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真够厚的。”
“就是!”
方珊珊的耳朵里传进来这样的声音,循声望去,看见的是几位站在一块儿的名媛。
方珊珊瞪了她们一眼,警告她们收敛,可是这些名媛既然敢说,就不把方珊珊放在眼里。
本来准备上台致词的沈材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冷冽,微微弯腰低头,“Boss,需不需要……?”把方小姐“请”出去?
没有说出后半句话,就是给足了方氏集团面子,但是意思很明显。
冷冽摇头,沈材这才继续上台做致词。
“今天的宴会,非常荣幸将大家聚集在这里,那么,冷氏集团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举办这次的宴会呢?众所周知,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以酒著名,冷氏目前的重心,也在这里……”
“冽哥哥……”
方珊珊接过侍者递过来的托盘,上面有几杯不同的酒,以供冷冽选择。
方珊珊想要以这个动作来吸引冷冽的注意,可惜的是,她的算盘打错了。
还没等她把托盘递到冷冽面前,原本坐着的冷冽就已经猛地站了起来,方珊珊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让酒洒到他的身上,如果那样,只会引得他更多的厌恶。
所以,方珊珊赶紧将重心往自己,随着酒杯的倾倒,酒杯里的酒就全部泼洒到了她的礼服上。
这里,不止有红酒这一种,一瞬间,她的礼服上就染上一大片酒渍。
酒杯也摔倒了地上,虽然铺设有地毯,但是也免不了就被会碎掉。
从这里发出的声音将沈材的致词打断,所有的目光都往这边移来。
冷冽的身上没有沾上一丁点酒渍,和方珊珊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是,沈材并不确定,所以他赶紧丢下话筒,跑下台去。
“Boss,没事吧?”
方珊珊现在的模样可谓是狼狈至极,不仅仅是礼服,她的脸上和头发上也没有幸免被洒到了。
“去清洗一下吧。”
留下这句话,冷冽迈出腿,走上台,不再理会她。
而方珊珊呢,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到了,冽哥哥说了什么?他说让自己去清洗,是不是在关心自己呢?
她想要欢呼雀跃,可是碍于场合不适宜。
方珊珊对着冷冽露出笑容,很快就转身走去清洗的地方。
有冷冽的这句话,她被泼十次酒都值得啊!
来到这样的宴会,每个人自然有备礼服来应付各种突发状况,方珊珊也一样。
她今天带来的正是那条自己买下的TX的设计。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经被染上各种酒渍的礼服,换上了备用的礼服。
不同于刚才的礼服,这件礼服并非拖尾裙,而是及膝裙。
TX的设计最偏爱的是用黑色,因此,大多数人也觉得TX很是神秘。
换上干净的礼服,走到镜子前,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整理,脸上的妆容自然是要补的。
等到方珊珊再一次走出去的时候,冷冽已经从高台上走了下来,方珊珊赶紧迎了上去。
“冽哥哥,我好了。”
TX是罗田欣,罗田欣也是冷冽的妹妹,她的设计,冷冽一眼也能认出,方珊珊也有心让他看出自己身上穿着的是TX的设计。
故意在他面前晃悠,可谁知道冷冽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走下台。
“Boss,现在去酒窖吗?”
“嗯。”
听见他们的对话,方珊珊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使眼色让自己的人先一步赶到酒窖,在给冷冽准备的酒里加了一些东西。
无论如何,她今天都只能成功!
这里的负责人一路跟在冷冽身边,为他介绍着各种酒和特色。
下到酒窖中,光线变得昏暗了些,冷冽皱了皱眉心,不过闻到酒的香醇,也就没在意。
“今天我们特意为冷总准备了不久前出的酒,冷总可以尝一下,它一定是与众不同的。”
与众不同,这个成语,他喜欢,想起他的小女人,也是与众不同。
接过酒杯,细细嗅着,酒的香醇在散发着,刺激着人的感官。
摇晃了一小会儿,将酒杯靠近自己的嘴唇,浅浅地抿上一口。
在口腔中回味着,一旁的负责人和沈材都不敢大声喘气,他们期待着冷冽接下来的话。
这一定是好酒,但到了冷冽的口中,并不一定。
它的命运,在冷冽的手里掌握着,好,它就能被推出,不好,那它就分文不值。
“可以。”
终于,这两个字让负责人和沈材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
有些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有一种感觉,就像是酒被什么破坏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冷冽打量着杯中的酒,看着它的杯底和颜色,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好像哪里都不对。
酒杯被他放下,这里面的酒,冷冽再没有喝第二口。
他坚信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接下来,冷冽品尝别的酒,都有喝下第二口,可是,这杯酒,就像是被他遗忘了一般。
负责人想问,可是又不敢问。
品尝的种类算是多的,但是还不至于会醉,每一种类都只是浅唱,可是随着时间过去,他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昏沉。
只当做是困意,冷冽早早就回了在这里安排的总统套房,沈材在门口守着。
冷冽洗过澡之后,穿着睡袍已经是抵不住的犯困,他往大床上一倒,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看见了向清欢,看见了属于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干净。
大床边上陷了下去,很快地,冷冽也感受到属于向清欢的气息,他朝着她靠近。
“冽……”
一只似柔软无骨的手在他的脸庞抚摸着,看着他的目光也是温柔似水。
随着她的靠近,冷冽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尽情的闻着专属于她的味道。
“欢欢……不要……离开我……”
从未见过冷冽这副模样,女人的身体一怔,随后便抱紧他。
“冽……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知道吗?”
怀里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动作呢?更何况冷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将她压在身下,自己也俯下身去。