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坏蛋欺负我妈妈打我爸爸不得好死,你们是坏人大坏人,我长大了要当警察叔叔将你们这些坏蛋通通抓起来……”
——啪!
“臭小子再碎嘴,我立马送你见佛祖!”一个正通电话的男人上前,一巴掌打晕他。
电话里面的人听到这声响,吓哭了。“祥仔……求求你们放了我孙子,我们夫妻真的按照你们说的去做了。”
此时另外一个通电话的人B,对正跟秦沁阿姨通电话的人A挥手示意先不要有其他动作。
这个跟B通话的声音是机械处理过的混合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但TA此时一句‘留下她孙子的一根手指头警告!’就知道这人极其残忍。
“——啊!”
“啊!
两道惨叫声同时响起。
一道是正在看歹徒给她现场直播剁她孙子的画面给吓到。
另外一道是小孩子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震响整栋小洋房,一百米内的住户听得清清楚楚。
楼上五个流。氓正在相互指责为何剁手指之前不把小孩的嘴。巴塞住。
而楼下此时从远处坐着的士缓缓巡视周围前进的夜惠媛,听到小孩子的惨叫声,赶紧从的士下来。
迅速朝声源的方向跑去。
看到一栋小洋房前停着一辆残旧无牌的面包车,大大方方,一手撩着头发,一手将手机举在眼前,朝着面包车的正方向走过去。
叭叭叭!
面包车立马鸣笛警示。
见夜惠媛没走开,反而趴在挡风玻璃上照镜子。
车里唯一司机座位上的一人,推开车门,探出头来对夜惠媛吼道。“哪里来的骚娘们,要照镜子回家去照!”
但见到夜惠媛的腰身和那对洁白的小腿,不由得吹起口哨。“吁~”
而夜惠媛此时关注的是这个人的样貌特征,没注意到对方对她心怀不轨的眼神。
为了能够看清楚,还将墨镜摘下。
一张秀丽绝色的脸蛋就这么暴露出来。
再加上她二十出头的年龄。
很是吸引人家的眼球,伸手往夜惠媛的脸蛋捏去。
“让哥哥亲一下嘛!”
“放开你的脏手!”
“啊!救…救命呀!”
弱小的夜惠媛不抵一个大男人的力量,被拖进车上。
‘嘶~’一声,就像禽。兽撕扯小动物一样,一下子将夜惠媛的裙子撕开。
砰!
就在歹徒往夜惠媛身子俯下的时候,一个石头往他后脑勺用力砸来。
“哪个龟孙子敢砸老子!”生命力很顽强,迅速起身,转向身后看砸他的人。
“秦沁,踢他胯。下!”
夜惠媛赶紧对此时气喘吁吁赶来的秦沁提醒道。
——“啊!”
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
以秦沁身体的重量,一脚踢过去不残也废。
“叫你欺负我家惠媛!”人家都痛的曲身在地上,秦沁还来个泰山压顶,骑在人家背上,抽着对方的脸。
“秦沁别打了,赶紧上楼看看,我刚才听到小孩的惨叫声!”
祥仔?
一听夜惠媛这话,秦沁立马朝面前小洋房的二楼奔去。
却不知此时她们在楼下的动静被楼上正要下来的五个歹徒听得一清二楚。
跟他们正好狭路相逢。
“惠媛,快跑!”看着三米内满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歹徒,下意识对自己的伙伴提醒道。
而她自己吓得两条腿不得动弹。
看到一只西瓜刀刀柄上还沾了血迹。
反应了过来,上前,无惧五个大男人的威胁,逼问道。“你们对我表外甥做了什么!”
“哈!还有妞送上门来的,没想到这家风水不错,媳妇和表妹都这么水灵呀,刚才没吃饱的现在有口福了!”
“你…你们想干吗,知道我老公是谁吗?”如狼似虎的眼神让秦沁清醒了自己现在成为刀砧板上的鱼肉。
“哈哈,不就是姓容的生意人嘛,还能是啥!”
“你…秦沁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些人原来知道她的‘老公’是谁,而且还不放在眼里!
“嗯?”
突然一道熟悉的气息从秦沁身后缓缓向她这边靠近。“我倒要看看哪个大人物瞧不起我这个生意人!”
秦沁立马转过头去,看到容枭此时双手插着口袋,一副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跟着提起自信。
如果说一个人的气场能吓退人,那么这个人肯定说的是容枭。
容枭这么亲和力瞧过去的眼眸、气定神闲的神情,楼梯口上的五个人,却明显的后退一步。
蓄势待发的样子对着容枭。
而容枭却不给他们机会,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手将秦沁拽过身后。
两手分别夺过歹徒手中的西瓜刀,三下五除二将这些人制服住,然后将两把西瓜刀架在那个出口污。秽的人上。
脸色一转冷峻。“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啊!”
而此时趁机上楼的秦沁和夜惠媛,看到床上衣不蔽体、全身淤紫、狼狈不堪,嘴唇血肿的女人时。
两人吓得抱团惊叫。
“表嫂!
秦沁立即扑上前去,跪在床上,抱着那尊破烂不堪的躯体痛哭着。
夜惠媛则赶紧上前松开被绑的大人和小孩。
看到小孩的左手都是血,一截指头掉在旁边。“天呐!”
这声惊呼,让抱着人伤心痛哭的秦沁撇过头来。
“我要杀了那帮畜生!”
怨恨瞬间积累到顶,起身,抄起床头柜上的一把水果刀,往楼梯奔去。
而此时在台阶上逼问歹徒的容枭,听到楼上传来秦沁和夜惠媛的惊呼声,处理过类似场面的他,一念想就知道楼上可能发生什么难堪的场景。
“说!是谁派你来的!”西瓜刀直接往歹徒的身下刺去。“话,我直说一遍!”
侧过身,将西瓜刀拔出,血一滴都没溅到他身上,连皮鞋都没有。
蹲在地上哀声痛叫的歹徒,被头顶上‘嘶嘶笑’的声音吸引住,抬头看到全身洁净,又泛着邪魅笑意的俊颜。
这笑意令他头皮发麻,心生胆颤,瞳孔不断放大,弱弱指着容枭的脸。“你…你不是人!”
“你现在才知道呀,但已经来不及了!”容枭再一刀从歹徒的腰后准确无误刺进肾里。
容枭拔出西瓜刀,移向这个歹徒身下,挑了挑眉,再移到身后“对了,没有了那东西,还有一个肾也没用呀!”
歹徒立马一手抓住容枭的裤腿。“我…我说!”
砰!
“还对这种畜生客气啥!”
却被赶出来的秦沁一个椅子打晕过去。
还被踢下楼。
呃…
容枭神情立马变了变,换回平常宠溺的样子对着秦沁,拎着秦沁的衣领,制止秦沁攻击的动作。“这种人别打死,让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放开!”秦沁立马将愤怒的眼神转向楼下厅里四个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歹徒。
不知这几个人是被秦沁的怒意吓到,还是被容枭刚才那明明嗜血冷酷又摆出邪魅笑意、泰然自若的神情吓到。
还是被此时摔在楼梯下的同伴吓到。
争先恐后对秦沁和容枭说道。“我说,我说,我说……”
“有人知道你们来C城见父母,出了五十万,让我们威胁秦沁小姐的阿姨利用死人的事到秦沁家去闹!”
“对方的联系方式在我们大哥手上。”
“我们知道的都说了,求容先生秦小姐保我们呐,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呜呜…”这几个歹徒说着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我呸!”这哭相让秦沁觉得恶心。
一想到楼上。床上的受伤的表嫂,怒气又腾了起来,对这些人骂道。“你们倒是想到自己的家人,有没有想过别人的家人呀,他们被你们伤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妻儿有一天的遭遇比这更惨!居然还有脸求情!”
“我…我们!”将容枭此时又拿起西瓜刀,四个人又叽叽喳喳的叫起来。
“我没有,是他!”
“不是,他说谎,明明是他!”
“…”四个人相互指责。
“秦沁,现在查看受伤的人要紧,你先回楼上去。”
容枭见秦沁离开自己的视线后,就提着西瓜刀一步踩着一步台阶走向厅里的四个歹徒。
“容、容先生求求你们放了我们一马,杀、杀死人要坐牢的!”
四个人吓得双。腿灌铅似的跑不动。
但这求饶声唤不起容枭的怜悯。
哼!
容枭冷哼一声,一刀成一条直线从四个男人的身下从左到右划过去!
咚!
咚!
咚!
咚!
四声,齐齐从裤裆里掉落下的声音。
转身,容枭操起那个晕倒在台阶口的歹徒的口袋,一手摸起手机,转过头来,对此时捂身哀嚎的歹徒吐出话来。“你们要是敢再对跟秦沁有关系的人图谋不轨,下场比你们的老大更惨!”
说完容枭扔下西瓜刀,也上楼去。
四个歹徒立马拖着自己的头儿离开。
哪想五辆警车正朝秦沁阿姨家开了过来。
逮个正着!
两辆救护车紧跟其后,开进小洋房。
滞留在家带孙子的邻居老弱妇孺们这才敢露脸来,缓缓向秦沁阿姨家靠拢。
二楼。
秦沁表哥此时醒来,抱着自己的妻子下楼往救护车走去,见秦沁紧跟上来。
一直未说话,一开口就狠瞪秦沁,怒骂道。“你这个扫把星不要跟来!”
看到容枭,接着对秦沁骂道。“好好带你的男人在T城生活不好吗,回来干吗?你表姐被你害的不够惨吗!你表嫂被你害的不够惨吗!你还想害几个家人呀!你还有几个家人替你遭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