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旁的苗晴晚此刻脸上带有一抹笑意。心中也不禁感叹:“哼,凌潇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看你以后怎么在老易家耀武扬威。明年今天,便是你孩子的忌日……”苗晴晚心中暗自想着。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最毒不过妇人心。”恐怕此刻最开心的也莫过于苗晴晚了吧!
易擎墨毒蝎般的眼神朝着苗晴晚毫不客气的投射过来,她随即打了一个激灵,没有敢看向易擎墨。
“叮铃铃……”恼人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易擎墨有些不耐烦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是助理打过来的电话。他按下接通键,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语气“易总,公司里有一份文件着急送出去,需要您的亲笔签名。”助理尽量恭敬的语气对电话那头的易擎墨说道。
“滚,天大的事也不许来烦我!”’特有的磁性声音从易擎墨喉咙里滑出。他对着电话那头低吼。随后挂断了电话,仍旧一脸担忧的神色看向手术室。
现在除了凌潇潇的事情之外,恐怕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易擎墨这般牵挂了。在易擎墨的眼里,天大的事情也没有凌潇潇来的重要。
半晌之后,终于手术室外有些耀眼的红灯灭了。
易擎墨率先起身,来到手术室门口,抓住刚从手术室走出来的医生焦急的问道:“怎么样了,她有没有事?她到底怎么了?”一连串的发问从易擎墨的嘴里蹦了出来医生也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应该先回答那个问题了。
这时,易志春和苗晴晚也迎了上来。“医生,我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孩子有没有什么大碍”对于易志春来说,他当然只关心凌潇潇肚子里的孩子。
医生摘下口罩说道:“病人没有大碍了已经,手术很成功,母子平安。幸好你们送来的及时,不然恐怕大人和孩子都会有生命危险!”医生叹了口气,随即开口道。
“谢天谢地,我的孙子没事!”随着医生的话音刚落,易志春随即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处,开口道。
只有一旁的苗晴晚是一脸的不悦和沮丧。
顿了顿眉,医生又继续开口道:“我们在病人的肠胃里,发现了一些用于堕胎的药物,病人这算是一种间接性的食物中毒。而服用了这种堕胎药物,一般的人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幸好这位病人服用的药物过少,才得以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食物中毒?怎么可能?医生,你可不能胡说啊?里面的是我儿媳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孙子,她也是吃了家里的饭突然晕倒的,但是,我们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孙子呢?”看着易擎墨朝着自己投过来怀疑的目光,易志春连忙开口为自己辩解道。
“易老爷,我没有说这毒就是你放的,只是病人这就是明显的食物中毒,食物中含有少量的堕胎药,这都是化验出来的结果,是有科学依据的,你们回去之后可以再进行调查。”医生匆匆说完,随即离开了。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是谁,谁心里有数,一旦查出,我是不会心慈手软的!”易擎墨用仇恨的目光看向苗晴挽和易志春,不用问,这件事情,跑不了他们的“功劳!”。
听着易擎墨威胁的语句,苗晴挽不禁轻微的打了一个寒噤,随即有些心虚的将目光移向别处。
凌潇潇被转入了病房内,易擎墨时刻守护再她的身旁,此刻的凌潇潇还未清醒过来,易擎墨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凌潇潇,他心疼不已。
“都怪我,每次都让你遇到危险,受到伤害,医院这种一次都不应该来的地方却每次都让你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潇潇,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下毒的人,还你一个公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易擎墨一脸的心疼看向凌潇潇,对她说道。
医院的走廊里,因为此刻已经不早了,因此走廊里人很少,所以易志春和苗晴挽的身影格外的突出。
易志春用质问般的语气,对身旁的苗晴挽说道:“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我说你怎么突然间对凌潇潇的态度转变的那么快了,突然间对她那么好,原来你是别有用心啊?那是我的孙子,你怎么下的去手?”不分青红皂白,易志春便将所有的罪名安在苗晴挽的头上,厉声质问着她。
苗晴挽瞪着两只可怜巴巴的眼睛,望向易志春的方向,委屈的为自己辩解道:“老爷,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就冤枉我呢?你有证据吗?今晚的饭菜我们大家都吃了,怎么单就她凌潇潇一个人有事呢?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只不过是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应该被人怀疑吗?这也太没天理了吧?况且,是你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对凌潇潇说话态度缓和点的,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去做,我有什么错吗?”苗晴挽一脸的委屈面向易志春,替自己反驳。
听着苗晴挽这番辩解,易志春此刻也没了主意,他认为,苗晴挽不管怎么说,也是易家的长媳,再怎么说也不会做出什么对易家不利的事情来,况且,这么大人了,应该知道事情的轻重的,但医生的说法又是有科学依据的,他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总之,这件事情我也会进行调查的!希望你能识点大体,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易志春没有继续说下去,甩了甩袖子,径自离开了医院,苗晴挽撇撇嘴,紧随其后一同离开了。
城市的夜空渐渐违上一层夜幕,可能是由于天气渐渐变凉的原因,街市上人烟十分稀少,几乎没有什么人群走动。
病房里高级地暖的配置让整个屋子暖烘烘的,易擎墨就这样安静的守候再凌潇潇的床前,默默的等待着他的苏醒,而此刻病床上的人始终紧闭着双眼,丝毫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