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是中国佛教发展的一个高峰期,长安作为唐代都城,佛教寺院星罗棋布,慈恩寺有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寺院,每月初九举办的庙寺更是热闹非凡,看着这人流涌动的的庙市上,各种小贩云集于此各种小吃应有尽有商品百货也很多,百戏杂耍都在这里表演开来,可以说庙市成为了唐长安居民的生活地一部分。
房俊一行人来到慈恩寺前不由感叹道:“这么多的人啊”!只见杜荷颇为豪气的说道:“当然了“,一旁的柴令武不禁拍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说道:”要不是你非要来,我和遗爱、天锡会来这种地方吗”?杜荷突然笑眯眯的说道:“真是太好了,既然令武你不愿意来,我们也不勉强你,你就先回去吧,我们三人好好的在这看看,玩玩,吃吃,今天的费用我全包了”。
只见柴令武一脸陪笑道:“嘿嘿,你全包吗?我突然发现这庙市似乎很好玩,杜荷我们一起上前面看看,难道你不记得,你以前有事都是谁在鼎力相助吗?还有……”,就见二人随着人潮越走越远,“这个令武”,身面的房俊和冯智戴不禁对视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哎呀,他们人怎么都不见了,遗爱我们赶快去追吧”,这时只见人群中已经不见柴令武二人的身影,房俊不由笑着说道:“是啊,我们快点追上那个钱袋子别让人给溜了”·······
“跑什么地方去了”,就见房俊二人终于脱离了人潮来到了一处人流相对稀少的地方,“铮铮叮叮”冯智戴突然竖起耳朵:“遗爱,你听好像有人抚琴”,寺院后院只见房俊拨开眼前的枝叶就见不远处开着窗户的房间里有一个身穿僧袍面容黝黑但五官端正但却留有头发的中年人正在抚着放在腿上的七弦琴,”这应该是为居士吧“一旁的冯智戴不由轻声说道。
一曲罢,中年人按琴而停:“小友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就见房俊和冯智戴对视了一眼,被发现了既然二人慢慢地走了出去,“居士,我和我兄弟无意间来到此地,有些冒昧了”。“你兄弟”,就见身穿僧袍的中年人不禁抬头打量了冯智戴一眼,哑然失笑道“这位公子声音脆而悠扬,我还以为是位姑娘没想到位公子”,房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惹得一旁的冯智戴脸颊变得红润起来。
“请问居士如何称呼”?房俊不禁走上前,中年人不禁笑着说道:“在下,玄理”,“原来是玄理先生,我房俊这位是冯智戴”,中年人突然放下手中的琴说道:“相遇即使有缘,二位小友不如进来喝杯清茶,休息片刻”,房俊二人不禁对视一眼道:“先生请了”,二人来到了玄理地房间,房间不大却很舒适,给人以宁静祥和的氛围,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
慈恩寺内人潮翻涌柴令武止不住往后退:“杜荷,你说遗爱和天锡怎么不见了”,一旁地杜荷张望着四周不由大声说道:“这里的人太多了估计都走散了吧,我们在找找”,这时就见人群中一片骚动,就见两辆青色的马车停在了不远,周围有不少的奴仆在旁边等后着,就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穿僧袍和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但是二人都遮着一层淡淡地白纱。
柴令武急忙说道:“杜荷那位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怎么没有声音不禁回头看去就见杜荷正在跟随前面二位女子的步伐向前走去,“哎~,你倒是等等我”,柴令武摇了摇头不禁急忙跟上前去。庄严的大雄宝殿内,就见已经来了不少的人,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主持正在向人们讲授着佛教经意,长孙无忧也同萧忆如找了处一僻静的地方开始细细听讲起来,“杜荷,来我们也进去”,殿外柴令武拉着踌躇不前地杜荷向里面走去······
丝竹之音声声入耳,正在房内品茗的房俊和冯智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稚嫩地声音:“阿弥陀佛,玄理居士”,玄理按琴而止,向房俊和冯智戴表达了一下歉意走到了房外,就见一位很可爱的小沙弥正在静静等候,中年人不由轻声问道:“阿弥陀佛,妙空小师傅,可是有什么事”,小沙弥不禁挠了挠光脑袋:“这个主持没说只是让你前去大殿”。
房俊和冯智戴慢慢起身道:“玄理居士,我的也要寻找走丢的伙伴了,有缘在会,就先告辞了”,中年人不禁带着一丝歉意说道:“也好,有缘再次相聚的话玄理定会把今天没弹完的曲子给二位弹完的”,“好的”,就见房俊微笑地走了出去。
庙廓绿树环抱,花草簇拥,林木葱郁,翠竹环绕,房俊二人漫步于此,“天锡,你说那个苏我川流究竟来这里干什么啊?这是间寺院,不应该有什么他需要的东西”,冯智戴不禁笑眯着脑袋头一歪道:“我又不能把死人复生,谁又知道呢”,“死人复生”,就见房俊突然停下了脚步不禁欢喜起来:“是啊,天锡太谢谢你了”,冯智戴突然疑惑地问道:“你想怎么办”,房俊幽幽地说道:“既然死了一个苏我川流那我们就在造一个苏我川流”······
大雄宝殿上就见主持正在细心的给座下的百姓讲解经意,就见一沙弥匆匆地跑了进来:“主持,不好了,高向玄理他受伤了,如今还昏迷不醒”,老主持轻声问道:“阿弥陀佛,高向玄理现在在哪”?沙弥急忙说道:“已经被送到后院的禅房了”,老主持不由对着殿内众人施了个礼道:“各位施主今天就到这吧,阿弥陀佛”。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慈恩寺后院禅房内站了不少的人,一位中年和尚不停踱步自言自语起来,“主持来了,主持来了”,就见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来,老主持走上前来中年和尚不由立在一旁“维那,怎么了”,中年和尚眉头焦灼道:“主持,高向玄理他被人给刺伤了,如今还在昏迷,小沙弥妙空,他也······”,禅房内突然变地悲戚起来,“被贼人给杀了”。
老主持不禁有些目眩向后退了几步:“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不报官呢”?只见一旁地中年和尚前说道:“主持不能报官,不能报官,今天正值初九是佛寺院一月一度的盛宴,外面的香客还很多,如果现在报官了,那香客谁还敢来啊,我们寺院积攒这么多年的名声也就毁于一旦了”,老主持不禁有些怒气问道:“那我问你是名声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中年人不禁悲戚地跪在一旁:“主持,这慈恩寺可是倾注了你和老主持所有的心血啊,主持不可啊”,就见房间内的众多僧人纷纷跪了下来,老主持并没由看他们一眼:“那又怎么样,妙空不过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他们都不放过,一定要官府替我们讨回一个公道”,禅房内地僧人纷纷叫道:“主持,主持”······
刚要走出禅房只见房俊上前一步拦住了他:“这位定然是慈恩寺的慧明禅师”,老主持微微有些疑惑:“不知施主”?“我叫房俊,”就见中年和尚站了起来在主持的耳边说道:“这位就是救下高向玄理的人”,老主持不由轻声说道:“房施主,老衲有礼了”,“主持不必客气,慈恩寺如今出了事想必大家都不开心,主持要求去报官,想要抓到凶手,但是现在凶手已经给跑了,我想就是官府里来人了,也不一定能抓到凶手,所以我想,主持不如听一下众弟子的意思,先不要去报官,现在最重要的是高向玄理清醒过来,那样我们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主持也不想那个叫妙空的小沙弥白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