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身为无神论者的吴欣这半年来价值观被刷的一塌糊涂,从半年前那场离奇的事故,到后来特种部队的无间断轰炸,就在刚才他还接啦一通奇异的电话,貌似是对他迟到的不满发泄。也就是说现在的吴欣就算你跟他说他是佛祖转世来拯救这个被雾霾覆盖的中国版图,他都会认真考虑一下,然后客气的揍你一顿。问题是如果之前遇到这种情况他会直接揍。
现在,他貌似又遇上奇怪的事情啦
双手撑着自己的眼睛,靠近镜子仔细的观察,丝毫不顾及正在刷牙的自己满嘴的泡沫
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异物,眨啦眨眼睛,接着等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的说是自己的眼睛
黑白分明,尽管有些许的血丝,但这绝对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如果没有那一串数字的话
只见一串血红色的数字投影在自己的眼睛里,闭上一只眼,用另一只眼看,依旧能看出这串数字,而且是两只眼里的,已经闭合的眼皮似乎无法阻止那串数字的魔力,那串数字透过他的眼皮映射出来
这下,吴欣看清啦那串数字
“233”一字字的念出这一串数字,尽管只有三个字,但他感觉却像是包容啦万物,包容啦某些神奇的信息
“难道是某种编码吗”摇啦摇头,吴欣收起啦疲惫的心,不过还是不死心的拿起啦相机,对着自己进行啦一连串的自拍
在这一连串自拍中,无论是睁着眼,闭着眼,甚至是带上眼罩都没能阻挡这个数字的出现,无奈的摇摇头。
突然,仿佛什么东西闪过脑海,这个符号“233”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到底是在哪呢?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吴欣飞速的结束啦肉体包装,甚至还特意穿起啦略显正式的西装
看来一切都跟自己的新工作有关啊
出租车载着吴欣开出来闹市,渐渐的周围一片空旷,可以看见床外大片的田地飞速略过,不知不觉中天色慢慢变暗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七个小时啦,这算哪门子的郊区啊,司机到是不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说话“小伙子啊,你是去那个地方上班吗?”
“是啊,师傅你知道吗,不过怎么现在还没到,师傅你确定知道路吗?”
师傅意味深长的恩啦一声,然后叹啦口气
“小伙子,我跟你说吧,那个地方邪得很,你知道吗,我当年干这行时第一个顾客就是去的那里”
吴欣默不作声的听着师傅的话
“当年走这条路时候,也是我年轻气盛,还对人家小姑娘报怨啦几句,不过那个小姑娘到是真不错,那嘴甜的”
“可是啊,好景不长,大约过啦一周,突然接到电话,是那个姑娘的,她让我去那接她,声音反正感觉不对,然后我就去啦,这时候那个姑娘已经开始不正常啦,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蛋变得异常惨白,一路上还叨叨些奇怪的话”
“什么话?”我好奇道
“这个吗,我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低维高维的,貌似还是物理问题,我也记不太清啦,当时她精神不太对”师傅用惋惜的语气说到
“之后呢,他有没有在去那”
“之后啊”司机深吸啦一口气“她死啦,自杀”
吴欣能感觉到这个老司机在发抖,似乎是对哪件事颇为忌惮,接下来便是长时间沉默,我也耐不住困意缓缓睡下啦
“快到啦,还有半个小时”不知过啦多久,但毫无疑问此刻,天已经全黑啦“年轻人,看你还年轻,现在回头还来的急”老司机严肃的对他说到
“为什么这么说”吴欣好奇道
老司机叹啦口气,向他道出啦这些年的事情“那个女孩之后,仿佛是命运的指引,我连续遇上啦好几个要去这个地方的人,但无论如何,最终他们的命都是一样的,都是自杀,死法残酷,这几十年的关于此事的报纸报纸我都剪好啦,小伙子,我相信你要是看啦绝对不会去的”
“没事的,大爷”吴欣拍啦一下胸脯到“你不是说啦他们都是自杀,反正没人害他们,估计都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吧,加上到啦那么一个偏远地区,一时又没有好的倾诉对象,一下想不开吧”
“但愿吧”老头哭笑到
不久车就渐渐停啦下来,吴欣下啦车舒缓啦一下手脚,全身经过啦几个小时的颠簸感觉酸麻的很
老司机摆摆手到,“这次不收你钱啦如果你能活到下次,一起结算吧”
吴欣倒是愣啦,不过这是老头已经重新把车子发动拉起来,就在快要开走时,老头摇下玻璃,对他说“想起一件事可能会对你有帮助,记得那时,也就是在你之前那个要来这的人在回去时曾经说过一句话好像是‘为什么,我是222’”
这一句话顿时如同雷击一样让吴欣从头凉到尾
“不说啦,再见,如果想要回去,你们医院里应该留啦我的电话号码”
车缓缓开出,留下吴欣一个人,在他面前不远处便是那个医院,巨大的牌子上印着血红色的四个大字,就这样竖立在医院紧闭的铁门上
“精神病院,你这是多想让人知道你是精神病院啊”,一种上当受骗的羞耻感油然而生,张老你诓我
222,223在目前看起来像是某种编号,至于其意义尚不明了,深吸啦一口气
看着面前紧闭的铁门和隐藏在铁门背后那模糊的阴森森的医院,深吸的那口口气又叹啦出来,心中估计一下,要是他自己的话毁尸灭迹也会选这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共产党人不怕鬼
心理这么想着,吴欣上前去推拉推门
‘嘎~吱’一声,出乎吴欣的意料,门就这么开啦
竟然没有锁门,是为啦欢迎咱吗
那咱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丝毫不在乎会吵到里面的病人,打开手机,找出自己珍藏已久的歌单,一首威风堂堂就这样响彻在医院的半空中
倒不是吴欣这个人污,也不是他真的好面子,而是因为实在快要崩溃啦,无论是环境还是气氛都无时无刻不给他带来恐惧,而消除恐惧最好的方法对于他来说是反差,就好比曾经吓死过人的午夜凶铃如果贞子姐姐爬出电视时突然操着一口东北味唱起甩葱歌,那咱绝对会笑场。
事实确实如此,娇喘声在夜空回想,令人心旷神怡,特别是对于崩溃边缘的吴欣来说无异于福音
然而就在这放松的刹那,一双手就这样直接重重的拍在啦吴欣的肩上,本易松弛下来的身体嗖的一下重新战栗起来,几乎是瞬间,吴欣的脑袋直接转啦过啦,脸与那个拍他的家伙来啦个照面
时间午夜12点,地点某郊区精神病院,此刻巡音的娇喘还尚未结束,今夜的天空是情的,因为没有乌云遮月,但是,就这样吴欣晕啦过去
月光下,他看到啦一双眼睛,一双奇特的眼睛,眼珠夹杂着奇异的符号就这样直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