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睡得太晚了吧,没事的,千骄也是身体壮的呢。”
唉,赶紧回去多休息吧,明天可是你三朝回门儿的大日子,可别这个样子,传出去还以为我们亏待了你呢。”
“皇兄说的那里的话,皇兄对千骄很好,千骄很感动的呢。”千骄笑得甜甜的,很是开心。
“没事就好,要不这样吧,正好我这里有几棵百年的人参,你们俩拿回去补补。朕的这里还有千年的,等救命的时候再给你们。”
“这么贵重的礼物,就不要了吧,我…”
“行啊,那我就收着了,正好明天拿来送给师父。”
千骄还是不习惯拿人家的东西,但是在皇家两兄弟的眼里,百年人身不算是极为珍贵的,拿走了用了就用了吧。所以宫曜洺才毫不犹豫的收了下来。
“是啊,明天去看老师,礼物你可得挑好了,多重都可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何况你娶了人家的女儿。”
“行啦,我知道了。皇兄,你不是都一样娶了老师的女儿。”宫曜洺喝下一碗粥,朝千绯拱了拱鼻子。
“去去去,说你一句,你回了八句,我不留你了,早些回去准备,吃完早饭没事了就快滚回去。”
“得嘞,皇兄,我吃好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不耽误你们了。”宫曜洺说完拉着千骄就跑,可怜千骄的手里还拿着半个桂花糕,就随着宫曜洺大步而出。
千绯看着千骄和她的夫君一起,亦步亦趋的走远了,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酸涩。
这时候宫曜洛伸出手臂抱紧了千绯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千绯在宫曜洛的怀里寻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这么多年来,虽然她和宫曜洛的接触不多,但是相识了这么久,千绯觉得他和宫曜洛之间总有着一种看不见得默契感。不需要言语,就如现在,宫曜洛就知道现在自己在想些什么,需要什么。
千绯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被自己刻意的冷落了这么多年的男子,眼角泛出了泪花。
“怎么了,绯儿,不要哭,哭鼻子就不好看了。”宫曜洛为千绯拂去了泪花,温柔地说着他们孩提时代常有的对话。
“我…”
宫曜洛瞪大了眼睛,千绯就这样吻住了他。
“还记得小时候玩儿的游戏吗?”并不长的亲吻,千绯很快就离开了宫曜洛的唇“当时你当爹爹,我当娘亲,我的娃娃是我们的女儿。”
“当然记得,我当时都已经八岁了,还要陪着你玩儿那个游戏。”宫曜洛宠溺的笑着。
“现在我们不是在游戏里了,我们真的成为了结发夫妻。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女儿没有了,等有了孩子,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爹爹和娘亲了。”千绯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夫君,缓缓地说着。
“绯儿,今生有你,何其幸哉。”
外面天地间,阳光灿烂,花开正好。
“哎,宫曜洺,我们现在回去吗?”千骄走在宫里的小路上,蹦蹦跳跳的。
“你想回去吗?”
“嗯…不想。我不行看见西苑里的那些女人们,我讨厌她们。”
“抱歉千骄,在她死了以后我以为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所以我就来者不拒的找了许多女人钠进了后院,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会出现,还间接的伤害到了你。”宫曜洺觉得自己很笨,被上天愚弄了一番,却无力反抗。
“算了算了,现在怪你也没有用,进都进来了,总不能再送回去吧。她们的父亲也都是朝中命臣,这点儿面子总要给的吧。反正我想好了,就一个原则,惹我的都别想好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别怪我不客气。”千骄双手叉腰做凶狠的表情。
“好,我回去就告诉她们去。”
“嗯,这还差不多。”千骄满意的拍拍手。
“姐姐和我说了,人的一生不在于消灭困难,消灭敌人,而在于选择困难,改变对手。比如你是一个种子的时候,浮土就能盖住你;你是一个芽儿的时候,碎石子都能压倒你;你是一个枝丫的时候,石块都挡住你;你是一棵树的时候,大树就盖住你;你是一个最大的树的时候,风必摧之。你会发现改变都是对手,而且敌人越来越厉害,风一吹你就得随风而倒,但是你底下的根要扎实,树梢动没事死不了。”千骄望着未央宫的方向“所以我得感谢所有与我为敌的人,这样我会变的越来越强大。你说我说的对吗?”
看着这样的千骄,宫曜洺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听到过的一个传说。
那是一个流传得很广的关于百合的故事。在一个偏僻山谷的断崖上,一株小小的貌似杂草的植物悄悄的生根发芽了,不顾别人的蔑视嘲笑,努力的开花,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一株百合……结局是她真的用洁白芬芳的花朵,证明了自己是一株高贵的百合。
现在的千骄就是这样,熬过了她的人生中最晦暗危险的时候,终于不再是一株杂草,她长出了翠绿的叶子,捧出了美丽的花苞,正含苞待放。千骄将会用开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存在于这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
千骄望着未央宫的方向“所以我得感谢所有与我为敌的人,这样我会变的越来越强大。你说我说的对吗?”
那是一个流传得很广的关于百合的故事。在一个偏僻山谷的断崖上,一株小小的貌似杂草的植物悄悄的生根发芽了,不顾别人的蔑视嘲笑,努力的开花,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一株百合……结局是她真的用洁白芬芳的花朵,证明了自己是一株高贵的百合。
现在的千骄就是这样,熬过了她的人生中最晦暗危险的时候,终于不再是一株杂草,她长出了翠绿的叶子,捧出了美丽的花苞,正含苞待放。千骄将会用开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存在于这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
他的王妃,注定会有一个不同于他人的精彩人生,宫曜洺这样相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