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年,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一千万,明年对你的工作室追加一千万!”薄靳年不曾废话,径直说道。
谢尉铮两眼放光,仍不服输地说道,“薄靳年,你什么意思?你以为几个臭钱就可以收买我昂贵的灵魂?”
“好,今年投资的钱也收回来!”
额,谢尉铮孬了!
“行,薄靳年,看在我们一起穿开裆裤的份上,我接受你的诚意。不过……”
“不过什么?”
“上次那个古玩,可不可以再借给我玩玩?”
“不行!”
“那你找别人吧!”谢尉铮真的火大了。
“成交!”说完,薄靳年径直挂断了电话。
“姐夫,你在家里还处理公事?”身后,传来了秦小林极为恭敬地声音,对于薄靳年的本事,他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个朋友而已,听说,你们明天要去H市?”
“嗯。”秦小林兴奋得走了过来,“姐夫,我从来不知道姐有这么厉害,做事思路清晰,对我更是好的没话说。还有……”
“还有什么?”
秦小林眼眸发亮,欲言又止,“姐夫,你不知道黎宁姐其实很厉害的呢。”
“所以,你喜欢她?”
秦小林,“……”这么快被人看穿了,貌似感觉太不好了。
“没关系,有机会姐夫给你加把油!”
“真的!”秦小林高兴得快跳起来了,“姐夫,你能不能帮我问问XX品牌化妆品公司,他们的代言费什么时候发?”
“怎么了?”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秦小林干笑了几声,“姐夫,我住在这里打扰你们不方便,要是有机会的话,我想搬出去。”
“好。”
闻言,薄靳年爽快地应承了。
这小子在这里,每次,他的动静都不敢太大。
长久下去,真担心小弟弟憋出内伤。
“少爷,小少爷,吃饭了!”吴姨的声音自厨房里传了过来,薄靳年拍了拍秦小林的肩膀,笑着说道,“走吧,吃饭去。”
“嗯。”
在薄靳年面前,秦小林神情极为恭敬。
此时,楼梯上,叶如歌身着粉色的家居服走了下来,绝色的脸颊上愈发红晕,殷红的小嘴,清澈如水的眸子如同天上的新月,凌乱的发丝自然垂落,愈发添了几丝性感……
薄靳年吞咽了下喉咙,上前握住了叶如歌柔若无骨的手腕,浅笑,“如歌,堂弟在家里,你怎么能这么穿?”
叶如歌暗自翻了个白眼,“……”
她怎么穿了?
该露的没露,不该露的也没露……
面对这个大醋坛子,她真的极度无语。
“好了,以后别这样穿了。”
叶如歌风中凌乱,“……”
这话说的,真像她穿得太过惹火了?
吃了饭,薄靳年匆匆拉着叶如歌进了书房,秦小林非常知趣,自动选择了消失。
书房里。
俩人继续上演着恩爱夫妻的戏码,叶如歌照例坐在薄靳年大腿上,依偎在他胸膛里,眼底尽是对他的迷恋,勾唇,带起一抹戏谑的笑意,“靳年,你说说,我整天陪着你,是不是得我开点工资呀。”
薄靳年笑着,眼底尽是笑意,“如歌,像我这么帅的人,陪在你身边,难道不感到高兴?”说完,手不规矩的在叶如歌身上游曳,低头,凑了过来。
声音俨然透着一丝暗哑,“如歌,明天要下店?今天是不是……”话未说完,低头蹭了过来,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暧昧。
痒意袭来,叶如歌忍不住从薄靳年身上滑了下来,“好了,累了一天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好。”
薄靳年嘴角隐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叶如歌在书房里待着,确实无法集中精力工作,现在她走了,便可以集中注意力了。
“不许睡着了,知道没?”顿了顿,薄靳年又补充了句。
叶如歌,“……”
这么霸道的人,真的没见过。
书房里静了下来,薄靳年安静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半小时后,薄靳年放下文件,踩着时间点去了叶如歌的卧房。
走廊里,秦小林不经意地冒出个头,给薄靳年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
呵,薄靳年轻笑了声,走了过去,这小子,貌似这些天总有些亢奋,难道真的谈恋爱了?想着黎宁纯爷们的形象,薄靳年不由得摇了摇头。
脑海里不由地冒出了一句话,谁说的?恋爱里,总会遇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款。
卧房里,暗香浮动,叶如歌刚好洗漱完,走了出来。
未曾干透的头发搭在玉肩上,灯光下,清澈如水的眸子更显出了几分清纯的意味,玲珑有致的身材包裹在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里,眼底有着一丝睡意。
“来,我给你吹!”
薄靳年的声音里隐过一丝暗哑,伸手,将叶如歌揽了过来,柔声说道。
修长如玉的手指拿起面前的吹风,不由分说将叶如歌摁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吹了起来。
叶如歌,“……”
虽说薄靳年不是第一次给她吹头发,但是心底总有一些不适。这样的男子,天生就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指点旗下江山,他的气度风华无人能比,却甘心情愿在她面前做一个深情男子。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镜面里,映出两张绝色的脸庞,一样的天姿国色,一样的深情款款。
许久,吹风机停了下来,叶如歌侧身抱住了薄靳年,柔声说道,“靳年,真希望这样一辈子,多好!”
“傻瓜,当然一辈子啦!”
伸手,薄靳年在她俏丽的鼻尖上轻轻拧了一把,宠溺地说道,“快点,等你实习期结束,便给我生个宝宝,这样,你再也不用担心了。”
叶如歌,“……”
貌似,薄靳年永远比她想得周到。
如果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貌似现在的他们感情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好,等我实习期结束,不,等我比赛结束,我们就准备生个宝宝,好吗?只是现在……”怎么避孕,这句话叶如歌生生吞了回去,话说,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总觉得有点难为情。
“傻妮,不用担心,我已经做好了措施。”
叶如歌,“……”
貌似没有带帽,怎么避孕?
怔愣间,薄靳年已经将她抱上了床,耳边传来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上床躺着,不许睡着了。”说完,径直退去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唉,你怎么……”进我的卫生间?
话未说完,“砰!”地一声,卫浴门关上了。
额,再这样下去,这里都快成了他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