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房腻歪了好久,才下去吃晚餐。吃好了晚餐,继续上楼腻歪。
对于他们来说,好像时间走得太快,不经意一夜就过去了。
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池昕泽撑起胳膊肘,静静地看着身旁已经睡着了陆小颜。
这一次,眉目都是舒展的,没有皱眉。
池昕泽低头吻了她一下,轻声说:“早安,丫头!”
陆小颜仿佛感受到了似的,嘴角扯着动了动,整个面容笑了一下。
池昕泽跟着也笑了,伸出手,手指轻轻地在她的五官上滑过,眼里都是情意。
嘀嘀嘀!
手机响了,池昕泽赶紧抓起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然后,他披了外套下床,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上。
“什么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不自知的慵懒,眉头皱了皱,他说,“我要让助理查一下我最近的行程,再答复你。”
“……”
“她在睡觉。”池昕泽下意识地往床上看了看,“这件事,我不想牵扯上小颜,不要让她知道。”
“……”
“说谢言之过早,回头再联系吧!”池昕泽说完,果断地挂断电话。
池昕泽回到卧室,陆小颜刚好转身,然后睁开了黑乌乌的眼,阳光刺得她眼睛一眯,她伸手挡了一下,然后扯动了全身。
“嘶……”她倒抽一口冷气。
“疼吗?”池昕泽快步过去,坐到床边,“我帮你揉揉。对不起啊,小颜。我下次会注意点的。”
陆小颜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
在床上,他就跟禽兽一样。每次都保证要轻一点,轻一点,可是最后呢?还不是把她浑身的骨头都要拆了。
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神力。
“好了,这次是真的。”
陆小颜把他的手拍开:“你不碰我,是最好的。”
“老婆,那怎么行?”池昕泽大惊,搂着她撒娇卖萌,“不可以啊,老婆。”
“好了,别闹了。”陆小颜再次推他,“现在几点了?太阳光都这么大,应该不早了吧?”
“嗯,差不多快十点了。”
“那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池昕泽笑:“我也是刚起来。”
陆小颜顿时无语。
这叫什么?他们是不纵欲过度,以至于把工作都耽搁了?
“那个……池昕泽,我能跟你提个意见吗?”陆小颜主动圈住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我首先表示一下。”
“嗯,你说,我听着呢。”池昕泽美滋滋的。
“首先呢,我对你的能力是绝对的满意的。”陆小颜羞涩地说。
池昕泽笑:“什么能力?是我想的那样吗?”
陆小颜点点头:“对,就是你想的那样。你的能力我是相当满意的。不过呢,我听说,****间还是要有所节制的。”
池昕泽皱眉:“我也听说,男女之间,情到浓时就要……”
陆小颜一把捂住他的嘴:“好了,我明白,你别说出来。”虽然,目前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可是他这么大咧咧地说出来,还是让她觉得难为情。
池昕泽揪住她的小鼻子,揉了一下:“哎哟,你这害羞的小丫头。在床上,也很热情啊。”
热热的气息,一下子撒在她耳边,她的耳朵红了。
池昕泽心猿意马。
陆小颜感觉到了,赶紧从他怀里起来:“快去上班吧,快去上班吧!”
“跟我一起去吗?”池昕泽也是被电话催得不行了,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反正你在家里也没事,就到我那边去,顺便看着我。”
“太无聊了。”陆小颜说,“你把我分到下面部门,谁都不让我做事。还有啊,他们都不敢跟我说话。”
“那简单啊,我打电话下去,让他们陪你说话。”
“那很没趣的呀。”陆小颜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要去看看铺子,早点把店开起来。”
池昕泽顺口说:“好啊。”
很快的,他皱眉:“不过,最近……”
陆小颜皱着一张小脸,愁眉苦脸的:“我知道,最近有些麻烦。可是,那个人到底要死咬着你到什么时候?”
“嗯,我也不知道。”池昕泽摇头。
“那你就不能去见见那个龚小姐吗?”陆小颜说,“还有,你有准备让他们母子相认吗?毕竟,布布是她生的。”
池昕泽变了脸色:“她跟普通人不一样。”
陆小颜有些小激动:“布布,那么想妈妈。”
“你就是他的妈妈。”池昕泽说,“再说,我上次已经让他们见过面了。事实证明,他们之间没有母子连心这一说。”
听池昕泽这么说,陆小颜猛然想起来。
上次穆苏宁抓走池布天,后来,龚蔚就有出现过,当时她记得自己躺在车里,看到龚蔚扑向池昕泽,当时,池布天就站在他的身边。
这就算是个母子相见了吗?
陆小颜有些气:“你都没有介绍他们认识,这样对他们都不公平!”
“小颜,你怎么老是帮着外人呢?”池昕泽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是眼眸里的笑意已经渐渐隐去了,他的下巴都绷得紧紧的,显得整个人的线条极其冷硬。
他是不悦,生气了。
可是,陆小颜想不明白,明明是他的不对,为什么他还要生气?
龚蔚既然是布布的亲生母亲,那她就有权利看自己的儿子,而布布也有权利见自己的母亲。池昕泽他虽然是布布的父亲,也是他的监护人,但是他没有办法剥夺他们母子见面的权利。
更何况,龚蔚精神失常了,连自己到底有没有一个儿子都不知道。
池昕泽这样做,真的太残忍了。
“不说这个了。”见陆小颜固执地看着自己,池昕泽叹了口气,“起来吧,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不用。”陆小颜失望于他对待布布跟龚蔚的无情,让她觉得也许以后的某一天,他也会这么对待自己。
“那我先出去了,早点出来吃早饭。”池昕泽说完,真的直接拉开门走出去了。
陆小颜从床上磨磨蹭蹭地起来,嘴里嘀咕着:“生什么气啊,是你自己不对,好吗?哼,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