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一幕幕……让叶如歌心底生了凉意……
有些事情她感觉得到,有些她根本不知情……
这个世界怎么了?
人心是不是太恐怖了!
“这,又是你临时编的?”耳边传来薄靳年冷冷的声音,充斥着叶如歌的耳朵,莫名,心底腾地窜起了一股火苗,欺身上前,迎着他的黑眸,冷冷说道。
“对,就是我编的,想起陪你睡了那么久,居然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心里莫名火大。为了得到薄家更多的东西,我故意编的。没想到的是,你居然不相信,所以……戏唱不下去了,拜拜!”
薄靳年,“……”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爽快地承认了。
“麻烦,借过!”
说完,叶如歌径直转身,走上了电梯,留给薄靳年一个优雅地背影。
“啪!”叶如歌的手腕再次被攥紧了,背紧贴在冰冷的墙体上,四目相对,刀光剑影,厮杀不断……最后,叶如歌认了输,冷冷说道。
“薄总,麻烦您让我进电梯,上班时间到了,明天就是饰品春季发布会,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了,还有怎么样?”
“你就这么狠心?你真下得了手?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冷冽阴鸷的声音袭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闻言,叶如歌眼底生了寒气,“薄靳年,我不想和你争吵,所以才默认了这一切,麻烦你想想,我狠心,究竟妨碍了你什么?下得了手?我又害了谁?”
顿了顿,咬牙,一字一句的说道,“当然,我承认爷爷的病情,我要负上不可推卸的责任,正因为如此,只要你不步步紧逼,我们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其他,我警告你,别往我身上波脏水!还有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处理这些事情。如果哪天有时间办理离婚证,请告诉我。”
靠!!!
真是逆天了!!!
她一步步退让,居然换来他上门挑衅!
“叶如歌,你真不知道?”薄靳年手中力道重了几分,熟悉的体味传来,让她有了一丝窒息的错觉。
“你在说什么?”
莫名,叶如歌心底咯噔了一下,以薄靳年的性子,如果是小事,自然不会上门。
“裴楠遭人袭击,已经废了,人也处于昏迷中。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各大媒体在那里蹲守,现在,所有的脏水都往薄氏集团头上倒,一天时间,薄氏集团损失了不下十个亿。”
叶如歌,“……”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不知道!
“与此同时,这份资料到了我办公室上,还附有裴楠的音频资料,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太巧了?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干的?”
咬牙,叶如歌一把推开了薄靳年,冷冷说道,“正如裴楠现在躺在医院里,最大的嫌疑人便是你,薄氏集团。而同一时间,资料出现在你办公室里,你觉得是我嫌疑最大。派人绑了裴楠,刑讯逼供,最后嫁祸给你,是吧?”
顿了顿,嘶吼道,“一切确实合理!不过,为什么不是你袭击了裴楠?而一定会是我袭击了他,嫁祸给你?我有这个能力去做吗?就算我想这么做,我有吗?”
暗自翻了个白眼,将人袭击至昏迷,还废了?警察还抓不到人,真以为是演电视剧啊!
“有!”
深吸了一口气,薄靳年面色缓和了些许。
一切太蹊跷了,他不得不怀疑。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说话要负责的?那你说说,谁有这个本事?我?黎宁?”咬牙,叶如歌转身,实在不想理他了,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啊!
“奚莫钦!”
叶如歌,“……”
奚莫钦?怎么会是他?
他说过,他只会玩檀弓而已,那是农村孩子都会玩得游戏,登不得大雅之堂,更别说,这么高水准的犯罪!
半晌,嘴角轻扯,带起一抹极不自然的笑意,“薄靳年,玩笑不要开过了。莫钦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这样能力。”
“马上找他出来,证明。”
攥紧了她的手,力道松了,冷冷说道。
“可以。”叶如歌咬牙,挣脱了他的桎梏,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再拨……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
许久,叶如歌蹙眉,终是说道,“不好意思,莫钦今天手机打不通,昨晚他和请假,说是这几天有事。”声音里隐过一丝不妙,虽是她不相信莫钦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薄靳年的出现告诉了她,事情并不简单。
“你觉得哪里能够找到他?”
声落,薄靳年蹙眉,淡淡问道,虽是薄氏集团已经承受了巨大的风浪,此时的他仍然处惊不变。
“你先回去吧,我找到莫钦,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不管怎么样,这次事情是因她而已,她有责任和义务配合,更不会拒绝配合。
“你觉得,你一个去找可行?”冷睨了眼叶如歌,薄靳年淡淡问道,且不说莫钦是个危险人物,而现在围在他身边的人和事都不简单。
“我……”叶如歌语噎,片刻,幽幽地说道,“没关系,我叫上黎宁。”
“就是那个经常被人药晕扔在厕所的黎宁?”
叶如歌,“……”
好吧,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找到莫钦,才能离真相更近一点。
拿出手机,给了黎宁一个电话,随便编了一个借口,今天的会议由她和陈璇主持了。
很快,俩人上了途观,这一次,是薄靳年亲自开车,叶如歌坐在驾驶室里,时隔大半个月未曾见面,俩人之间的气氛有了一丝尴尬,毕竟那么多事和误会,摆在那里。
……
许久,叶如歌轻声开口说道,“老爷子的病情怎么样了?”
既然已经离开了薄家,已经也只能称呼老爷子了。
“还有,只是不太稳定!”
音乐萦绕在不大的空间里,薄靳年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力和悲凉,渲染得气氛愈发沉寂。
“那之寒怎么说?”
“他说,面前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维系下去,尽量不让违背他的意愿。”
“对不起。”她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她未曾做过什么,一切仿佛全因她而起。
声音透着无尽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