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华漫不经心的吸了口烟:“是啊,那又怎么样?”
赵天明一脸讷笑道:“您这么大的老板,请他一个穷酸驾驶员司机干什么啊?”
“我想害他啊。”陆建华回答的干脆利落,“什么我妹夫,陆心那小丫头片子可不是我亲妹妹,我才是陆家的长子长孙,而且独此一苗,陆家今天的家业,是我爸爸陆昂一手打下来的江山,叫他们码码清楚,还在背后找三个软蛋捅我的脊梁骨,不自量力,就陆心那个好爹,找个老婆跟他儿子陆建业一样大……”
赵天明这时插口道:“可是据我了解,陆建业好像比陆少你大几岁啊,那您该是长子次孙才对吧。”
“放你妈个屁,你知道什么?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别问。”
赵天明连连称是,又说道:“陆少您是快人快语,刚刚说故意害王栋梁,也是跟我开玩笑的吧?”
陆建华眼睛一瞪:“开什么玩笑?我是开玩笑的人么,今天我就明说了吧,那场车祸,还就是我造的,我不但请那死鬼王栋梁喝老酒,连那一家四口人都是我找来碰他瓷的,他们根本就没有重伤,却叫他陪了三百多万,哈哈。”
“什么?”赵天明看了看这K房里的装修和刚刚那些女郎,“陆少您应该不差这点钱吧,这才够你在这里玩多长时间的?”
“我当然不缺这个钱,我一方面教训教训陆心那两口子,不要整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让他们跟着放点血,另一方面,嘿嘿,帮帮我那堂侄。”
“堂侄?”一提到人物关系,赵天明脑子里又乱了,回头看了看林启,“他堂侄是谁来着?”
林启接过话茬道:“是你堂哥陆建业的儿子?陆中兴,还是陆中治?”
陆建华疑道:“你们对我们家码得还挺清楚的嘛,也难怪,家大业大,难免遭人眼红。”
林启想到那个追王家蕊的正是陆中兴,不禁又问道:“不会就是陆中兴吧?他那么喜欢王栋梁的女儿,你却这么害他们一家?”
陆建华道:“放屁,不是我帮他,他能这么快跟王家蕊搭上话?别说这两个堂侄,我还就喜欢中兴,跟我像,陆中治像他死板老爹,不懂规矩,不分轻重,说起来王家蕊那个小妮子性子太骄太傲,根本不把中兴放在眼里,中兴哭丧着脸跑过来找我帮忙,原来不光是家蕊看不上他,连王栋梁也压根不拿他放在眼里,我说呢,现在这个年头,这些小姑娘,仗着什么呀,不就家里有爹有娘,把她老爹搞垮了,还能牛个什么劲?过话说回来,这小妮子清高归清高,长得可真是水灵啊,于是我二话不说,一拍胸脯就答应他了,不过,就是有点小条件。”说着开始一脸邪笑。
林启和赵天明异口同声:“什么条件?”
“当然是等中兴把那妮子搞到手以后,让叔叔我也爽爽啊,我这调教的配方应有尽有,不信那丫头不服服贴贴的,哈哈哈哈。”陆建华说着一脸****的表情,那些打手包括老三也跟着放肆的大笑。
林启只感觉心头一股无名火蒸腾,浑身燥热难受,反手绑着麻绳挣得“琤琤”作响,赵天明急忙低声道:“控制,控制,还没完呢。”
陆建华见他们窃窃私语,骂道:“你们说什么?”
赵天明连忙陪笑:“没说什么,那个然后王栋梁欠了一屁股债以后,你就把他介绍给飞哥啦?”
“是啊,我关照飞哥先让他尝点甜头,把他往沟里带,这里让那四个受害家属,不停的找他要钱,看他能挺多长时间,这也不能怪我,谁让他叫我的好侄儿受气来着呢,就当教训他一下吧。”
“什么?那四口受害人不是陪过钱了么,保险公司赔的,还有李俊峰李老板不是也垫了很多钱呢?怎么还可能一直要?”
“开玩笑呢?三百二十多万呢,你当他一气能拿出来多少?保险公司能赔多少?李俊峰垫了一百万,剩下的怎么办?”
林启叹道:“还是只能去赌,你们就不怕把别人害得家破人亡?”
“那怎么会,我是有分寸的,只要王家蕊答应了中兴,这笔帐就算了结,结果谁知道这事他一个人给扛下来了,根本没让家人知道,王家蕊根本还是不买中兴的帐,谁又知道飞哥那边他又欠下几十万呢?”
“飞哥那边欠了几十万?”林启不禁跟着问道,“他不是说差……多少来着,一千零二十几万呢?”
“什么叫高利贷?利复利,利滚利啊,滚到这么多了呗。”
林启一听,狠叹一声,看了看赵天明,就说飞哥不是那么易与的人,上次还真揍轻了。
“好在那短命鬼死得早,中兴才又有了空子,总算巴结上了,这小子……为了个小妞还真够执着了,有我的风范。”
赵天明这时自言自语:“这么看来,王栋梁确实不是你使人杀害的。”
陆建华道:“废话,我没事杀他干什么,就算我不让那一家四口找他要钱了,他还欠着飞哥呢,找谁要去?好了,就这些了?还有问题吧?”
“有的有的,”赵天明讪笑,“就是后来她们可怜的孤儿寡母又被人绑架,这事陆少知道的吧?”
“这事啊……嘿嘿,也不能怪我。”陆建华突然又奸笑起来。
林启、赵天明两人心中又一凛:“看来找着主了。”
陆建华道:“不过这事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那两个人干的,总是觉得有点巧合,后来嘛……飞哥又介绍了两个朋友给我,这两个朋友呢,是要找人的,其实我也不认识,而且好像亡命徒似的,太凶神恶煞,飞哥让我帮忙顶着点,我也不好推辞,就顺水推舟,赖到死鬼王栋梁头上去了。”
林启问道:“那两个朋友,要找得是四个人,分别是赵良,陆元文,管默和方志成。”
陆建华愣了一下,才说道:“看起来你们还查到不少东西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