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潇潇听见家母两词,秀气的眉头不禁皱在一起,“不许这样叫我,我还这么年轻,你这样把我叫老了都。”她懊恼的说着,脸上有些许不满,语气是没注意的撒娇的意味。
易擎墨笑着,忍不住逗一下她,“你都嫁人了,哪里还年轻啊。”
果然,凌潇潇一听,脸色马上变了,“啊,易擎墨,你讨厌,你是在说我老了吗!”她一巴掌打在他身上,睁大眼睛很生气的样子。
却不知道这一幕在外人面前看来是多么的娇嗔。
“哈哈哈哈!”易擎墨爽朗的笑起来。
凌潇潇见他这样笑,看了看周围,有些被他的笑声引的侧目,她更加生气了,连忙捂着他的嘴,“你笑什么啊,不许笑了!”她急切又小声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他望着她,因为着急而微红的脸。因为捂着他的嘴,所以呼吸的气息都落在了他脸上。
他忍不住伸舌轻轻舔了下捂着他嘴的手心,凌潇潇惊得赶紧放开手,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易擎墨。
只见面前的人丝毫没有羞色,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凌潇潇却忍不住红了脸。“你……”面对这样的易擎墨,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易志春走过来,“擎墨,跟我去见一下董事们吧,还有些事宜要谈。”
易擎墨原本高兴的脸突然沉了下来,“嗯,知道了。”他淡淡的说道。转过头看着凌潇潇,脸上一片柔色,“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过来了。”
凌潇潇胡乱点头一通,此时易志春来的正是时候,不然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易擎墨。
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易擎墨摇摇头,脸上全是无奈之色,跟着易志春离开。
看着易擎墨离开的身影,凌潇潇还捂着手站在原地,想起刚才他的暧昧的动作,脸上刚退下的红色又爬上来。他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不知道这样她会误会吗。
凌潇潇站在那里一会皱一下眉一会又摇摇头,远处走来的一个女人,不好意思的打断她,“易夫人,易夫人!”女人开始只是小声的叫着她,最后不得已只好放大了声音。
“啊?”凌潇潇这才反应过来,发现面前突然站了一个女人,好像刚才是她在叫她吗,“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没听到。”她抱歉的看着面前的人。
只见女人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只是来恭喜易夫人的,没想到易夫人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易家的主母啊,真是恭喜!”女人脸上带着笑意。
“呵呵,谢谢。”凌潇潇干笑着,她能说其实她并不想当易家的主母吗。
女人并没有发现什么,继续说道:“易夫人,忘了介绍,我是陆氏集团董事长的夫人。”她伸出手。
凌潇潇赶紧握着她的手,“原来是陆夫人,早就听说陆夫人的名气,今日没想到能有幸见到。”
凌潇潇这才仔细看着她,原来她就是那个传说中陆氏集团的夫人,传言陆氏集团的夫人比董事长还厉害,很年轻的时候便跟着陆总一起打拼,早就练就了一身女强人的本领。
她的长相跟凌潇潇想的差不多,细长的眉毛,凌厉的眼神,一幅优雅却不容易靠近的样子,只是比她想象中年轻很多,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有五十多岁的样子。
凌潇潇觉得,这一张脸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哪里哪里,还是易夫人好啊,嫁了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丈夫。”陆夫人笑着客气的说。
凌潇潇只是干笑着,两人又随便聊了几句,陆夫人便离开了。
凌潇潇无聊的站在那里,望着不远处正和别人交谈的易擎墨,年轻有为,是吧,易擎墨就算是坐在轮椅上,也抵挡不住那些向他看去的赤裸裸的目光。
“啧啧啧,看看我们大嫂这目光,像一块望夫石似得。”就在凌潇潇想的出神的时候,耳边一道戏谑的男声响起。
凌潇潇回神,看到来人忍不住暗自白眼,来人正是她讨厌的易擎寒。只见易擎寒搂着不知道几星的小模特。
“哟,原来是小叔啊,我以为小叔今夜会不知道躲哪暗自伤神呢,原来是在这里啊!”凌潇潇嘲讽的开口。
提起今天之事,易擎寒原本戏谑的眸子变得暗沉,他凑近凌潇潇耳边阴狠的表情,“你以为他这个家主的位置能坐多久呢?”他嘴角挂着邪魅的笑。
凌潇潇转过头看着他,心里有些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对易擎墨不利的事,她笑道:“我不知道他会在这个位置多久,但是我知道,你是不可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她带着笑意,眼里却全是鄙视。
易擎寒抓过她的手,狠狠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就解决了她,“你懂什么!家主之位本来就是我的,他易擎墨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当易家家主!”他怒吼道。
他的手劲很大,凌潇潇脸上闪过一丝痛色,她望了望周围的人,好像都因为易擎寒的这个动作侧目过来。
她不禁提高音量说道:“小叔,你捏痛我了!你说家主之位是你的,那你怎么不去和爸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果然,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凌潇潇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看着易擎寒,嘴里说着什么,手上还指指点点的。
凌潇潇很满意这个结果。
易擎寒看着周围的人不由得放开了她的手,望向她眼里全是恨意。
“凌潇潇,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吗!”他怒吼道,随之举起手。
就在她以为这个巴掌就要落在她脸上,她下意识的闭上眼,却迟迟不见痛意传来。
她睁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尚莫已经站在她面前,他档下了易擎寒就要落下的巴掌。
此时,只见易擎寒脸上显现出痛色,“放开我!”他对尚莫怒吼声大吼。
尚莫没有动作,手中的力道加了几分,只见易擎寒额上开始冒出汗珠。
全场都被这一幕怔住了,大家都噤声看向这边,全场安静得只剩下易擎墨推着轮椅划过地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