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谢尉铮轻笑了声,“戚小姐,在你眼里,他还需要去取悦这些人么?”看来某人搭讪的方式的确不怎么可爱,难怪薄靳年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
不,或许,以前只是一时迷恋而已。
“对对对,是我的错。”戚婉心顺势说道,将手中红酒递了过去。
“靳年,你看到叶梓心没有?今天我发现她漂亮了不少,幸福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了,现在事业和爱情都丰收了。瞧瞧,夏楠将他捧在手掌心里了。”
戚婉心浅抿着杯中红酒,艳羡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夏楠身上。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言而喻。
薄靳年,只要你开口娶我,保证我们俩的事业和爱情比他们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听着戚婉心酸溜溜的话语,谢尉铮摇了摇头,走了。
刚才,他还瞧着夏楠一双贼眼,使劲绕着叶如歌打量呢。真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想的,为了爱的人,哪怕对方不喜欢她,也会不惜一切搞到手。
这个世界是肿么了?
“叶小姐!”
饮料桌前,叶如歌刚想伸手,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循声侧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徐小姐,你好!”
见徐曼丽径直向她走了过来,叶如歌勾唇笑了笑,心底直呼,丫的,她怎么这么倒霉呀!
不就是借老师用一用而已,分分钟不到,情敌便找上门来了。
“叶小姐,喜欢喝饮料?”徐曼丽二十出头的年纪,在帝都名人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父亲身居要职,不少公子哥上门求爱,纷纷拒绝,偏生对慕庭沛仅有好感。
不对,应该是爱的死去活来。
呵,叶如歌轻笑了声,这不是废话?不想喝饮料,怎么会走到这里来?
“徐小姐,你也喜欢?”叶如歌顺手将面前的饮料递给了她,微微一笑,“徐小姐,我知道你在忌惮什么,不过,请放心,我和慕老师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说完,顺手拿起一杯饮料,向徐曼丽碰杯。
“慕老师?”
徐曼丽蹙眉,表示不解。
“慕老师是我大学老师,今天带我过来,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叶如歌语无伦次的解释着,这于这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她真的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
“哦。”
徐曼丽蹙眉,应道,片刻,像是不解似的,指向了叶如歌胸前的吊坠,问道,“叶小姐,听小染说,这条吊坠是他奶奶留下来,给庭沛未来媳妇的,怎么会到了你身上?”
无语,叶如歌扶额,解释道,“徐小姐,我目前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两个字,就是没钱。”
顿了顿,叶如歌再次豁出去的说道,“慕老师说,今天到这里来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借我这条链子戴一下,只是为了衬托身份而已,徐小姐没必要放在心上。”
借?
闻言,徐曼丽心情好了不少,举杯将杯里的饮料一饮而尽,优雅地走了。
深吸了口气,叶如歌走向了旁边的卫生间里。
丫的,她这是做什么?
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女人找上门来,幸亏她口才好,不然,随便一个都可以让她颜面扫地,她还想亲眼见到莫钦的首饰出场呢。
“砰!”
一声传来,卫生间门关上了。
一阵疾风袭来,腰身一紧,一张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俊脸出现在叶如歌的面前,伴随着耳边吐气如兰的声音,叶如歌心底某处一阵痉挛。
“如歌!”
耳边是他微醺低沉略带一丝磁性的声音,如魔音入耳。每个夜晚,他都会在她耳边呢喃着,一遍又一遍地要她。
“你怎么来了?”
这次,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悦,极度的不悦。
警告了祁睿泽,居然会出现一个慕庭沛,该死的,她总是这么惹人注目?
呵,叶如歌强忍住心底的悸动,微微侧身,转身,望向眼眶泛红的薄靳年,勾唇,带起一抹迷人的弧度,“薄总,宴会拍卖会是你组织的?又或者,这是你的地盘?所以……我不能来?如果我记得没错,好像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
轻柔的话语,隐过一丝警告。
如果薄靳年敢胡来,她就敢惊叫!
“嘶啦!”一声,拉链径自拉开,一阵凉意袭来,光洁的背部裸露在空气里,下一秒,硬朗健硕的胸膛径直覆了过来,耳边传来他喘着粗气的声音,低沉性感迷人。
“如歌,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嗯?”
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叶如歌心底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咬着她,奇痒难耐,咬牙,用最后一丝理智,厉声喝道,“薄靳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未婚妻还在外面等着你。”
话至尾声,叶如歌已然潸然泪下。
是的,她早已不是他的妻子。
他未来的妻子是戚婉心,那个高贵大方得体,身家强大,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帝都第一美人。
厕所里,死寂般沉寂。
薄靳年伸往她胸前的手微滞,片刻,却愈发狠戾了几分,手中力道微微用力,将她狠狠地带过来,四目相对,他的眼底是嗜血般的红,恨意连绵。
“如歌,你就这么讨厌我?为了离开我,不惜与祁睿泽联手演戏?为了离开我,不惜声名狼藉?”
“对,我就是恨你。我恨你,恨你……”咬唇,叶如歌歇斯底里的喊道。
这一刻,世界清明了。
压抑许久的想法,终于在叶如歌嘴里得到了回应,混沌的脑袋遽然清醒了起来。
“唔唔唔!”
未曾说完,粉唇已经被薄靳年狠狠地覆上了,裙子自肩膀滑落,落至腰间,玲珑有致的身材彻底暴露在空气里,性感的薄唇自唇边滑落,经过性感的锁骨,直到胸前的殷红……
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倾身而入 ,一阵低低地龙吟声传来,整个人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
厕所外,谢尉铮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修理工衣服,手里拿着工具,不住得捣鼓得厕所门。
嘴里骂骂咧咧地。
“丫的, 这厕所门究竟是怎么了?三天两头出故障?”
“再这么下去,老子要辞职了?”
……
想着那几千万的资产过几天就要打入工作室账户,心里头不经乐呵起来了。
妈的,亏得老子是考古界的泰斗,居然沦落到这小子看门的地步。
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你……你不是谢……”一声温婉的女声传来,谢尉铮睨了眼面前的女人,心底暗自咯噔了下,妈的,真是好运气到头了?明明见到她和叶梓心搅合到一块去了,怎么又跑到厕所来了。
没看到这里摆着个大大的修理中-招牌?
厕所又不是这一处有。
“什么?小姐,你要找厕所,麻烦去对面,没见到这里正在维修?”谢尉铮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镇定了下来,瓮声瓮气的回道。
“对,谢尉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