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佑收完线,“锦秋的车子坏到山下了。”这话是对着空气说的。
除了陆瑶之外的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纪魏琛,那人慢腾腾的擦了擦嘴,起身抓起车钥匙离开。
江天佑让厨房给锦秋单独做一份牛排,等锦秋和纪魏琛回来时正好就可以上桌吃了。
田橙拿出给锦秋的礼物,或许是见怪了太珍贵的东西了,所以锦秋就对田橙带回来的罗汉果和手链特别的稀罕,特别是那枚手链,在锦秋的手里研究了好久。
晚饭结束,那几只都准备着要离开九华山庄回市里是时候,江夫人的电话就打来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让江天佑给她把孩子送回来,说是江海川回家没见到念念就大发雷霆训人了。
江天佑在丢了江氏掌门人又闹了各种热门帖子的绯闻后,如今在江海川夫妇面前乖得很,他权衡利弊这个时候怎么滴都不敢再把老爷子和老夫人给惹毛了,便抱着哇哇大哭不回家只要麻麻的念念到楼上做思想工作了。
田橙一直紧紧绷着一根心弦,那么小的孩子能听懂他的思想工作嘛!
很快,江天佑和念念父女俩竟然说笑着下楼了,纪魏琛、欧阳帆和兰宇他们觉得那是必须以这样的场面出来的,看吧果然如此。这就是江天佑为什么能够三年时间单打独斗一个以优秀的退役军人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了笼城最年轻、最具影响力的企业家。那在纪魏琛他们眼里简直就不是人,是神好伐。
田橙被那对欢快的父女场景惊得还在云里雾里,而回国不久的锦秋也是不太明白,江天佑是怎么把一个小屁孩就教育的根本不是同龄孩子的样子的,所以锦秋就直接问道,“哥,你怎么就把她给搞定了的?”
某人扯了扯唇角,还没说话了,某位小盆友却说,“是念念和粑粑的秘密哦!”
田橙扶额,这小小人来疯的秘密可真够多的。
离开九华山庄时,陆瑶看着江天佑那自私的家伙把他们一家三口塞进后车座也就算了,他的贴身助理兰宇竟然坐在了副驾驶座,那她坐哪儿呢?
江天佑对着其他几只说,“你们几个的车子先拉下陆瑶,顺路把她安全送到家。”尔后人家的车子先行离开,气的陆瑶站在某人的院子里差点吐血而亡。
锦秋在纪魏琛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余光瞥了眼纪魏琛,说,“让陆瑶和我们一起吧!”
纪魏琛抿了抿唇,“让她上车。”
女人的第六感觉是非常敏感的,锦秋回国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听说纪魏琛最近改性了,听说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可是据锦秋的观察,他们圈子里的女孩子没看出来谁是那个听说纪魏琛喜欢的人。后来几次观察她发现了纪魏琛的一个秘密,听说的那个女孩子绝对是陆瑶。
事实证明,陆瑶前阵子出事的现场,纪魏琛比警察都都冲得快、都勇敢,听说是纪魏琛第一个发现那个已经死了一半的女孩子躺在血泊里,是他抱陆瑶出来才得救的。
锦秋打开窗户对着陆瑶招手,“陆瑶,上车。”
陆瑶倒是觉得和锦秋不熟可也是见过几次面,便提起步子走进他们的车子笑嘻嘻道:“那,我就打你们个顺风车喽!”
纪魏琛一直坐着没动也没说话,锦秋说,“上车、上车,不然他们都走了。”
这一路上,锦秋都在和纪魏琛说着江氏最近的动态,也时不时聊聊天佑集团的事情,人后面的陆瑶靠着靠背就呼呼睡了过去。
纪魏琛通过后视镜发现陆瑶的外套并没盖身上而是在身边放着,他微微宁眉,抬手把暖气开的大了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逃不过火眼金睛的锦秋,毕竟从小一起长大,她太了解他了。
更何况那是她从小就喜欢直到长大爱到不能自拔的男人,可惜她知道他并不爱她。
一个男人竟然可以为一个女人细心到这个地步,那不是爱是什么,锦秋紧紧握了握手,说:“你路边停下,我给陆瑶把外套盖上,免得感冒。”
纪魏琛很快靠边停车,声音很低,说:“后面有个毛毯给盖上。”
锦秋的心沉了下,解下安全带,“好。”
到了市区,金秋看出来纪魏琛的不安和别扭,便说:“你先送我回去吧,完了再送陆瑶正好你顺路。”
其实这只是锦秋违心的不能再违心的说法了,两家都在都市榕城住,步行就十分钟的路程,而她非要说成是纪魏琛送完陆瑶后就可以回他自己的公寓,就那也不怎么顺路好不。
锦秋让纪魏琛把她放到榕城的大门口,自己走进去没几步路,纪魏琛也就真的把她放到大门口载着陆瑶疾驰而去了。
锦秋打了辆出租车远远的跟着纪魏琛的车子,果然纪魏琛的车子停在陆瑶的公寓楼下时,陆瑶倒是很快就下车了,人纪魏琛也跟着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大大的手提袋给陆瑶,陆瑶不接。
那是纪魏琛这次出国出差时带回来的补品,她受伤流血过多,是他拖那边的朋友带的一些上等的营养品,只是回来后一直没有机会给她。
陆瑶睡得头发乱糟糟的,她扒拉着头发,笑嘻嘻地说:“谢谢纪先生,那个,就不用了,谢谢您送我回来,谢谢。”
陆瑶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按理她是要在心里诅咒他一番的,毕竟她是个瑕疵必报的姑娘。可是最近没少听他们说是纪魏琛第一时间发现并救了她的,所以心里的不爽只能藏着。反正刚才在九华山庄的时候嘀咕了句某人苍蝇也算是爽歪歪了。
纪魏琛蹙眉,抬手拽着陆瑶的棉袄帽子给她扣在头上,吼道:“你拿不拿,不拿我就扔进垃圾筐了。”
陆瑶往后退了一步,“那个,纪先生,你看,我们又不很熟,我……”
纪魏琛直接低头,薄唇擦着陆瑶的鼻尖,那股男人的气息堵住了她的呼,使得陆瑶吐了口口水往后退,“你……你想干嘛?”
纪魏琛忽的抬起头,“你不是说我们俩不熟悉么,就是让你记住我的味道而已,现在熟悉了吗?”
陆瑶偷偷瞪了眼纪魏琛,说:“那个纪先生,是这样子的,我怎么听说是你那天晚上第一时间发现我的,那个,谢,谢了。”说着陆瑶就对着纪魏琛弯腰鞠了个躬,再次说了声,“谢谢纪先生了,那个东西你拿走吧!贵贵的,我现在又活蹦乱跳的也没什么要补得。”
纪魏琛是他们几个当中那种丢二郎当的性子,这下还真被陆瑶给难住了,那货吧平时就是那种看着顺眼的美女就喜欢调戏人家,看着那种不顺眼的就毒舌人家,而陆瑶吧就被他给毒舌了那么一次还被她给记仇了,现在还真不会接近她了。
纪魏琛是真的不会了,毒舌几句吧不敢了,调戏吧也更加不敢了。这还真是把常在花丛走的高手给难住了,笑话不是么。
纪魏琛摸了摸头,说:“你别听欧阳那大嘴巴瞎说,我那是……正好找你给橙子拿衣服的正好碰上你出事了,就,就一起过去了。”
陆瑶还在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哦,那也得谢谢你,谢谢!”
纪魏琛嘴角抽了抽,“想真的谢我?”
陆瑶点头,“哦!”
纪魏琛晃了晃手里的礼品袋子,“那就把这个拿着,嗯?”
陆瑶蹙眉,这是什么逻辑了?是她谢谢他好不?怎么搞得像是他谢她了似的。
见陆瑶没动也没理解似的看着他,纪魏琛转身说:“那,我帮你拎上去。”
陆瑶这才小跑了两步堵在纪魏琛的前面,“哎哎哎,那什么,那个很晚了,还是我自己拎上去好了,谢谢。”神经病真是的,陆瑶嘴上说着收下了谢谢了,心里又把某人骂成了狗。
纪魏琛靠在车头上,仰头看着陆瑶房间的灯亮了后才发动引擎缓缓离开。
锦秋看着纪魏琛的车子离开后朝陆瑶的房间窗户看了看,对司机说,“去榕城。”
这一路锦秋都在想一个问题,陆瑶到底对纪魏琛有没有意思?记得从小到大她破坏了纪魏琛和女孩子无数次的约会,可这个陆瑶似乎她有点不敢,并不是怕陆瑶,也不是怕隔着江天佑那层面子,而是什么了?她隐约觉得那是纪魏琛动真情的女子,不然以他对纪魏琛的了解,他不会那么细心对待一个女孩子的,要么玩要么就滚。
人陆瑶似乎不是那种被纪魏琛划为有么玩儿、要么滚的范畴类型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动真格的了。
那她怎么办了?这么些年了,无论纪魏琛怎么玩,她都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收敛的,可如今他是不一样了,可是他的收敛和不一样并不是因为她。她不甘心,她从来都不敢想有天他会和别人结婚,而她嫁给别人,从来都没这么想过的。
江天佑的车子到达军区大院后,车子没进司令的大门停在了大门外,江天佑抱着念念下车,小家伙乖得不像话给麻麻、叔叔说再见,抱着田橙的脸左右亲了好几遍才放开,奶声奶气道:“麻麻,记着想念念哦,念念会天天想麻麻滴哦!”
田橙始终都没放映过来这孩子怎么就每见她一次都会给她不一样的惊喜了,真是懂事的太神奇了。
江天佑抱着女儿进去后,江海川果然黑着脸在客厅坐着,江夫人和江小天都在两侧坐着,电视都没开,三个人就那么坐着,大眼瞪小眼。
念念可真是个人来疯一进门就奶声奶气道:“爷爷、奶奶、小姑姑,我回来啦~”就跟平时从幼稚园回来了似的跟他们汇报着她回来了。
江海川瞬间就变得眉开眼笑了,江夫人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看来江夫人打电话说的全都属实了,估计江海川又放什么狠话了。
江一念小盆友从江天佑的怀里溜下来扑进江海川的怀里,小家伙轻巧的坐在爷爷的腿上,“吧唧”在江海川的脸上亲了口,“爷爷!”
江海川看着孙女笑的眼角都多了几道皱纹,抬头瞪了眼江天佑,“哼。”还冷哼了声。
江天佑看了看腕表,说:“妈,念念估计瞌睡了,给洗洗让早点睡,我那边还有事儿就先过去了。”
没等江夫人和江海川说话,念念就对着江天佑摆手,“粑粑再见!”
江海川没搭理他,江天佑也无所谓,然后江夫人脸凉凉的说,“走吧走吧,看着你就心烦。”
江小天偷偷给了江天宇一个口型,“橙子”然后被江天佑给无视掉。
车子一出军区大院,江天佑就说,“车子给我,你们坐后面的车子回去。”
司机看了看兰宇,接收到了一个终于可以自由活动的讯号后车子靠边,某人土匪似的一把夺过车钥匙,对后面的田橙说,“坐前面来,一会儿要接两个人。”
田橙“哦”了一声赶紧狗腿的坐到了副驾驶座。
江天佑一路都是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握着田橙的左手,唇角微微翘弯着。
田橙邹着眉心看着某人的侧颜,“哎?你不是说要接两个人的,这都出了市区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江天佑依然认真看着路况,唇角的弧度更加大了些,“急什么,到了就知道了。”
田橙嘟了下嘴,“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了,你给念念说了什么她就那么乖的听你的话了?”
江天佑在田橙的手心里挠了挠她,依然看着路况,唇角微微弯着,“我的女儿本来就比同龄孩子成熟,所以实话实说,她是完全能够理解她爹的苦衷的。”
田橙秀气的眉心邹成了一团儿,瞪着某人的侧脸,“我怎么听着,你这是明显的嫌弃我没带她了,说话总是针对我……”
江天佑的唇角弯了弯,“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哪里敢啊……”还拖着长长的后音。
田橙指着江天佑的侧脸,“就是,你看看你现在嘚瑟的嘴脸,还托着那无奈的长音,那我不也是被你逼的不是吗……”
江天佑的大手轻轻一带,把田橙拉过去靠着他的肩膀,大手揉捏着她的肩膀,“不许瞎琢磨,没有,念念本来就乖,估计是我带的多些所以就好沟通。”说着,他揉着田橙的秀发,说:“这些天在那里又没好好吃饭吧?这里、这里的肉肉全都不见了,嗯?”
田橙扭了扭被那坏人到处乱摸的腰肢,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没有~这些天都是在几家大叔、表叔家混吃混喝的,吃的可好了,你看看我脸上的肉肉都可以拽下来一坨了。”说着,她突然坐直了身体,说:“真的哎,燕浴山的好吃的太多了,兰宇哥他们几个竟然每天都喊着说吃多了、吃撑着了~”
江天佑手上使了点力道捏了捏田橙的肩膀,问了些关于这些天他不在她身边时燕浴山的一些情况,车子就进入了九华山庄大道,田橙拧着眉心,“你个坏人,骗子,怎么又拐回九华山庄了?”
“哈哈……”某人一声嘚瑟的大笑,“那反正你又不许我留在你的家里过夜我只有回到这里了,本来想着去酒店的,担心你不习惯,还是回自己家方便些”那人说的简直他俩真的就好像是多年的老夫老妻了似的。
九华山庄,江天佑在书房里忙碌了点白天没处理玩的事情,田橙在主卧室的浴室里洗了个澡,就看着大橱柜边上的一个四开门的小橱柜,便好奇的打开,惊呆了,全是她之前去英国时没带走的衣物,一个格挡一个格挡的陈列的特别整齐。
田橙拉开在一个四层的壁柜抽屉,里面全是她的内衣和底裤,各种颜色洗的干干净净的摆放着。最底下一层里面竟然放的是她的几件情趣内衣。
最底下放了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子。田橙好奇的往起一拿,里面全是她怀念念时的各种检查的记录和生孩子的各种记录,竟然还有两个大红本本给掉了出来!
“嗯?!”这不是结婚证吗?田橙迫不急大的打开,呼吸都快停止了,里面竟然贴的是她和江天佑的照片,戳印时间竟然是她生下念念之后的第三个月,那不就是他和苏文丽结婚的时间吗?!
田橙拿着那两个本本在发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翻来覆去的仔细琢磨了起来,不会是江天佑弄假的吧?可是她怎么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呢?
田橙正在认真研究那两个可疑的本本,紧紧蹙着眉心使劲的冥思苦想着,不是假的,那么她和谢少东怎么可以领到证件?这不就重婚罪吗?
一道黑影压了下来,一把从田橙的手里夺走本子,“怎么把这都翻出来了。”某人直接把本子扔进抽屉将橱柜关上,闲闲的将单手插在裤兜里看着田橙挑眉,“睡觉,瞎看、瞎捉摸。”
一头浆糊的她才仰头瞪着江天佑,“你,难道不给我解释解释吗?”
江天佑唇角微微斜了斜,“解释,就是你看见的那个样子,结婚证,你不会不认识吧?”
田橙狠狠地眨了下眼睛,往后退了一步,“那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那是假的对不对?”
江天佑的手优雅的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摊了摊,“我有说过是假的嘛?嗯?”
田橙使劲忽闪着睫毛,“那,那我和少东的那个呢?”
某人一听田橙说少东,而且还是那么紧张的样子,他就老血翻滚,淡淡的看了眼田橙,“都说了不是假的赶紧收拾完了,就……再吃点东西,饿。”他说饿的时候还对着一脸怒气的田橙舔了舔唇角,要多么雅痞就有多么的雅痞。
田橙想撒泼、想骂娘,她狠狠瞪了眼江天佑,“你,不说清楚,我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江天佑拿她是没有办法的,特别是一听田橙说她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时就只好投降了,某人看着田橙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坏笑,“好,那,我就跟你解释解释,当时和苏文丽领证时偷梁换柱,换的,就这么简单。”说完,他已经低头在田橙的眸子上亲了下。
可是被惊得快要疯了的田橙抖着声线,“你,简直太可怕了,那,那我和少东的那个是?”
“假的。”某人直截了当的给出了答案。
田橙蹙眉,冥思苦想,摇头,“不可能,我和他亲自去领的证,我还签字了的。你那个才有问题的~”
江天佑瞪了眼田橙,“你怎么就这么见不得我好了,非得在小爷高兴的时候一口一个少东的叫了。”
田橙被那人给莫名其妙给倒打一耙,气的呼哧了半天才转身,“我现在就走,你什么人吗你。”
江天佑气的抬起脚就踢翻了茶几上的餐具,天鹅绒地毯上掉的全是瓶瓶罐罐。
江天佑一把撤回田橙拉开壁橱的那些方内衣、底裤的抽屉,一把抓起里面五颜六色的内衣、底裤,双眼赤红,举在田橙的眼前,“你难道不问问老子这些东西为什么都洗的发白了,啊?”
田橙被这样的江天佑吓着了,她仰着脸看着那些发白的内衣、内裤再看看已经快气绝的他,突然想到了那次俩人在南宁的时候,江天佑把她压在地上说,他这些年就是用她的穿过的内衣、内裤解决的……
突然,田橙敛下眼帘紧紧抿着唇,大滴大滴的眼泪滴在了脚下的天鹅绒地毯上。
江天佑将手里的衣物扔到地上,将她一把扣进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再一点一点往上,直到她停止哭泣,呜咽着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回吻着他的唇。
田橙能够感觉到江天佑还在生气,他的胸口呼哧呼哧的起伏不定,田橙吻住他的唇,弱弱道,“对不起,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吗?嗯?”她边说边吻他。
可是那技术差的遭到了某人的嫌弃,江天佑气鼓鼓地在田橙秀巧的耳垂上狠狠咬了咬,“错了?知道错了?”
田橙使劲点头,“嗯!”
江天佑这次真的没打算怜香惜玉,他握住田橙的手,额头的黑线依然还在,对着她挑眉,“那好,你把我的兴致扰的全无,现在你自己来,直到我满意为止,嗯?!”说着,那货直接往单人沙发上大刺刺一仰躺,竟然还点了支烟吞云吐雾的使本就暧昧的房间平添了几分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