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郝雪感觉身体酸疼,额头更是辣辣的疼,像掉了皮,不由得喊痛了一声,不过心里却是高兴非常。
为什么?因为她还活着啊!没想到从十楼掉下来还不死,她真是命硬,哈哈哈…。
郝雪缓缓睁开了眼,手也动了起来。这时一声弱弱的孩童唤声响起,传到郝雪耳中甚是刺耳。
“娘亲…。。你醒了…。”
嗯?娘亲?
郝雪缓缓转头看向声源,一个小孩儿正站在她床前,一双黑圆溜溜的可爱眸子正瞧着她,清澈眼眸中的担心与害怕一展无遗。
郝雪又缓缓转正头,向上望去,只见屋顶朽木横穿,上面挂满蜘蛛网,一看就知道是个土茅房。再环顾四周,屋里没一样她熟悉的物件。
动了动身子,便心下了然。郝雪咽了咽口水,重新闭上了双眼继续沉入梦中,希望梦醒来……
再次闭上眼,脑海中不断的涌现出一幕幕画面,伴随着耳边传来的稚嫩的唤声,充彻着她脑袋,刺激得她一阵疼痛,使她不得不接受那一份源源不断的记忆。
“娘亲……娘亲……呜呜呜呜……”
郝雪无奈的睁开眼,接受了现实,转头望着眼前黑花的小脸,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什么丧,我还没死呢!”郝雪嘀咕一声,伸出手想摸摸孩儿的头,想安慰安慰止住他的哭声,不然她脑袋要被这哭声刺得疼死了。
没承想,手一向孩子伸出还没碰到人,小家伙哭得更凶了。
“呜呜……别打别打,稻子疼……稻子一定乖乖的……稻子给娘找吃的去……”
稻子双手往头上护着,边缩退边说着就往外走去,那小短腿吧嗒吧嗒地跑了两下就摔倒了,又立即爬起来跑掉了。
记忆中原身对他并不好,是在做寡妇之后她就越看小稻子不顺眼了。
说来原身也是个命苦的,她也叫郝雪,从小没了爹娘,七岁就来到姑姑家寄人篱下,长大后嫁给了同村的这个小稻子的爹,薛易。
其实原身对这个薛易并不熟悉,只知道三个月前保长带薛易和小稻子来到村里住下,听说是薛易在外面救了遇到强盗的保长,小稻子当时生病了,保长感激薛易的救命之恩便把人带回村子,把自己多年不用的茅屋给薛易住下。
这薛易长得英俊结实,好像还蛮有钱的,除了带个娃,什么都比这山里的男人强。村里的少女们都被夺了芳心,都想与这薛易见见面,说说话。
可薛易安守本分并不理这些姑娘,未与任何人产生暧昧,性子还挺冷淡的,让不少人失望。
这个原身似乎有些春心荡漾过度使得胆大起来,白天不好大胆的见面说话,有天傍晚,她竟然悄悄的来到薛易家附近偷偷观察人家。
当时薛易正在沐浴,这个房子是独立在村子一头的,周围没有人家,天快黑了,薛易认为也没人过来,就在院子里泼水冲澡起来了,不过并没有脱光光,只是光着上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