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走进,楼北云就顺势一把将她拉了过来,言可儿一个措手不及,踉跄地跌坐在他的腿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及其煽情的轻吻落在她的耳垂
有些动情,可是言可儿还是分得清南北的,微微地抗拒着,“喂,你够了哦?”
不小心被他骗了已经很呕了,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想在办公室就……
“不够!”
男人继续在她身上撩拨着,没一会,最初的那一丝坚持也被言可儿消耗殆尽了,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怀里,娇嗔着,“我看你这个执事干脆改成色鬼得了!”
楼北云轻轻地笑了,还煞有其事地想了会,“有道理!那现在就执行吧!”
话音刚落,薄唇又欺了上来,而正巧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楼北云眉宇浅蹙,不悦之色尽显于表。
言可儿媚眼一抛,瞪了他一眼,才低头整理了下衣服,只是还硬赖在他的腿上,楼北云看了看她,才开口,“进来!”
不一会,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进来的人赫然是陆诗诗,只是,她的眼神在接触到楼北云怀里的言可儿时,脸色微微一变。
楼北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有事吗?陆主任!“
陆诗诗有一刻的难堪,只是一秒的功夫,她就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走上前,“楼执事,总裁请你过目这项文件,这份文件很重要,希望楼执事能认真对待,另外他希望能在明天一早就能用!”
“嗯”言可儿悄悄地将手伸进他的衣领内,隔着纱看着那里一个不错的花纹,楼北云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吸引了,嘴角微勾,自然,也没怎么留意陆诗诗了。
“那没事的话我先下去了!”陆诗诗的脸色再一次的有点苍白,从她进来的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未曾停留在她的身上,而且,就这么短短几天,他的态度就变得如此生疏。
“嗯!”声音淡淡的,显然不在状态,不想自取其辱,陆诗诗说了声后就下去了,只是她的眼神在言可儿的身上停留了好几秒,没人发现她的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
“喂,少说人家还是你女友呢!你怎么这么对人家啊?”看刚才她离去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蒸了吃。
“你希望我把她搂在怀里?”男人一把揪住她随意乱走的小手,眸色微闪,“还是你希望,”凑近她的红唇,轻啄了下,“——我这样对她?”
言可儿用力地攀上了他的脖子,惩罚似的咬住了他的唇,生气地哼了一声,“不许你对别的女人这样!看也不行!”
“这么霸道?”
“你是我的!老实说,你们那天,有没有,有没有那样?”这句话,她的红着脸问出来的,楼北云轻轻地笑了,“要不要试试?”
“让你验验?”言可儿才不吃这一套,嘴一撇,“说!”
男人的话低沉而醇厚,柔柔地传进她的耳畔,“没有!我的一切,我的吻,都给了你!”
“对她只是朋友而已!我只是牵过她的手,那也只是让你看而已!”
深情款款的话语,让言可儿不禁夸张地瞪大了眸,他,还是第一次?
“虽然我喜欢清清,可是如果她不愿意我是不会逼她的,况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我讨厌****!对爱情我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真诚!”顿了顿,他的脸色竟起了丝可疑的潮红,“所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言可儿起先是不相信,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傻笑,再到最后是骄傲得意的狂笑,“想不到你还是个处男!哈哈!!”
“够了吧?”楼北云越来越不好意思,早知道就不说了,瞧她那样,看来以后她有得嚣张了,“我们扯平了!”
“嘿嘿!你是我的!”
“嗯!你也是我的!”
刚下班,楼北云就匆匆地赶去接言可儿下课,才刚走到门口,迎面撞上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贾珞湖。
本来他是不认得她的,只是她一脸的不屑地看着他,让他想不起她都有点难。
“楼北云,你不会快活太久的!”
她语气恶狠狠的,眼神歹毒,活像是别人欠了她钱似的。
楼北云目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刚想理也不理她地走过去,可是贾珞湖哪里肯放过他,如今自己像条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不说,还害得爸爸丢了职,这口恶气,她迟早会讨回来的。
“你想保住她,哼!你最好寸步不离地守住她,否则我不保证让你也尝尝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她目露凶光,怨愤地瞪着依然无动于衷的楼北云。
“自己做的事就不要赖在别人身上,如果不是你太过于狠毒了,就不会有今天!”
他说过,伤害可儿的人,他不会放过她的!尽管她是女人!
“你卑鄙!”本来她是逃掉了的,而且父母也不会被她连累,可是,偏偏他要让爹地身败名裂,让自己也成了落魄之人,她恨哪!
楼北云,你只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凭什么让一个市长下台?
只是更让她痛心的,是陌时弈的手段,她那么爱他,却想不到为了那个女人,他竟亲手将自己送进监狱,而她也知道这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楼北云。
反正她也什么都没有了,她倒要看看,他们能快活到什么时候?
“彼此彼此!”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冷,紧紧地锁定她的,“先是清清再是可儿,你的心肠可真够歹毒的!”
两个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敢伤害她们,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她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不已,她以为那件事做得滴水不漏,没人知晓,却不料还是被他知道了,这个男人,她一向确定他温文儒雅,这一刻,她竟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那次她雇人推宁清清,本想嫁祸给言可儿的,不料,宁清清和言可儿却是好友,真是气死她了。她想,若是能成功嫁祸给言可儿,以陌泽恒的势力,就算陌时弈再护着她,也救不了她了,这样,她就可以假手别人将言可儿除去了。
可是,谁能想到?
“你可以试试!我可不会像陌泽恒这么好心,还能让你爹妈蹲着牢狱,相信我,我会直接将你送到西天去!”
那道声音,轻柔,低醇,仿佛微风吹拂般的和煦,却让人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贾珞湖打了个冷颤,怔怔地看着他,远去……
一回到那间破旧的小木屋,贾珞湖就把气系数撒在了桌子的东西上,一时间,木屋里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言可儿,我要你死!”
她把这一切都归在了言可儿的深深,她想若是没有言可儿,那么自己就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更不会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小木屋,等着别人的追踪,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你叫我来,就是听你发牢骚的?”一旁一个女声不高不低的响起,成功地阻止了她欲一脚踹开那张桌子的动作。
“你别得意!若我没听错,你不一样被楼北云甩了,别以为你好到哪儿去?”贾珞湖毫不客气地反讥,勾起一丝冷笑。
那女人脸色一变,“你说话放尊重点!”
“尊重?”冷哼一声,“那是个什么东西,本小姐现在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尊严有何用?”
“那你想怎样?”有气却不能撒,女人瞪了她一眼,“当初你能追到楼北云还不是我出的注意,难道你觉得你现在不应该出点力?”
“你是说……”
“难道你不想重新得到楼北云?”
“我做梦都想!”如果不想,当初她就不会听信她的话,屈身做一个小小的主任了,“不过,那又怎样?”
“哼!前一刻还那么温柔地对你,下一秒,就投入别的女人的怀抱,这种负心的男人,难道你不想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我们女人是不好欺负的!”
贾珞湖是故意,她就是要引起那个女人心中的怨恨,那样才能达到她心底的目的。
果然,女人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狠戾来形容了,她目光森冷,想着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刺痛了她的眼,不过她仍说,“但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难道你不想要言可儿从此消失?”贾珞湖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冷笑,抬头望了望眼前破旧的木屋,“你想让她怀里抱着楼北云从此永远快活?!”
“呵!贾珞湖,你就明说吧!你不就想利用我吗?”女人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一个堂堂千金,怎会输了她去?
有一阵的恼羞成怒,“我们各取所需,我知道你要楼北云,而我只是想要言可儿消失而已!如何?这种交易,你可以把自己当成最大的赢家!”顿了顿,看着她稍有心动的迹象,她继续说,“况且,凭我们这么好的交情,你说是吗?诗诗——”
陆诗诗脸色一白,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贾珞湖虚假的笑了笑,“陆大小姐,你想,若是楼北云知道你曾对言可儿做的事,你想,他还会喜欢你吗?”
“是你自己做的事,不要赖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