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市长大人都好多年没挨骂了,被骂的一愣,同时也非常的生气,自己可是市长,就连省里领导都不敢轻易骂自己,这小犊子不过一小流氓而已,居然敢骂自己!不过他现在无心纠结这个问题,赶忙挂了电话拨通了儿子刘圆的手机。
“喂,刘市长,我说了,你儿子在我手上呢!这会你该相信了吧?”接电话的还是苗天邪。
刚才刘福河还以为苗天邪是在吓唬自己呢!现在相信了:“说吧!多少钱你才能放人?”
“提什么钱呀!提钱多见外,不就放人呀!行,你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刘福河握紧了拳头,他感觉苗天邪应该就是一个大流氓,或是一位穷凶极恶之徒:“当然是活的,你敢是伤他一根汗毛,我必要你命。”
“切,汗毛算个屁呀?我现在就把他身上所有毛都给拔了。”苗天邪说着挂了电话,随后将刘圆的电话给关机,直接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伏鹏,到了,就是这,这是家夜总会是我们的一个产业。”
伏鹏闻言靠边停车,后边跟着宾利车也是如此。门口站着的柱子一看是苗天邪,赶忙跑了过来:“师傅好,还是往上抗人吧?”
这柱子还抗习惯了,知道苗天邪这个点来就是往上运人,苗天邪感觉柱子越来越聪明了:“柱子,变聪明了,是不是吃啥补脑产品了。”
柱子闻言顺兜掏出来两个核桃:“胖妹说吃核桃能变聪明,我吃一个疗程了,感觉效果还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苗天邪一咧嘴,一摆手:“还是算了吧!你留着吃吧!”
柱子闻言也不在让,手一用力“咔嚓”一下,核桃被捏的粉碎,这的多大劲呀!直接把核桃给捏碎了,看来霍庆是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不然绝不会有这种力道。
“先别吃了,抗人。”苗天邪说着一摆手,宾利车后备箱打开了,柱子过去斜楞着眼睛往里一看,伸手将刘圆给拎了出来,就用一只手拎着刘圆向后门走去,这往上运人的从后门走,不能从前门进,自从吃了核桃后,柱子就知道这点了,敢觉越吃核桃约聪明,连小九九都会背了:一八得八,二八自行车,三八妇女节,四八AKB,五八同城……
“上去把他全身毛都给我拔了。”苗天邪向柱子吼了一句。
“好嘞!”柱子头也不回的答应道。看那样子和屠夫似的。
“走吧!进去瞧瞧。”苗天邪摆着手向伏鹏几人说道。
现在的无名无敌夜总会刚刚开门,人随然还不是很多,但昏暗闪烁的灯光加上震撼的音乐,以及舞池中穿的比较清凉的美女,把伏鹏几人震撼了,他们常年在深山中,那见过这种场面呀!更别说美女了,只能做时候见到!
“别拘束,随便玩,自己家的店,不用花钱。”
尽管苗天邪如此说,但几人还是放松不起来,寸步不离的跟着苗天邪,似乎压根就不是这林子里的鸟,与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行。
苗天邪一路上楼,凡事见到的服务生以及保安们,全部点头称苗天邪为爷,这让伏鹏几人暗佩不已,看看人家混的,比云飞扬好多了。
“爷,你回来了?他们几位是?”三楼的耗子见苗天邪身后跟着几位陌生人好奇的问道。
“狂武门的人,暂时住你这了,好好安排他们,尤其是伙食,一定要上去。”
“好的,没问题。爷,那帮忍者有眉目了,他们与市场有刘福河有联系。”耗子也是刚刚从情报组那里得到的消息。
“原来如此,你先带他们几个去见见云飞扬。”苗天邪心想伏鹏也是狂武门的领导者之一,到这了必须的安排他见见那疯老头才对。
“那老头在二楼包间泡妹子呢!跟我来吧!”
苗天邪一阵无语,都特么多大岁数了还把妹子,年轻时候干嘛去了,到老了才想起来把妹子!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销魂……”耗子刚走,手机铃就响了起来,苗天邪都不用看都知道,这肯定是市长大人打来的电话:“喂,市长大人呀?啥指示?”
“我儿子怎么样了?”刘福河张口就问自己儿子怎么样了,那小子随然有点混蛋,还有点败家,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自己儿子,况且这小子也不是一无长处,也有点办事能力的。
“他呀!整被我的人拔毛呢!你不说不能伤他一根汗毛吗?我把他全身毛都拔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招了。”
“小子,我告诉你,和我作对你没有好下场的,不如我们言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只要我一声令下,狂武门会倾囊而出,他们高手如云,能将金昌市掀个低朝天。”
“是吗,好怕怕呦!那你快点去叫狂武门的人来吧,我先把你儿子给喀嚓了。”苗天邪说着就挂了电话,他儿子都在自己手上呢!他还不老实,必须把他给整老实了在说,管你十长百长的呢!
苗天邪的电话刚挂,刘福河又打了进来:“苗天邪,说吧!到底怎样你才能放人。”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下手,交代一下吧!是谁指示你做的?”
“那有什么人指示,你在金昌市闹的动静太大了,我自己把你列入黑势力,我不过是旅行公事罢了,你放了我儿子,我保证既往不咎。”
“我说刘福河,你想给你儿子收尸是吧!那好,十分钟后告诉你那里领尸首,挂了不说了。”苗天邪装作要挂电话的样子。
刘福河闻言急了:“别、别、别,我说、我说。”
“早这样不就好了,你儿子也不至于全身一根毛都不剩,赶紧交代,我告诉你,你若敢说错一个字,我保证将你儿子大卸八块,说的对了,亲自送你儿子回去。”
“是一群东营人,他们神出鬼没,我也是被他们给逼上了,没办法才让武门的去对付你的。”刘福河终于说了实话了。
“你那可知道他们在那?”
“这个我真不知道,就连他们的联系方式我都没有,都是他们来找我,我也是没办法了,要你命的是他们,不是我,我是被逼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千万别伤了我儿子。”
“你个现代版汉奸,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在那,我亲自送你儿子回去。”
“平常路,景泰花园,730栋。”刘福河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蒙面的忍者,那忍者点了下头,表示这么做可以。
“行啦,在家等着吧!”苗天说着挂了电话,然后拨通了柱子的手机:“柱子,别拔毛了,带那头猪下楼。”
一个小时后,苗天邪独自开着刘圆的宾利车,抵达景泰花园,向后坐上的刘圆吼了一句:“下车吧!到家了。”
刘圆闻言一把推开车门子猛的冲了出去,那肥嘟嘟的身体和一个大肉球似的,但跑的可不慢“嗖嗖”滴向这自家冲去,和百米冲刺是的,到了门口大吼:“保安,给我看着他,千万别让他进来。”
这个刘圆太紧张了,他老爹刘福河就在门口旁边站着呢!他居然没发现,急匆匆的冲进了屋内。
刘福河一看儿子真的回来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又见一位年轻人,叼着原卷走了过来,他迎上去开口道:“你就是苗天邪吧?”
苗天邪将烟头一弹:“对,我就是。你就是刘市长?”
刘福河点了下头:“是我,谢谢你放了我儿子,随然一脑袋头发没了一半,还是的谢你一下。你就一个人过来的?”
苗天邪闻言向身后看了看:“你看我身后还有人吗?”
“好胆色,都到门口,进屋喝杯茶吧!”
“市长家的茶应该不错,那我就不客气了。”苗天邪说着率先向着别野走去,仿佛刘福河不让,他也会进屋一样。
苗天邪推门而入,这门刚开开,便听有人“吗呀”一声。叫喊的是刘圆,他见是苗天邪进来了,跟见了鬼是的,吓的赶忙向着楼上跑去,他是被苗天邪给整怕了,被扔进后备箱了差点颠死,一脑袋头发还被拔去了一半,这小子太能霍霍人了,最好离他远一点、危险。
苗天邪被刘圆喊的愣愣的站在了门口,刘福河过来一伸手:“客厅在这边,这边请。”苗天邪点了下头跟了过去,刚一进屋便感觉不对,有杀气,绝对有问题,看来自己猜的不错,来对了,刘福河这里有问题。
“坐。”刘福河早就泡好了一壶茶,茶具非常别致,是功夫茶专用茶具。
苗天邪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细细打量着局长大人豪宅装修风格。
“来,喝茶。”刘福河四十七八岁的年纪,看起来很随和,这是他放下了领导的架子,拿着茶壶亲自为苗天邪斟茶倒水。
苗天邪端起茶杯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而后又放下了,笑盈盈的开口道:“局长大人,这茶里下药了吧?”
刘福河身子一僵,然后很自然的一笑:“你太小心了,我家里那有什么害人的毒药?”
“是我多心了。”苗天邪说着端起了茶杯,又嗅了嗅,然后太头看着刘福河:“你确定,这茶里没下药?”
刘福河摸了一下脑门:“我还是给你倒杯清水去吧!”
苗天邪呲牙一笑:“大市长别忙乎了,我在和你说笑呢!你说你这么大个市长,家里怎么也得三妻四妾的伺候着吧!我怎么一个都没看到呢?”苗天邪说着很自然的品了一口茶,确切的说不是品,是喝,口大了,一口半杯。
刘福河见苗天邪喝了茶,没有回答苗天邪的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苗天邪。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哎呀!不对,我就说你这茶里下药了吗?你还真特么滴下药呀……”苗天邪不等一句话说完,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