬天,那他们真的比猪还要笨了。
……
一辆纯黑色的一汽大众车驶向了一个山庄里。
这个山庄很大,山清水秀,庄园里一片的清脆盎然,小桥流水,每一处都充满着大自然的生机。
一汽大众在山庄大门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
青年面容英俊,但此时皱起眉头,道:“爸,这个梁家三少爷的架子也太大了吧,竟然让我们走路进去,这么大的庄园,走进去都什么时候了。”
白敬天眉头微沉有些不悦,道:“少说两句。”然后向山庄内走去。
白浩楠虽有不高兴,却只好跟上。
在路上,白敬天在前,沉声开口道:“记住,进去后少说话,梁家三少,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上次你办事不利,把红日帮拱手让人我就不追究了。但这次……我决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误。”
听到白敬天严肃的语气,白浩楠也肃然起来:“是。”
顺着山间小道往上走入眼处就是一个凉亭,接着两人向着凉亭走了过去。
凉亭中,摆着一张沉香木的桌子,上面摆着精致的糕点,酒瓷壶,一个青年坐于一侧,正在那里饮酒,而在他的身后,一个穿着旗袍的少女掌扇为他扇风纳凉。
“好高雅的排场,真把自己当雅士了。”白浩楠心中冷笑。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排场他是享受不来的。
白敬天走了过去,不卑不亢道:“三少。”
梁天澜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道:“白董来了啊,请坐。”
白敬天在其对面坐下,白浩楠则是站在他父亲的身后。
“三少,这是犬子白浩楠。”白敬天为梁天澜介绍。
梁天澜只是抬眉看了白浩楠一眼,嗯了一声,态度冷漠,白敬天心中不爽,他想让梁天澜同自己的儿子亲近几分,拉上关系,可没想到梁天澜竟然如此的淡漠。
方家的人,果然是心高气傲啊!白敬天在心里感慨。
“白董,想来你应该知道我今天为何要来找你吧。”梁天澜淡淡道,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恩。”
只要那个东西到了我的手里,以你白敬天的名义,很快就能在天京有一席之地,不是四品世家,也不是三品世家,而是二品世家。”梁天澜道。
二品世家,白敬天眼中闪过一丝意动之色。
而白敬天绝对相信,眼前的这位三少,方家的三少,以他的能量必定能够办到。
而且,他也不仅仅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去与年氏为敌的。
因为,他与年氏本来就有仇。
……
总裁办公室。
“白敬天一共有三个得力手下,这三个人的资料你拿去看一下。”年启华将一份资料推给梁森。
梁森摇摇头,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而后淡淡的说道:“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就算白敬天的这三个得力手下再如何的狡诈,我也能让他们把股份吐出来。”
年启华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别弄出人命来。”
梁森道:“放心吧,我这人很善良的。”
善良吗?年启华想到以往梁森打人时的样子,那嚣张的样子,能叫善良?他能和这两个字扯上边?
其实梁森今天和年启华会有这样一番对话,愿意很简单,既然白敬天想要挖年氏的墙角,把年氏其他股东的股份都买过去,好以此来吞并年氏。
那么……他和年启华自然要反击。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敬天的白氏集团下面主要有这三个得力手下,要想从他们那里把股份买了去,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梁森想到了另一种办法。
强买强卖!
谁叫梁森无耻呢,也只有他才能干得出这种事来了。
不过,对于敌人,梁森从来都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
……
晚上十分,一个斯文男子开着车,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斯文男子名叫周前墨,可以算是白敬天的一个智囊,与白敬天走得最近。
周前墨并没有与妻子儿女住在一起,他来的地方,其实是他一个情妇的住所,他的这个情妇怀孕两个月了,因此几乎每隔一两天他都会来。
客厅里黑乎乎的一片,周前墨先是疑惑怎么不开灯,接着摸到客厅里灯光的开关,啪的一声,客厅里亮了,然而接下来他所看到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惊住,旋即他愤怒了起来。
客厅里,一个微挺着肚子的女人坐在沙发上,双手被反绑,双脚也被绑住,嘴上还贴着一块胶布,分毫不能动弹。
在女人的不远处,坐着一个男子。
此时男子的手里有一个电子打火机,他正在抛着,当看到周前墨进来的时候,男子微微笑了一笑,并且还吹了一声口哨。
“你是谁!”周前墨愤怒的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如何才能放了你的情妇。”梁森微笑着说道。
周前墨心里一惊,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连自己的情妇都知道,而且,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过,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对方离开。
周前墨没有报警的意思,他知道,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显然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而且他也不敢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