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周明伟一拍手,就听嘎达一声,那房门就直接上了锁,他笑了起来,“你出来卖,还挑选客人不成?”
陆小颜瞠目结舌:“谁出来卖了?”
这个大胖子,居然比那个池昕泽还要可恶一百倍!
周明伟看起来胖,走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眨眼间就已经扑了过来,把她压在墙面上,一伸手就去撕她的衣服:“你一个出来卖的小婊砸,还跟我玩欲擒故纵这一套吗?”
“喂,你住手,我根本不是……”陆小颜拼命去推。
真特么走霉运,怎么老是遇上这样的事呢?
最悲哀的是,自己的老娘居然伙同别人把自己卖给一个面目可憎的恶心男人。
“你听我说,我根本就不是韩雨口中说的那种女人。”陆小颜努力让自己镇定,手摸到裤袋里,抓着手机,然后在键盘上摸索着,“你是有头有脸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周……周先生,你说是不是……啊,你先别……别动……”
男人白花花一堆肉在自己面前晃,陆小颜左躲右避地让开他嘴唇的触碰,手中的手机却因为误操作滑了出来,掉到了地板上。
周明伟一脚踏上去,把手机踩得粉碎,脸色更加阴郁:“你这不要脸的小****,你居然想要报警?卧槽,我周明伟能上你,是看得起你。别给你脸不要脸!”
他恶狠狠地按住陆小颜,一张嘴拼命往她脸上拱。
陆小颜一阵反胃,拼命挣扎,嘴中更是尖利地叫骂:“臭流氓,你滚开,你敢动我一下试试看!陆淑芬,你他妈快来救我啊!”
门外,心中不安的陆淑芬赶回来,正巧听到房间内陆小颜的嘶喊。
“陆小颜,陆小颜……”她拿着包包拼命敲打着门。
远处的服务生过来拦她:“这位女士,这间是我们酒店的VIP房,里面的客人是尊贵的,请你不要随意喧哗,打扰了我们的客人!”
“放你娘的屁,我女儿在里面,她有危险!”陆小颜不管不顾,拳打脚踢,“赶紧帮我把门打开。”
服务生已经在对讲机里呼叫保全了,这个时候,韩雨拎着包慢慢走过来,轻柔温和地问:“怎么了?”
“韩小姐,你来的正好,这位女士她想要进去。”
韩雨挥了挥手,自己走到陆淑芬的身边,脸上的笑容更加浓烈:“阿姨,他们年轻人约会,你贸然打扰不好吧?”
陆淑芬眼都红了,直接包包甩她头上:“约会?约你麻痹啊!”
韩雨变了脸,头发都乱了:“阿姨,我也是好心……”
陆淑芬却一把掐住了韩雨的脖子:“赶紧让那胖鬼把门打开,我女儿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要你好看!”
她话音刚落,屋内传来陆小颜尖锐而痛苦的喊叫,男人低沉的呻吟……
陆淑芬面色一白,身子踉跄,她整个人都要疯了,用头用力向门撞去:“小颜,是妈妈对不起你……”
韩雨眼眸里闪过一抹恶毒的笑意,随即她一边朝着服务生做手势,一边很焦急地喊:“快,开门!”
屋内,屋外都兵荒马乱。
骤然,一道严肃低沉的声音在走廊处响起:“怎么回事?”
韩雨身子一震,转身后,惊喜地问:“昕泽,你怎么在这儿?”
池昕泽神情淡淡:“动静有点大,过来看看。”
“昕泽……”
她的话还没说完,池昕泽已经打断了她,对着身边的男人说:“关然,还不让你的员工把门打开?”
他身边的男人,相貌白皙,身材英挺,俊俏的五官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此刻,他那双桃花眼就睨了一眼韩雨,似笑非笑地说:“原来,韩小姐也在这呀?”
陆淑芬火:“我女儿她受到了侵犯,你们******还不快点把门打开?”
韩雨不搭理他,又被个中年妇女臭骂,关然感觉无趣,摸摸鼻子,冷哼了一声。
池昕泽微微皱眉:“这位是……”
“昕泽,这位是陆小颜小姐的妈妈。”韩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陆小颜……那个女人,受到了侵犯?眼眸里闪过一抹戾色,池昕泽放在口袋里的手,不由一紧。
这个时候,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陆淑芬一下子冲进去,直接对着周明伟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而原本站在那满脑门都是血的陆小颜,终于晃了晃身子,她撑不住了,头好晕……
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他双手插在口袋里,静静地看着她。
尼玛……这个时候,是个男人不都是要冲进来英雄救美的吗?
我都快要死了,你还不过来扶我一把?我是被你那未婚妻陷害,陷害啊……不想你未婚妻进局子,你就过来啊……
陆小颜感觉自己醉了。原来,这红酒光闻闻也能醉呀。
“哎呀,伟少啊,怎么回事?”
被陆淑芬打得满地跑的男人,此刻都要疯了:“麻痹,这女人她用酒瓶子砸自己的头,我靠,她还咬我……我的脖子,我的嘴巴,皮都咬破了……”
韩雨一怔,讪笑着:“你们……还真是激烈啊……”
池昕泽嘴角一抽:“这女人,果然是属狗的。”
关然桃花眼都睁圆了,感叹一声:“这女孩还真是刚烈啊!”
陆淑芬一脚踢上周明伟的肥屁股,咬牙切齿:“敢动我陆淑芬的女儿,我要你死!”
陆小颜眼前无数颗星星在晃,虚弱地伸出一只手:“妈,我在这儿……”
池昕泽无视陆小颜伸出来的手,冷静地说:“把现场收拾一下,关于伟少与陆小姐之间的纠纷,让他们自行解决。”
陆小颜听到池昕泽冷酷无情的话,顿时一口老血从喉咙里喷出:池昕泽,你好狠!你个王八蛋。
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关然凑到池昕泽耳边:“那姑娘摆明了就是受害者,你这样不厚道吧?”
池昕泽面无表情:“受害者是周明伟先生。”
“那姑娘挺可怜的。”关然撇撇嘴,“流了一脑袋的血。”
池昕泽想要说她活该,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