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课上的都比较安稳,凌歌和杜子腾没有再闹出什么乱子,两人时而说会话,时而在本子上瞎画着什么,总之他们的世界我不懂。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开的班会,老高安排了班干部什么的。
凌歌为了挽住面子,毛遂自荐做班长,一开始老高有些小怀疑,但凌歌豪迈的拍了拍胸膛,朝老高伸出大拇指,自信满满的说了声“有我在,没意外。”老高也就将信将疑的同意了。
至于我嘛,老高看我做语文课代表有点小亏本,干脆让我语文课代表兼化学课代表,理由竟是他俩都是老头,当然连累的还有我那有福同享的同桌--翼溪。
看来,我三年的高中生涯注定要献身于服务事业了。
下午放学后,我照常背着我的小书包回家去。
街道上的积水已经蒸发的差不多了,但我仍然躲得远远的,毕竟早上的事情给我留下了阴影。
夕阳即将落山,微微的霞光透过稀疏的的枝丫映到我身上,暖暖的。
一辆单车经过,“小心别溅一身水,”一声干净清脆的声音传来,是翼溪那家伙。
谁会像你一样无聊,老往别人身上溅水。
不过他骑车的背影还是挺帅的,落日的余晖撒到他的身上,栗色的短发在微风中凌乱,宽宽的肩上背着帆布包,修长的腿一圈一圈的瞪着脚踏板,很有节奏。车轮碾压过着落叶,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一切恰到好处。
曾经我就幻想过,我的翼中人,会像盖世英雄一般,骑着单车,不不,不能是单车,开着宝马,不行不行,太俗了,开着坦克,有点小霸气,也不行,架着七彩祥云,对就是架着七彩祥云,来接我,说着那句“余生请多指教。”
画面太美了。
晚上,我把我的这位貌似潘安的新同桌告诉了爸妈,并声明他长得和翼景很像很像很像。
爸妈都表示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呢,会不会就是翼景?”
是啊,连叶子都没有重样的,怎么会有两个这么像的人呢,尽管这几年我只是在屏幕上见过他,但长得的确有好几分相似,我也很惊讶。BUT,爸妈所说的会不会就是翼景,我坚决否认。男神翼景温暖阳光,谈吐举止温文尔雅,说话都很温柔,but**丝翼溪,谈吐举止痞里痞气,连日常行为都捉摸不定,怎么可能回事翼景,再说了,翼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万一真的出现了那还不得出现大暴动。
第二天,我照常起床,照常上学,照常背着小书包走在马路上,照常看向那个商品店里的小娃娃,快了,我快有钱了。
“诶诶诶,快让开。”又是一辆单车,又是翼溪的声音。
他居然擦着我的肩膀骑了过去,幸好我站的稳,要不然早就一头栽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这家伙,宽阔大路你不走,我这无路你偏行,明明旁边的路很宽阔嘛,干嘛偏偏擦着我的肩膀过去,显摆你比我快是吗,等我练就了旋风腿,分分钟甩飞你,让你臭显摆。
我一寸一寸的向着学校移动。
走到教室外的走廊上,只听教室里乱哄哄的,不应该啊,平日里同学们这时候都在着急抄作业啊,今天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