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910700000268

第268章 怀孕了

没过多久,南宫景又折身走了回来,程十一发现大部队都随着祁容一起走了,南宫景对着她扬唇一笑,“好,我投降,陪你一起去琉璃国,你可以当我是透明的。总之,我肯定不会再扔下你一个人的。”

程十一抿唇,“你这又是何必?南昭国的皇帝,哪是这么儿戏的?”

“可是我在你的面前,仅仅只是你的夫君,身为你的夫君,陪在你的身边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要再想办法来拒绝我,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程十一转头看着远方一道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四目相对间,南宫倾城也随着祁容一起走了。

南宫景顺着程十一的视线看过去,轻轻一笑,“看来,这辈子我的情敌里都有一个八皇弟了,刚才试着跟他谈过,他对你的感情,丝毫不比我少。不过我也给他说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再从我身边抢走你。”

“这个一点也不好笑。”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心底的那股淡淡的感动仍然开始不断的弥漫,程十一在南宫景的搀扶之下上了马车。

南宫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娘子,你似乎有点不太舒服,是不是生病了?看你的脸色这么苍白的,如果哪里不舒服,一定不会强撑。”

程十一忍不住白了南宫景一眼,“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不舒服。”

这一句嗔怪的话却让南宫景的心没来由的一沉,赶紧走到一旁,命令队伍朝着琉璃国出发。

……

知道程十一要来,浣阳浣雾早就已经在城门处等候多时,浣雾几乎就差没将程十一抱起来了,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大声叫着。

可是,在程十一的身后找了一圈仍然没有发现她最想要见的那个人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程十一见状,在浣雾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浣雾的表情顿时阴转晴,小心的松开一直抱着程十一的手,小脸上微微一红,“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你是想要我以后怎么报答你?”

“报答倒是用不着,只是,你能够去东陵最好,至少不会让某人牵肠挂肚,打理不好我的国事。”

浣雾脸上更红了,“真的吗?他真的有想过我?”

程十一没有直接回答,“等我说服了你的父皇和母后,你自己亲自去问他不是更好?免得你们在背后说我这个朋友太过冷血了。”

“哪有的事?”浣雾转头看了一眼一直默默跟在程十一身后的金灵儿,浣阳的眼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可是,这里不是在外面,而是琉璃国的皇城,浣阳已经恢复了太子的身份,言行举止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有可能会给金灵儿带来灭顶之灾,这就是皇权,尊贵却又无可奈何。

“放心吧,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你们的婚事来的,就当我是以东陵国君的身份来向你父皇和母后提亲,相信他们应该不会反对的。”程十一轻笑一声。

“可是,那南宫景呢?他在这件事上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知道,或许是因为虽然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仍然无法适应这种宫里的生存之道。我和他的事不着急,先处理你们的事情再说。”

程十一淡淡的转头看了一眼一直跟在很远处的南宫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或许是只是心里的一个结,其实他们说的她怎么会不明白?

只是,他始终是自己的夫君,却让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的想法,这让她很害怕,也有种隐隐的退却感。这或许更多的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沉淀而已。

……

一个月后

程十一如常般起床,照样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最近肚子已经有些遮不住,开始挺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嗜睡,所以,基本上她都不怎么见人,除了金灵儿与罂粟,浣雾三人可以接近她之外,其他人,包括南宫景,都看不到她。

其实并不是想要刻意向南宫景隐瞒,只是……

其实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沉淀,她与南宫景之间的嫌隙已经渐渐淡去,正如罂粟所说,如果这个男人的本事就连她也可以一眼看穿,那他如何能成为天下战神?

至少南宫景从来没有欺骗过她,而且,他对她的真心,已经显而易见。

只是,或许是小女人的心态,上次怀蛋宝的时候,他就没在她的身边,这次,她也一样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臃肿不堪。

今天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金灵儿没有在第一时间守在门口,担心她醒来会肚子饿。

浣雾也没有早早的跑过来等着她起床,陪她聊天。

就连罂粟也不在……

穿过蜿蜒的庭院,程十看到不远处括持与罂粟正在激烈的争论着什么,而金灵儿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劝解,她皱着眉头慢慢的朝着几人走了过去,却见到括持的眼角应该是扫到她了,居然拂袖而去,还差点将罂粟甩了一个趔趄。

程十一气得不行,赶紧朝着几人的方向跑了过去,金灵儿见到程十一朝着他们跑了过来,赶紧上前来搀扶着程十一,“姐姐,你的身子不太好,怎么不在房里多休息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程十一没有理会金灵儿,直直的朝着眼睛微红的罂粟而去。

金灵儿面色有些奇怪的拉着程十一,急声说道:“没事的姐姐,不过是夫妻之间拌拌嘴而已,过分就会没事的。”

程十一冷冷的扫了金灵儿一眼,金灵儿赶紧放开手,“我认识罂粟十几年,她就算是受了再重的伤也没有在我面前流过一滴眼泪。”

程十一沉声说完,便朝着罂粟而去。

罂粟急忙拭去眼角的泪水,走到程十一面前,略低着头,轻唤了一句,“主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在罂粟还没有想好拒绝的谎言之前,程十一冷声说道,“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说一句谎话。”

罂粟的嘴角动了动,眼泪再次红了,“括持说要与属下和离。”

“和离?”程十一不由得惊呼出声,“他向来爱你爱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想到和离?到底出了什么事?”

罂粟看着程十一的肚子,“主子,你的肚子已经越来越大了,不应该再为这些事劳神,属下没事,知道要怎么去解决的。”

“知道怎么解决?你的解决方法便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伤心,看着他离开你?你听我说,我程十一说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欺负你。我现在就去找括持问个清楚,他凭什么说走就走?”

罂粟赶紧拉着程十一,跪在她的面前,“主子,不要去,求求你给属下留点尊严吧!”

“尊严值几个钱?正是因为我了解你,才会知道括持在你心里的重要性,你从来没有对一个人动过心,而且,我也看得出来,括持根本就很疼你,这件事,一定另有蹊跷。”程十一不理会罂粟,仍然大步朝着院门走去。

罂粟拉着她的衣角,眼泪滴落了下来,“主子,南昭出了大事,景王已经赶回去了,括持不想景王出事,他也跟着过去了。”

程十一的眼前几乎一黑,身子微晃了一下,金灵儿与罂粟赶紧上前将她扶着。

程十一紧紧的盯着两个人,“事情大到括持可以像是交待后事般,先放了你自由之身?到底出了什么事?”

罂粟微垂着眸子,“具体的事情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只知道括持说他虽然可以对主子忠心耿耿,但是,却不能眼看着南昭国落入他人之手。如今景王的兵权已经被夺,他就一个人回去,势单力薄,根本就是去送死的。主子,你现在怀了身孕,千万不要太过激动。”

“不激动?我怎么可以不激动?兵权被谁夺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他不是向来聪明绝顶么,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下之神,可以为所欲为么?他明明知道是去送死,也还要回去,蠢货。”程十一边骂边哭,“我就知道,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只有他的江山,皇位,根本就不管我们母子的死活。”

程十一转身就走。

金灵儿赶紧跟上,“姐姐,你不要太过激动,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你跟着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准备马车,我们立刻回南昭。”

金灵儿一怔,“姐姐,你不是已经对景王爷死心了么?”

“我何时说过?”程十一吸了吸鼻子,“他弄大了我的肚子,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程十一说完转身就急急的走了,她要赶着回去收拾行李,没有注意到身后两个人眼中的难色。

金灵儿皱着鼻子看着罂粟,小心翼翼的说道:“罂粟姐姐,你说如果十一姐姐知道我们联手一起骗了她,她会不会恨死我们?”

“我情愿让主子恨我,也不想让她明明想人家想得要命,却死活不肯再见人家来得好。主子的脾气我了解,她其实早就已经不恨景王了,只是那面子放不下。还有,她很怕让景王看到她现在大着肚子的样子,因为她几乎每天都要说一次,她变丑了。”

罂粟眼底的促狭让金灵儿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罂粟说的确实是事实,十一姐姐现在连镜子也懒得照了。

同类推荐
  • 日月同辉

    日月同辉

    这是一个发誓要娶个夫君回家镇宅,并帮她开枝散叶的女主。为了娶到理想的夫君,她不断壮大自己,然而对方也不断强大。最后,他们在云端对峙:男主:嫁给我。女主:不,你嫁我!谁娶,谁嫁?
  • 我家王妃可甜可盐

    我家王妃可甜可盐

    她有医术傍身。生母被害,弟弟病弱,嫡母伪善,姐妹白莲。她揪黑手,救弟弟,斗嫡母,白莲花姐妹来一双打一打。被毁容?白绫、砒霜、匕首任选一样,动她脸者死!被陷害?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白莲花她可是认真的。被下毒?在祖宗面前下毒,以牙还牙那是轻的,等着肠穿肚烂,七孔流血吧。被求婚?诶……你是认真的吗?你确定要娶我这个白莲花戏精。某个被吃干抹净的人:“女人,你敢始乱终弃!”
  • 花千言

    花千言

    在一个名为古云的大陆,天下二分的局面下,展开着一幕幕故事。冥川有女名雪融,里亲王儿唤宫越。九代姻缘两相牵,笑阻笑助谁更甚?且看……且看……*——————*——————*——————*——————*——————*问:幸福是什么模样?宫越:身边有阿寂,远处有……陆长空:她……他们笑的模样。月战熙:大抵……大抵是……我不知的时候,它已在;我知晓的时候,它……还好,还在。(繁花盛世为卿言,如花盛世为君妍。——花千言)
  • 灼叶缘

    灼叶缘

    初见,她失身于他;再见,他纠缠于她;第三见,突然蹦出来一个可爱的宝宝,用小手指着他,说:“喂,不许欺负我娘亲。”兜兜转转,她与他终于在一起,只是未来的路,又有谁能料到?
  • 簪花扶鬓长安步

    簪花扶鬓长安步

    慕皎皎一副药治好了相府长公子的一条腿,借此机遇嫁入高门,成了相府六少夫人。从此,坊间多了一个传说——相府六公子的一辈子就只值他大哥的一条腿!因此人送雅号——崔一腿。崔六公子惨遭羞辱,决心一定要咸鱼翻身,一雪前耻!于是,一场啼笑皆非的婚姻大戏拉开大幕:某男要死不活脸:“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我?”某女:“这世上只有两种男人我会嫁。一种在能力上压倒我,让我心甘情愿拜服在他脚下;另一种,则是长得赏心悦目,让我光是看着就能欢欢喜喜的养着他。”“那我属于哪种?”“第二种。”“啊啊啊,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要休妻!休妻!”
热门推荐
  • 百川浦语

    百川浦语

    我曾在机缘巧合之下,看了一出叫《追鱼》的京戏。结尾有这样一段话。观世音问鲤鱼:“不知你愿大隐还是小隐?”鲤鱼说:“大隐怎的,小隐何来?”观世音回道:“大隐拔鱼鳞三片,打入凡间受苦;小隐随吾南海修炼,五百年后,得道升仙。”听到这一段,我内心无比震动。原来,这人世一遭不过是一场历练。多少人看罢尘寰消长,心生凉意,抛开俗尘,追求另外一种生活,或许并非心之所向,也许只是想求得那一份遗忘。所以,我决定了,在临安城的冬天的一处院子里,正式营业一家供应各种有关水的饮品的小店——百川。一家立于千百年来最繁荣的道路上的小店,目的是给过往的行人一点光亮,一丝温暖,然后在这值得一过的人世间,和他们喝一壶酒,品一壶茶,聊一段过往,听一曲衷肠,接着将它们写成文字,算是给路过这不起眼的地方的他们,一点值得回忆的东西。百川,一直会等你,愿你能在这里找到倾诉的契机,我默默的听,不语!
  • 风月年华

    风月年华

    本书是以作者的生活经历为题材,生动地刻画出一个人物形象“潇云”为代表。阐述潇云在读书期间、工作变换之间以及社会交际之间的性格变化、感情变化、心灵变化、文化素质修养的变化、理想变化、家庭变化、社会地位变化以及对社会看法的转变。这些变化从正面烘托出一个现实,在社会这个现实的大熔炉里,要想有所发展、有所作为,少不了金钱、关系这两个元素,同样也少不了自己的实力。现实的社会只存在于利益、欲望、权利、虚假、虚伪、自私自利之间,少了一些真情、纯洁、友爱、互助、公平、诚信。。。。。。
  • 黄箓斋十天尊仪

    黄箓斋十天尊仪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杨小溅与他的成联

    杨小溅与他的成联

    作品成联,咏物联、意境联、流水对,不玩文字游戏,不玩无情对,不玩机巧联,只抒情只意境,喜欢对联的朋友请斧正。
  • 聊将锦瑟记流年:黄仲则诗传

    聊将锦瑟记流年:黄仲则诗传

    在《聊将锦瑟记流年》中,安意如以她那一贯细腻优美的文笔,通过对于黄仲则诗歌和人生经历的精辟评析,并将其与秦汉以来最优秀的诗人、最经典的诗词作对比,真实重现诗歌圣子不世出的才华、悲惋曲折的一生。
  • 墨影帝的护卫妻

    墨影帝的护卫妻

    栩舞娱乐篇:栩少,我是来给你当护卫的,不是来给你当保姆的。还有电影里那些接吻的戏,之前我不管,后面接的戏还有,呵呵,你知道的。那不行,剧本这样写的,我觉得这样,一拍摄那一幕,你就去,怎么样。我建议不错吧,话没落,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栩舞禁地篇:舞儿,你可记得你说过我护你一时,你护我一世,如今可还算数!栩少,心口的伤即使时过境迁,那伤口仍在痛,不是吗?这算计好的一切,都是重头再来吗?现在的我和现在的你还是原来那个吗?不是,为什么要走回原来的路。相识,相知,相伴,相守,不都是冥冥中注定,何来的一见钟情。清澈篇:。苏澈,你不怼我你不安是吧,怎么你心眼那么多。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成天研究这研究那的,不累不,要不,出去转一圈。你对我的成果有意见,要不你来试试,话没落。一顿演练场开始了好了,我说错了,不该说你,给,送你这个。一对毛茸茸的兔子可伶巴巴的看着两人。还有他,她,他们心中的故事又是什么样的,尽看正文。本文一对一,甜宠,腹黑,还有宠物和小萌娃哦
  • 欠你钱还你爱

    欠你钱还你爱

    他们是都市里的剩男剩女!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他们由恨到爱!他们的故事是由一张张欠条开始,,在你欠我还中发展的爱情.最后,他们的爱情能否以一张欠条圆满收尾——请留意天赐小说《欠你钱,用爱还!》
  • 乱世狂妃:王爷你很邪

    乱世狂妃:王爷你很邪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却在爱情与友情中产生了退缩。一个冰冷但溺宠的腹黑男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而另一个是他是亲人又不是亲人的哥哥还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霸道暖男她在爱情与亲情中如何选择......
  • 救世神谕

    救世神谕

    我一般都不会做梦,因为我一做梦,就会成为现实……
  • 阎连科作品:情感狱

    阎连科作品:情感狱

    中国首位卡夫卡文学奖获得者阎连科作品之长篇小说,阎连科最至情至性的作品。书稿真实地描绘了“瑶沟村人”的生存环境、生命意识和生存状态,写出了以“阎连科”为代表的几代人,身处困境中的痛苦与挣扎,并寄予了深切的哲学思考和忧患意识。“阎连科”从稚嫩到所谓“成熟”的成长过程,就仿佛是一场情感的炼狱,它体现出的是几代中国人不断升起又不断破灭的永不停止的梦,这梦可悲可笑,又可敬可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